金发的长发垂至腰间，红色的瞳孔满是不安，少女在束具开发部的门前踱步良久，才推门而入。

　　 “露？”翊正戴着细框眼镜，整理着各种文件，“小圣女那边还没什么消息，按你所说，成功给她植入了淫纹，还附赠了一堆拘束具。但教廷才失去了另一位圣女候补，会对她更为严加的看管，即使让她自己对升格这一行为产生了质疑，也会被教廷强行升格吧。”

　　 金发少女松了口气，“我知道的，所以我有了另一个想法，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翊姐...”露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有没有办法能在教廷的首席修女身上做点小手脚？离小圣女的升华日只有两周时间了，作为升格所用的‘模具’，首席修女她会独自前往偏僻的蓝湖边，沐浴湖水，洗涤心灵，持续一周时间，所以就趁着这时候...”

　　 “原来还有这种秘辛...”翊推了推镜框，叹了口气，“但连你也不知道吗？她真正的能力。也对，要是你知道就不会对她有任何想法了...”正欲往下说时——

　　 “哐！”束具开发部刚被露小心关上的的大门被一脚踹开，身披五颜六色的白大褂的墨绿发色少女急匆匆地走近，也不顾数天未曾打理的仪容，她的肩上趴着一只蓝色的史莱姆，圆圆的，小小的，可爱，“喂，翊？珥那臭婆娘呢！怎么人不见了！！！”

　　 翊和露都被震惊住了，翊眉头微皱，“研究完成了？叁？还有泗怎么都不成人形了？！”

　　 “叁...？”金发红瞳美少女露也绝佳持续震惊中，这一人一史莱姆被珥阴阳了两句后就钻进屋子里再没出来过，起码得有一个多月没见一面了。

　　 “没错！我们俩的苦心研究完成了，就是这个！”叁掏出了三张形似白色贺卡的东西，其上印着经典心形样式的淫纹，不过整体的色调是偏向于蓝色的粉色，“那魅魔仗着天生有那点狗屁能力就敢嘲笑老娘的技术力，哼，还不是被我研发出了完爆她的新型快捷淫纹！当然泗也是功不可没，提供了核心的原材料！”肩膀上的小史莱姆动了动，表示附和，叁接着道，“你看啊，我们这个新型淫纹体积小方便携带，揭开这层贴膜，撒点水就能贴上，怎么拿拿不掉，用来发情，寸止，改造都是很好用的，你看揭开贴膜像贺卡一样大小，贴在桌子上遇水自动贴合融入，吸水性很强的。贴上以后，是一幅威力无穷的淫纹，你看它怎么扣都扣不下来，不断纹不掉色，使用七八百次都没问题，绑人出任务带上它非常方便，用它发发情，寸寸止，再调调教，方便快捷。什么？怎么做出来的？这里的小泗，分点本源做一张，一共就做出4张。”

　　 “别问，我知道你们俩在想我为什么要往桌子上贴。”叁大手一挥，阻止了正欲提问的二人，”这正是我要像你们展现的，真正完爆了她那狗屁才艺的重点部分！这快捷淫纹是融入了小泗的一部分本源制作而成的，受她史莱姆的特性影响，完全视为独立存在的小泗的个体，无论贴在什么东西上面，都会共享这部分独立出的小泗的感度与情欲，这些泗自己都能控制，所以淫纹的实际控制权是在小泗的手里，和珥的淫纹一样，只需要一个想法就能进行控制。而且一般淫纹不会对那些小兔子小鸟以及她们成精后的兽娘起作用的致命缺陷，就被解决了！就算是连没有生命特质的东西，也可以起效！”

　　 叁昂首挺胸，神气盎然，拿出一根绳子在桌腿上绕了几圈，示意肩上的泗，然后桌子跟中了邪一样开始渗温水。

　　 （这里的原理类似于为桌子赋予了一个可以感受到各种涩涩感觉的媒介，但作为一个桌子没有任何的思想，只有简单的由淫纹得来的反射，但你要是换成小动物就会被转化成未曾了解过的涩涩感觉反馈回去，但并没有人会想贴在小动物身上！）

　　 “为了凸显我们拘束部的主题，附加了‘不被严密捆绑就不能高潮’这样的超色底层逻辑！”叁拍了拍手，十分满意。

　　 \\"那你现在能把它再扣出来吗？”翊盯着淫纹，盯着这张与自己朝夕相处的桌子，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啊...哈哈哈...这个说来也不是很麻烦...”叁干笑两声，“就是小泗得先恢复人形才行，制作淫纹的消耗有那么一点大，毕竟这东西只能通过小泗才能做出来，普通的史莱姆达不到这种效果。至于泗现在这个样子只是魔素损失太多，才只能维持这样的形态。但不是有我们的优质能源小柒在吗？把她喊过来分她点稀有材料再灌点催乳剂产点奶就完事了...诶？说起来小柒人呢？怎么也不见了？”

　　 “她和珥去了教廷那边的法尔城进行渗透任务了，叫回来可能还得一段时间。”翊的心里倒是在想着别的东西，首席修女作为教廷所信奉神明的代行者，前代圣女的女儿，完美的‘模板’，在降生之时便已被神明除去了色欲，注入了神血，如同一块儿木头般，无法体会不到情与性的快感；而教廷的所谓升格，便是通过特殊的法术，以首席修女为参照，洗去被升格者的色欲。但若这淫纹是真如同叁说的那样有效，能让无欲的修女感受到性爱之乐，重新产生色欲的话，那相应的，小圣女的色欲也会被保留，就会成为无人知晓的有着缺陷的圣女...没准有戏！

　　 从翊那里收到了确定的眼神，露也不再犹豫，“叁，跟你商量...”

　　 “去去去，瞧瞧露你那婆婆妈妈的样，倒是拿出点当初在王座前和魔王大人谈条件的气概来。说吧，是想给谁用了，看在我们姐妹情深的面子上我考虑考虑。什么？教廷那个面瘫修女？沃日？！天才！那成天摆个司马脸出口就没几句人话的烧货修女，只能说这片大陆上都找不到比她更适合的！姐全力支持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你看泗都兴奋的变形了，记得到时候拍段小视频。”

　　 “别着急，我们要好好拟定计划...”露拿来一张白纸，“论武力打肯定打不过，还要提防失败后可能会面临的报复，那最好的办法应该就是送...”分析到一半，桌上的水晶球开始闪烁，传来了珥的声音。

　　 “喂？听的见吗翊？有个粉毛对小柒动手动脚的，被我当场拿下了，但这粉毛看起来也不是一般人，邪乎的很，你叫露过来给点意见，看看该怎么绑？”画面上珥的身边是有些被驷马绑在地上晕晕乎乎的柒，身后是一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粉毛少女，“诶，露你在啊？我给你仔细看看。”镜头拉近，少女睡的香甜，姣好的面容一览无余。

　　 “撞大运了珥，这不是那个白之魔女的宝贝徒弟吗？”露的双眼略微睁大，“因为性格相当恶劣走到哪闯祸到哪，所以基本一直都被她师傅带在身边。嗯...还是说她作为勇者小队法师候补的一员，同样也收到了教廷的邀请，才会出现在那里···？”露将翊拉了过来，“但对付她们师徒俩这事儿其实翊更专业一点。”

　　 “诶？是吗？”

　　 “哈哈...还真是不巧...”翊苦笑。

　　 至于发生了什么，让我们回调一段时间，到上一章的末尾。

　　 ————

　　 “这位小姐真是抱歉，本店已经歇业了，想要体验的话还请明日早些再来吧。”柒缓步下楼，即刻便感觉到被一道目光死死盯住，来源正是之前在楼上所见的那人，是一名粉色及腰长发的少女，俏生生地立在门口，面容被相当宽大的法师帽遮住，风衣的下摆刚过膝盖，裹着轻薄白色长袜的双足却并没有穿鞋，直直地踩在理石地板上。

　　 “你是店主？”

　　 “不是的，我是这里的女仆。啊...是这样的，本店已经歇业了，这位客人没有要事就请赶紧离开吧。”柒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

　　 “哦？怎么有精灵族会出现在这里？”银铃般的声音说出的话语却十分刺耳，“我记得精灵一族跟教廷不是特别对付吧？”

　　 “这个跟客人您似乎没什么关系...”

　　 面前的少女并不说话，只是单纯地直直地盯着柒，目光在全身游走，似要将她完全看透。柒被看得一阵不自在，粉发少女约半晌后才出声，“关门了呀…但我现在的确有了别的事情...比如...？女仆精灵亲，让我看一看你身上的‘森之纹’？怎么样？”粉发少女突然发难并非空穴来风，她突然想起了老师扔到她这里的一个委托，寻找一名从精灵族出逃的高等精灵的悬赏委托，面前的精灵少女无论是体态，仪表还是气质，都与她所见过的那些高等精灵基本相同，只有瞳孔的颜色对不上号，高等精灵的瞳色都偏向银色，越是纯粹的银色，便代表着血脉的纯洁，但面前的精灵，她的瞳色是相当大众的绿色。但其实也无关痛痒，没准就有什么特殊的魔法能够改变瞳孔的颜色。

　　 “这位客人，您要是再不走...”

　　 “嗯哼~我可是冒险者公会的黄金级冒险者，这是我的徽章，我接取了公会发布的‘搜寻失踪的高等精灵’委托。”粉发少女暗自腹诽，真没想到师傅嫌麻烦但却不想丢面子所以才让我去接的委托，还真的有遇上的一天，要是完成了，这么大的人情一定能换来精灵族那边的助力，这样的话...“请这位精灵小姐向我出示您的‘森之纹’，如若并非象征高等精灵的翠绿色，我会立刻离开。”

　　 “？！”

　　 柒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被粉发少女精准的捕捉，“就只是看一眼而已，不需要这么紧张吧，还是说...嗯~小姐若是不愿意配合我只好采取一些强硬的手段了。”

　　 话音未落，数个魔法阵同时在柒的身边成型，数道金色的绳索从法阵中探出，“什么时候...？明明她没有咏唱，手上没有动作？！”未等小柒反应过来，便已被绳穿索绑。金色的绳索在色情女仆装上游走，将柒的双臂与身躯固定成一个整体，在胸前也编织出密密麻麻的菱形绳网，丰硕的双乳根部也被绳圈勒紧，更是涨大了一圈，绳路在背心处集结盘桓，延伸出数道绳子与将双臂平行缚在身后的绳圈相连加固，小腹也被数道菱形绳路绑的相当美观，自行打出几个绳结的一截短绳狠狠地勒入了尚且湿润的白色蕾丝胖次之中，系出一副完美的勒陷股绳。

　　 自私处传来的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使得柒娇躯一颤，脚下一滑，身体后倒，被绳索们稳稳接住，就势将裹着黑色过膝长袜的双腿并着抬起，紧接着金色的绳索们便缠绕而上，将双腿牢牢地缚紧在了一起，从大腿根部直到脚踝，绑上了数组绳圈，每组绳圈的中央加固，又引出相互交叉的绳索互相连接，将柒纤细的双腿牢牢地禁锢成一个整体，小皮鞋也被绳索挑下，略有湿热的双足也被在脚掌上绑上绳圈并紧，然而拘束还没有完成，绳索们将柒已然分不开丝毫的双腿向后拉去，自脚踝处伸出两道绳组与后心相连，绳索拉短，娇躯弓起，驷马攒蹄的姿势剥夺了柒全部的移动能力，侧躺在地上无力地挣扎着，被私处的股绳刺激地娇叫连连。

　　 “哈啊...你究竟是唔唔嗯唔？！”红色的塞口球堵入了柒的小嘴之中，只能发出可爱的呜咽声。

　　 “虽然这附近没什么植物，但还是让女仆小姐闭嘴好一些呢~”粉发少女再次打量了一遍柒的全身，“我记得森之纹的位置一般在小腹或者胸部...唔...都被衣服遮住了，很麻烦啊...要一件一件扒...唔呃？！”

　　 珥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粉发少女的身后，一闷棍将其敲晕。“得亏我在暗处看着，不然你就要被人抓去领赏了。”将手中的木棒随便一扔，走近了俏脸通红的柒，先是在柒的身上上下其手一番爽摸，接着才解开了扣上不久的口球，还故意将口球往舌头里怼了怼，带着津液勾成的银丝缓缓拉出。

　　 “哈啊...看到了吗...珥，她刚才到底是怎么释放的法术？”

　　 “她用的是脚。”珥将柒抱入怀中，梳理绳路，“她脚步动了下，同时又有节奏地垫了几次脚，之后法阵便凭空出现，就把你给绑了...这破绳子怎么连个绳头都没有！”珥又掏出一把剪刀，理所当然般的剪不动，“法术绳好烦啊！我去问问翊，再找露问问这粉毛该怎么绑。”珥将柒小心地放在身旁，找出了一颗水晶球...

　　 ······

　　 粉发少女被珥搬来了存放拘束道具的仓库，躺在临时铺的软垫上，衣服被扒了个精光，馒头大小的双乳以完美的水滴状摊开，随着少女的浅浅呼吸而略微起伏，肤若凝脂，领如蝤蛴，无论男女，见到此景都不免会被点起心中的欲火。而珥跟没事人一样和水晶球另一侧翊拉着家常——

　　 “啊？她就是那个白之魔女的徒弟尼娅？哦... 那白之魔女谁啊？”珥早忘干净了。

　　 “......你就当我没说。行了，赶紧点，她要是醒了你可打不过她。”翊的语气稍微严肃，“先在她的脚底附上感度提升的淫纹，两只都要。”

　　 “别那么紧张啦翊，我给她又加了点料，没个半天是醒不过来的~”珥拉起粉发少女尼娅的一只玉足。“嗯...精巧又晶莹，红润而白皙，完美。”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将带着紫色光芒的右手抚上，片刻后，心形样式的华丽淫纹便精准地印上了足心，“连手感都是如此的温软...可别让那群做足盒的知道...”另一只脚也被如法炮制，两枚淫纹印在最为柔嫩的足心，闪烁着不详的紫光。

　　 \\"随便找条裤袜给她穿上，然后用细棉绳绑紧她的每一根脚趾，记住是每一根。\\"水晶球另一边的翊摇摇头，对于尼娅这种特殊的目标，使用的拘束具一般都是需要进行针对性的设计与制作的，无论是适配的魔力绝缘丝袜亦或者是触手袜，都能比较轻松地制服粉发少女，而珥那边有的束具只是些普通的样式，那就只能靠数量来堆了。画面中的珥不知从哪翻出了条白色的分趾薄裤袜，本就纤细的双腿穿上这薄薄一层丝袜后更显曲线，足底的淫纹依稀可见，足趾分别安放在袜内独自的区域，被珥用细绳串连缚紧，接着将两颗大拇指也一并绑紧。十趾在珥细腻的绑缚之下紧贴在了一起，如同形成了整体般，无法分开丝毫。

　　 “呼，还真是很少绑的这么细杂。”珥的额头上已能看到少许细密的汗珠，绑人那的确是一件体力活。

　　 “接着在她的脚底贴上几个电击贴，附上压力感应启动的魔纹。”

　　 “什么刻纹？我不会啊？我又不是小柒，人家只是一个除了色色的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魅魔~”

　　 “我教你...”翊单手扶额，另一只手抓来了笔纸，“用你的魔力，首先，这里画个圆，这里连条线···”

　　 片刻后，六枚白色的电击片分散地贴在了脚掌上。带着淡紫色的荧光，珥玉指轻抬，完成了最后一枚刻印的描绘，歪歪扭扭的刻印旋转着融入了电击片中，不见踪影。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有这方面的天赋？”

　　 “希望你刻出来的这东西真的是压力刻印...算了，应该没什么问题...然后你就找点绳子绑个并腿吧。”画面里，珥再次忙碌起来，翊揉了揉太阳穴，“露，帮我把梧叫来，我得找点高级拘束具让她送过去，还有帮小柒脱缚的剪子...”

　　 叁和泗找东西吃去了，不久前哼着歌跳着走了，而露就一直靠在墙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事实上这是她刚加入拘束部时才有的的状态，忧心忡忡，不苟言笑。而近期似乎又回到了过去，将自己锁在屋里，一出现便是心力交瘁，蓬头垢面的模样。

　　 “我去。”

　　 “行...啊？你要去教廷？”

　　 “嗯，我一定要去。”露走近翊，递给她一张写满字的纸，“这是行动计划书，我先去准备了，出发的时候叫我。”下了决心般，没有丝毫犹豫地转身离开。

　　 “露，对于教廷，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翊喃喃自语，拘束部里的姑娘们或多或少有着不愿提起的过去，她们埋葬了往事，因缘分而相聚在了这里，“过去找上了你吗？唉，其实也找上了...”

　　 “喂？喂？！喂！！！！翊——！绑完了——————！”珥双手掌心向上，冲着水晶球摆了一个介绍的姿势；尼娅的白丝双腿已然被数道∞形状的绳圈牢牢绑死在了一起，大腿根，大腿中部，膝盖上下，小腿中上与中下，脚踝，连脚掌都在前后各绑上一道，纤细的双腿似要被细致紧密的红色麻绳淹没，每一组绳圈都隔着薄袜微微勒出色色的凹陷，就如同太刀的圆月般将双腿无可置否地限制在了麻绳所组成的红圈之中，无法移出半寸。

　　 “嗯，再用全包式的皮革腿套，你那种感度提升的精油也往里倒点。”

　　 “收到收到。”珥抿了抿嘴唇，“那就一定要配上这个。”从随身的小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倒出一些，均匀的涂抹在拘束腿套内侧的足袋处，“这可是我的秘制——仿精液感度提升黏液，拥有精液的外观，精液的味道，精液的口感！嗯···那应该就是精液···但味道不是！它是人工合成的草莓味！”将拘束腿套仔细地包裹上被绳索包围的玉腿，大腿根之下全部被皮革所覆盖，将位于脚掌脚踝膝盖上下与腿套根部的加固皮带拉紧扣上上锁，连接着两边的棉线也被一并拉到了最紧，中间所剩不多的缝隙勉强能看清被红绳紧缚的双腿。而足袋中，黏液早已与玉足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不适的潮湿黏腻感将一直伴随着尼娅。

　　 “手就用我们正常处理魔法师的绑法。”珥会意，拿出一卷银色的胶布，将尼娅的双手拧到背后开绑，食指与中指，无名指与小指两两缠并在一起，又将一块儿海绵塞在手心，扣上四指，用胶布完全包裹，只留出一根大拇指。紧接着将已被固定成握拳状的双手拳心相对，用一副指铐铐住大拇指，接着再用胶布把双手包裹在一起，如此严密的拘束下，没有一根手指能移动分毫。

　　 “嗯，剩下随便绑绑就行了，禁魔项圈有就带没有就算了，嘴里和下面记得塞满。我有些事先挂了，哦，对了，给她喂点催乳剂榨点魔素出来。”

　　 “随便绑绑吗...那就偷点懒多用点皮革好了，绑人很累的。”珥仔细分析，先找来了一副贞操带，对应着三处穴位自然是有着一葫芦串一狰狞粗长一拉珠的经典配置，对应小豆豆的位置也安置着柔软纤毛所组成的毛刷，抹上足量的润滑油，一推塞满。

　　 “唔呃...”条件反射般的吃痛皱眉，令已然要被完全拘束的睡美人也无法忍受发出娇声。

　　 扣紧，上锁，贞操带也成了尼娅身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珥接着找来一件龟甲缚样式的，只有装饰作用的皮革拘束衣为她穿上，私处勒过皮带，贞操带更是禁固了几分。同时，又从腿套的套口处一左一右接出两根连接皮带与束衣相连，确保其不会因为挣扎而导致松脱。

　　 虽说嘴上不乐意，珥还是抖开了一捆麻绳，自手腕向上，分别在手腕与手肘上下绑上了与双腿上类似的∞形状的绳圈，并相互串联。紧接着拿来一副皮革单手套将并紧的双手套入，单手套自带的手腕，手肘与大臂处的加固皮带与在胸前交叉的系带自然被拉到最紧然后上锁。而这还是不够，双峰上下与纤腰正中，三条皮带将单手套与娇躯牢牢绑定在一起，无法分开，同样上锁。银晃晃的小锁挂了一身，配上黑色的皮革为底，颇为赏心悦目。

　　 “催乳剂...速溶媚药...”珥找出两个装着粉末的小瓶，打了碗水便是一阵调配，将一块儿海绵放入吸足了粉色的汁水，接着撬开尼娅的小嘴，将大上不少的海绵塞入了小嘴之中，马具型实心口球接踵而至，三条皮带分别固定，寻常的女孩不可能将其吐出，而紧接着珥又拿起之前剩余的胶布，在嘴边来来回回缠绕了五六圈，确保她连蠕动嘴唇的能力也不允许拥有。“眼罩就不带了，可得让你好好看看这副色样~”棕色的抑魔项圈套在了雪白的脖颈上，只有百分之50的限制力，但总比没有强。

　　 最后要料理的便是小巧红嫩的乳首，珥先是将之前调配剩下的药液仔细在乳首上涂抹一番，再用磁石跳蛋夹住粉嫩，“还好带了简易榨乳器...虽然本来是想着榨小柒的...”榨乳器，输液绳，以及储藏罐，这是一套完整的设备。将半圆形透明的玻璃榨乳器轻扣在乳峰上，感受到压力的罐子其上的刻纹微亮，自动产生一股不大不小的吸力，内部的毛刷正正好好压在了乳头上，等待着操控者的命令。将储存罐用皮带系在腰间，两根软管将储存罐与榨乳器相连，一切准备就绪。

　　 “设置时间...就8小时后启动吧。呼...可算是绑完了，累死了！\\"珥站起，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等会儿叫个人给她换个房间，现在吗...就玩儿小柒去！”

　　 ······

　　 教廷，圣城。

　　 女仆轻轻地敲着门，“圣女大人？圣女大人您在吗？”

　　 “什么事？”小圣女一身洁白的睡衣，打开了门。

　　 “首席修女大人已出发前往蓝湖进行圣礼，升格将至，为了您的安全，这些天还是最好...”

　　 “阿兰我知道的，我会好好的待在自己的房间，不会乱跑的。”小圣女对着面前的女仆甜甜一笑，回来已有一段时间，她都被以安全为的理由留在廷内，除了必要的事由，甚至都很少出屋。

　　 “嗯，有事您按铃叫我就行了，尽管吩咐！”

　　 “呼...”应付完女仆的小圣女坐在床边，看着窗台上的一张合照出神，照片里是两只天真可爱的金发女孩，欢笑着拥抱在一起，周围则是教廷的大家，“唔...姐姐...为什么...要在升格日的前夜不辞而别...”

　　 自那以后已然过去了两年，小圣女至今也仍想不明白，摇了摇头，躺倒在床上，“啊...好无聊...大家都在为了升格日忙碌，不能去打扰他们。而且最好还是要乖乖地待在屋子里...不能给守卫大叔们添麻烦...嗯呜...还是问阿兰要几本书吧...”

　　 按响传唤铃的手刚探出一半，此时的睡衣下，小腹似有光线闪烁，一阵顺着脊髓直冲大脑的短暂热流似乎让小圣女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匆匆地将门反锁，窗帘拉上，从床头抽屉的最深处，找出了一枚发卡。

　　 “要不...就稍微...试一试这个？”

　　 TIPS

　　 1.要成为圣女候补，其一是拥有百分百的神圣元素亲和力，其二是要有着无比纯洁且善良的心灵。这也使得圣女极其稀少，百年才会出现一位，教廷撞了大运，近年来发现了两位同时有着资质的少女。

　　 2.小圣女满18岁那一日，便是她的升格日，由首席修女亲自主持，涤去六欲中的色欲，使其成为真正的，圣洁又善良的教廷圣女。

　　 3.露主要负责策划和信息收集工作。

　　 4.在叁和泗的实验过程中没有任何史莱姆收到伤害。

　　 5.粉毛用中二病的语气说话只是因为这是最容易吸引人注意的语气罢了，她确实是想找乐子才进的店。

　　 6.美瞳其实是叁的独门发明。

　　 7.法术绳：由独特的法阵所形成的完全用纯净的魔力所组成的绳子，由于每个魔法师的魔力不尽相同，因此法术绳的特性也多种多样。

　　 8.小圣女的姐姐是我补的设定，嗯，我保证这种后补的设定以后少干orz。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17665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17665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