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幻想—救世的鸢尾,铸以欲望的荆棘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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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蓝幻想—救世的鸢尾,铸以欲望的荆棘冠

  “呜…”

   眼皮轻颤,海蓝色的无垢眸波流转着聚起焦来,跪坐在牢房中间的少女试图活动麻木的身体,却只带起一阵水声和铁链磕碰的“哐啷”铮鸣。淡金长发滑下莹润的酥肩和亮银色的臂甲,直披落在水中,宛若泉边女神纺出的丝缎柔顺。

   “这是…哪里?”

   即便是迟钝昏沉到暂难运转的大脑,也能根据手腕上的触感判断:自己的处境不妙。

   对了…遗忘的友人…背弃的责任…

   想起来了,被幽世污浊的…神启之光…

   “维拉…卡塔莉娜…碧…不行,我的剑——”

   友人染血的身影刺痛了少女的眼,欲归赴战场的她却只能扯动冰冷的锁铐。佩剑就被扔在旁侧,连同自己的旗帜一同浸泡在暗室那没至足踝的积水中,看似触手可抵,但被铁链绑缚的手脚即使全力舒展也略有不及。

   旗面上荣耀的辉金纹浸了水后软趴趴的,在因少女的晃动而荡起的波纹中滑稽地变了形。

   “您醒了,贞德小姐,贵体可无恙?”

   得体的敬称,满含对阶下囚圣女小姐的讥讽。

   “什么人!”

   背后传来趟水的“哗啦”声,圣少女贞德猛地转头向浓郁黑暗中逼视而去。那是一个妖媚艳笑着的女人,身裹纤透暴露的薄纱,践踏在旗帜的圣徽上,鞋跟轻佻地碾磨着,俯视身前那双喷吐怒火的眸子。

   “无论你是谁,现在请立刻把脚从那面旗子上移开!”

   “哦?这可真是…”

   女人愉悦地挑起嘴角,似乎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的大笑在身体中膨胀起来,一头夸张翘起的大波浪微微摇晃着,如女妖蛇发般险恶地蠢蠢欲动。

   “贞德小姐,看起来您是真的不清楚呢,自己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

   抬脚又用力踩了几下后,仿佛失去兴趣般随意踢在冷冽如枪矛的旗杆上将它拨远。女人不紧不慢地踱到贞德身前,随手拈起一缕金丝在指尖把玩着,饶有趣味地看着这束秀发因少女激烈的摇头反抗在指缝间流走。

   “伊莎贝拉。”

   “什么——”

   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贞德露出疑惑的神色。

   “一个您今后会无数次哭喊在嘴边、以请求宽恕的名字。”

   忽然暴起的发难。少女反应过来的时候,香腮已经被狠狠掐住,红润樱唇不得已上下分开。伊莎贝拉将两根手指探入口中,夹拨挑弄着那条无处可躲的丁香小舌。

   “呜!嗬…”

   惊怒地睁大眼睛,贞德无论如何也没能想到对方会选择这种羞耻的方式侮辱自己。想要合上嘴巴或者偏头躲开,那只手却像铁钳一样万难撼动;弹动着的香舌逃不开灵活手指的进攻,反倒变成了活泼的欲拒还迎。

   一丝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胸前那抹雪白之上。

   “稍微明白些了吗,自己的处境?”

   悠然抽出指尖,伊莎贝拉将其上沾湿的香涎抹匀在少女的粉颊上,轻轻拍打两下。

   “你这无耻之徒…!”

   剧烈地咳嗽干呕着,直到口中再也尝不出那过于浓烈的熏香味道,憋红了脸的贞德索尽衷肠,掷出一句自认为最凶狠恶毒的咒骂。但还没等她尽情发泄出被欺辱的羞恼,便被绕到身旁的女人给予了新的考验。

   伊莎贝拉伸出舌头,轻碰没有臂铠保护的滑腻玉臂内侧,留下点点温热湿软,酥痒的感触让贞德打了个寒颤。

   “真敏感呐,这对您来说可算不上个好消息。”

   夸张地叹息道,气流打在刚才舔到的雪肌上冰冰凉凉,贞德檀口紧闭转过头去,俏脸上尽是清冷坚韧。

   “真勇敢,那么我们继续。”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湿热,鼻息搔在肌肤上的痒感缥缈不定,少女嘴角微微抽搐着,呼吸稍许凝重起来。

   “嗯…”

   些许细弱的惊呼哼出琼鼻,那紧贴在贞德手臂上的恶魔开始下移,无法阻止地落在了腋窝,毅然的娇颜松动,取而代之的是晕染开来的一抹绯红笑意。尽管她迅速抚平嘴角,重新摆出一副硬邦邦的表情,这一微妙的变化却仍然落在伊莎贝拉那暗绿的狭长眸子中,倒映出令人发寒的残忍。

   [那里不行…快点移开,拜托了——]

   缕缕痒意似有若无,直渗入心房深处,消磨着少女皲裂初现的忍耐力。默默期待着卑劣的女人把舌头移开,但伊莎贝拉反倒慢条斯理地在光滑细腻的腋肉上细致舔舐起来,猩红的小蛇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爬动,“滋滋”的吸嘬声折磨着贞德绷紧的神经。

   那双五指细长的手也没有闲下来,充满挑逗意味地游走在贞德纤美的锁骨间,不时沿着战裙胸衣的侧露衣口下滑,轻柔勾弄玉膏般的乳侧、抚摩那条浅凹的柔美曲线。

   “嘶…”

   颤抖着深深吸入潮湿的空气,少女银牙紧咬,涨红的俏脸上,拼命保持的肃穆岌岌可危。

   炼狱一般的时间似乎要永远持续下去。正当再也无法忍耐的笑声即将破口而出,伊莎贝拉却停止了对腋下的执着。

   [终于结束了…等下,不不——]

   仿佛是为了嘲笑贞德精致的眉眼间溢露的安心,女人每一步都重踏出大朵水花,每一步都犹如踏在少女的心尖上。走到另一侧的腋窝边,缓缓蹲下,向那雪嫩的痒巢中“呋”地吹出一口气。

   “呜…”

   朱唇间倾吐细不可闻的呻吟,束缚双臂的锁链被贞德扯得笔直,光洁的额间一层薄薄香汗细密。

   “出汗了呢,圣女小姐,您热了吗?”

   舌尖将腋下滴滴晶亮液珠卷碎,每一下戳刺,圣女小姐的小脑袋都会轻抖一下。伊莎贝拉一边品味着味蕾上绽开的微涩无助,一边用认真的语气问道。

   “这种程度…就想动摇我吗!”

   贞德自己都没有注意到,出口的凛然宣言毫无底气可言,唯有濒临极限的嘤咛,那高洁的意志也已无法理解对方在说什么了,全部精力都用来阻止自己随时都会爆发的大笑。

   “真不愧是救世主大人,这都奈何不了您吗?”

   将少女两边腋肉尽皆涂满成一片透亮,伊莎贝拉停下口中的动作站起身来,舌扫过血色的丰唇意犹未尽。

   “就凭这种幼稚的把戏,想要让我屈服吗?恐怕你要失望了。”

   抓紧时间调整呼吸,贞德螓首傲然扬起,迎上恶女那“无奈”的视线。

   “那就伤脑筋了,我可是只会这种‘幼稚的把戏‘呢。”

   “等等,你又要干什么!”

   少女从容态度下的惊慌几乎掩饰不住,急忙扭头看向走到自己身后的伊莎贝拉,却被对方背对着自己的身体遮挡。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不安的寂静蔓延开来,贞德强作镇定,但那吞咽的“咕噜”声在静默的水牢中尤为刺耳。

   “噫…?”

   尽管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足心处毫无征兆袭来的痒意依然拨动了少女的心弦,逼出一声短促的悦耳惊叫。

   为了方便扣紧锁铐,在将昏迷的贞德押入水牢时刻意脱去了她那双厚重的骑士靴、连同冷光流泻的精铁胫甲。

   沉在迷梦中,脱离了这套笨重护具的少女似是放松地舒展了黛眉,从金属靴中解脱的可爱小脚丫翘动着,足尖轻勾出诱人的弧度。

  

   是什么支撑着这样一位柔弱的女孩子负载满身重胄,在梦与花的年纪见惯了铁与血?

   因那神启。

   【与幽世战斗,那是你的使命。】

   就像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下午拔出插在石块里不起眼的剑,未曾料想过的命运以平庸到荒谬的方式猝然降临了:从今往后你要作为另一个人而活,一名英雄、一位救世主、一道光。

   抛下挽在臂弯间的半篮鼠尾草,在万军之前,少女挥舞着旗帜,骑士踏在浸红的热土上,山呼着她的名字。单纯的她蜕变成战士,在地上代行祂的奇迹。

   【与幽世战斗,这是我的使命。】

   ——可是,那个将三色堇欣喜别在鬓角的天真女孩儿并未死去,只是睡着了吧?

   啊…战士也好、少女也罢,我要你全部、毫无保留地向我袒露出来。

   然后玷污,然后摧毁。

   就让我来写就吧——为堕落圣女献上的挽歌,这是我的荣幸。

   我狂喜到难以自持…

  

   ——————————

  

   “贞德小姐南征北战,腿脚想必十分劳累吧?我来帮你按摩一下好了。”

   铐在积水里、包裹在吸饱水分的深蓝色过膝长筒袜中,少女小巧的纤足紧张地僵住,想要收到身下保护起来,但锁住秀气足踝的铐环在地面上浇筑到严丝合缝,不留一点撼动的余地。

   略显锐利的指甲在前脚掌的袜面上简洁地划过,躲在微厚棉质布料中的五颗玲珑玉趾宛若受惊的含羞草蜷缩起来,少女以几声蹩脚的干咳掩饰自己出口的娇呼。

   没让贞德等待太久,提起的指尖很快落下,这次从趾根到足心绘出一条蜿蜒的波浪,停留在弧度迷人的足弓上微微震动着。为了不向对手示弱,少女卖力压抑住自己晃动双足躲避的欲望,任软糯的足心暴露在一道道勾划下,堪盈一握的柳腰可怜地发抖。

   “舒服吗,贞德小姐?”

   “根本不——噫呀?!”

   不等贞德的回应落地,伊莎贝拉的五根手指便挤到了那纤巧的玉足底,跳起了踢踏舞。仿佛各有各的意识,指爪们在富有弹性的足跟上落雨般点戳,兼顾在足心上隔着透湿的袜底胡乱写画着意义不明的符号;时不时全部聚集在珠圆玉润的趾肚上、以捏起一撮香灰般的手势捏弄敏感软肉。

   “呼…呼…”

   [快忍不住了——]

   柔顺的淡金发丝被香汗打湿,顺从搭在雪额前,俏丽脸颊红得简直要滴出血来,粉腮娇俏地鼓起,那是少女屏住呼吸、用力含住的一口气,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肚子盈满了压抑的笑声、隐隐作痛。

   “抱歉,另一只也不该冷落呢。”

   右手也加入进来,以截然不同的手法在足底温和地拂过,仿佛并非为了给贞德带来痒意苦楚,只不过在自顾自地玩水取乐,却不小心掠过了正巧放在那里的无辜美足。但出乎少女意料的是,这看似不经意的拂动绝不好对付,若那如酥细雨滋润到肌肤深处,化作无法驱散的痒感层层累积。想要将双脚互相磨蹭来缓解,却又被各自锁住动弹不得,只好用足力气将足背在地面上压得生疼,以此稀释横冲直撞的笑意。

   “咕?!”

   伊莎贝拉的动作切换地无比自然,抛弃了一切花哨的技巧,五指弯起,以尖锐的指甲有力地抓挠在少女的袜底,摩擦织物的线纹,被绵密摊开的刺痒蚕食着贞德的心防。

   喀啦喀啦——

   绑缚少女的锁链响应着她那细碎的战栗,喧哗作风过秋叶;饱满盈润的酥胸急促地上下起伏,琼鼻间的喘息声中夹杂起惹人怜爱的娇憨鼻音。

   尽管精神还远没到屈服的时刻,这具怕痒的、不争气的身体也已经被推上了缴械的悬崖绝壁。

   “怎样,我的按摩还合您的意吗?”

   “你…你卑…鄙噗呜…无耻…”

   到了再多说一个字就会大笑出声的程度,贞德慌忙抛出最后两字愤懑就紧闭起嘴巴,香软的娇躯重新绷成一根木桩,无谋地拖延着近在眼前的耻辱失守。

   然而,又一次,伊莎贝拉卡在少女即将一溃千里的前一刻停下了对细嫩足底的“按摩”。

   得到了弥足珍贵的调息时间,现在的贞德却不敢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来,原因足够显然:女人的每次停手都对应着拷问的升级。对于那经验想必极其丰富的无耻恶女,自己身上恐怕还有相当多弱点可供挖掘吧?但已经到达忍耐极限了…下次恐怕就…

   [不对!我在想什么啊?]

   是的,名为“恐惧”的鬼魅一旦附体扎根,无以祛除。当失足走上“退缩”这条过于轻松甘美的道路——那是通往深渊的无归之途。

   “这个有点麻烦呢。”

   揪起袜尖向上扯了两下,松手“啪”地弹回少女趾端,一排小珍珠重又陷入了浸湿布料的紧贴之中,难受地小幅晃动着。

   伊莎贝拉浑不在意一身紫纱垂水,背对着贞德坐在了她那肉感却不失纤美曲度的小腿肚上,先是向后下方摸索着碍事长筒袜的袜口,有意无意戳动少女的膝弯嫩肉,感受身下那条可怜的玉藕有趣地绷紧;待触到那微微勒入温润大腿的收口,手指巧妙地翻飞着,将袜筒卷起直到膝上。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没那么容易让你得手的!”

   不顾细腻肌肤被硌的生疼,贞德将两瓣秀膝全力下抵在水牢那冰湿的石板地上,让女人褪去自己长袜的想法难以落实。

   “很聪明,贞德小姐。”

   哂笑着“认可”少女的努力,伊莎贝拉把手伸进撕破了的洁白裙摆间隐见的大腿根处,用虎口加力掐住。

   “噫——!?”

   那是过于微妙私密的位置,贞德喉咙中挤出幽幽娇咽,身体无视大脑发出的命令在铁锁借力向上一跳,伊莎贝拉抓住机会将袜卷从容地脱到目标位置,反应过来的少女仓促跪回原地,但膝端传来的冷硬让她明白:对方还是得逞了。

   “啧啧~”

   戏谑地咂着嘴,伊莎贝拉继续一点点收短袜筒,被女人用一身力气压制的的贞德完全做不到反抗,只能任由自己逐渐被卸去最后一层保护——

   咔哒。

   [诶?]

   是足踝上的镣铐被解开的声音,想要把长袜完全褪下的话,这是必要的。

   挣脱的机会稍纵即逝,贞德以膝关节为支点,将伊莎贝拉靠在自己腿前的尾椎骨当作标靶狠狠顶去。

   “喔唷…听话一点啊。”

   女人早有准备,一把拿住少女的足踝,抬爪在足底猛挠两下。流畅迅疾的发力偷袭被轻易化解,机会只有一次,她没能抓住。贞德此刻几乎痛恨起这仅因隔着衣料的触摸就酥软无力起来的身体。

   捏住袜尖揪起,仿佛躲在自己房间里、即将享受偷藏糖果的孩童剥开花纸般,伊莎贝拉以对待艺术品的小心翼翼,缓慢而谨慎地把过膝袜彻底扯离了少女的玉足。

   “咕…下流的家伙…”

   在淳朴的田园村落间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虽然并没有保守到“脱下鞋袜后只能让恋人看哦”这种程度,裸足依然是少女为之感到羞涩的身体部位,如今却落在敌人掌中任其亵玩,贞德闭上眼睛别过头去,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玉颈晕起淡绯。

   一双小巧白皙的莲足,在冷水中浸泡许久,此刻因温度的回升而透出嫩粉;因启示所赐予的特殊体质,尽管这双小脚丫常在粗布铁甲中磨来擦去,依然不见一处硬质,仿若一块佳品美玉般柔腻无瑕。

   “明明是作为战士的圣女大人,这脚却软软嫩嫩像个足不出户的千金大小姐,只怕在战场上也是躲在最后面、只顾大声指挥着忠勇们冲上前送死的胆小鬼吧?”

   钳制住贞德的挣扎,伊莎贝拉用鄙弃的言语挑拨着少女的自尊。

   “什——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你…!”

   并不擅长唇枪舌战,贞德被这污蔑刺伤,却连一句犀利反驳也没能组织出来,耳尖仿若要烧起来一般,声音气得发抖。

   但很快,嗔怒就被强行扭曲成了喉中嗫嚅出的细喘。

   隔着衣料与直接在裸露的足底上抚摸,感觉上天差地别,不止是骤然强了倍许的酥痒,还有肌肤相贴的别扭感。一根弹簧若是反复拉伸就会疲劳而无法完全恢复成原样,少女的精神在一次次紧张松弛下,不知不觉间也不复拷问开始时的顽强,面对更直接的挠痒,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

   “不妨叫大点声,贞德小姐,您现在很快乐不是吗?有什么忍耐的必要吗?”

   在那粉嘟嘟的前脚掌上按出个个凹陷,五粒小莲子像是要从那魔爪中保护足底般蜷紧,但终究无法够到,反倒被捏住、在敏感趾缝中揉搓,换来一阵粗重吐息;或描着细密的纹路亲吻着未经开垦的足心和稍显肉感的后跟,被擒住踝腕的秀气玉足像是猎人擒住的游鱼痛苦地扭动着想要挣脱。

   贞德那双湛蓝澄澈的美眸凝视着灰黑的天花板石砖,几乎捋清了所有浅淡砖缝的走向,却仍不能从脚下的刺激中移开注意力。

   [原来痒是这么难以忍受的吗…好想笑…好想叫出来…]

   但是不行,信赖的引路人和友人们生死未卜,自己却被关押在敌人们的水牢中,什么也做不到…更不要说被脆弱身体的欲望所捕获,开怀地笑出声来…

   悄声观察着少女的强自镇静,伊莎贝拉暗自发笑。

   [就该这样…您可是圣女大人,仅仅这种程度就缴械投降的话,我说不定会失望到把您杀掉的…]

   上着轻纱的暗金搭扣处插着一根长长的墨黑色翎羽,女人拈指将其摘下,在丰润的双唇间抿顺那乌亮的细丝,用那硬挺的羽杆在贞德白嫩的足面上一挑。

   “嗯?!”

   少女高高抬起螓首,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浅浅弧度。

   “嗯~哼~”

   低沉略带沙哑的吟唱声,伊莎贝拉哼着不知名的歌谣,翻转长羽照顾到贞德足底的各个区域。细硬的羽管一下下勾画,在娇弱的玉足上刻入挥之不去的刺痒;而密排的绒羽则确保了更加柔和却无所不至的痒感,让区区一根羽毛带给了少女超越手指、层次分明的刺激。

   “咕…呜…”

   十指玉葱握紧,直在柔软掌心中压出道道月牙,指节处泛起青白,即便是握剑迎敌、刃击相向的时候也不见这位少女救世主如此刻般失去从容。

   “这里吗?”

   羽杆抵在足心与前脚掌的交界处,伊莎贝拉捏住羽根的手指扭转,那尖细的前端便如同小钻头一样直击贞德暴露出来的弱点。

   “嗬…呼——”

   喀啦!

   先前如雕像般安静的少女忽然激烈地挣扎起来,两只高吊在头顶的藕臂拼命摇晃拉扯锁链,被抓在女人面前的莲足向后勾起到最大角度胡乱摆动着,鬓间凌乱,如同受伤小兽般发出咕噜声,

   “您怎么了贞德小姐?忽然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了吗?”

   虚伪到可恨的关切问候,羽尖径直钻入少女的趾间,每当贞德缩紧五颗圆润的足趾试图夹住作怪的翎羽,伊莎贝拉便会轻提手腕让纤软绒毛扫过无法保护的趾根;而若她勾足躲避,羽管边延伸出的密层细枝就将在那绽放开来的趾缝嫩肉上拉锯般扯磨到底,任凭少女把自己消耗到气力尽失也无法摆脱那始终纠缠自己足底的黑色魔鬼。

   “唔…看起来还真是可口呢…”

   “你指什么…?”

   足心又一次从长羽的拷问下逃脱,如同把双脚从火堆上挪开般的舒适感,贞德几乎要因为这虚幻的清凉呻吟出声,然而伊莎贝拉的下一句话也紧跟上来,同样包含了一贯的露骨恶意。少女绝对不想承认,但毫无疑问,这个可怕的女人层出不穷的手段让自己隐约胆寒。

   可口?

   难不成这家伙准备把自己的脚给吃掉吗?

   果然不可能一直都是这种幼稚的把戏呢…没有疼痛能称得上是拷问吗?接下来恐怕才是正戏吧。

   如今这样想的少女,即便狼狈至此依然把这当作是“幼稚的把戏”,浑然忘记了先前忍耐的苦楚。

   不过有一点她说对了,接下来——才是正戏。

   “嗯噫?!你…你在干什么呜咕——?”

   湿软而粗糙的某物覆盖在优美的足弓间,横向扫过足心,将一大片面积纳入侵略范围之内。

   [与单纯的痒好像不太一样?怎么回事…]

   那湿漉漉的肉块在自己的足底爬动着,带来的却并非是单调到与先前无甚差别的搔痒感,明明更加柔顺、更加温和,却悄然渗入内心深处化为某种莫名的悸动。

   贞德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出口的粗喘声中隐约裹挟了一丝娇媚的意味。

   [嚯?是这种体质啊…]

   “咕哦…!”

   ——是大拇趾,被裹进了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

   “居然含到嘴里——你这下流的恶徒…呜…很脏的啊!”

   少女匮乏的咒骂词汇在伊莎贝拉愈发变本加厉的侮辱行为面前着实无力。不如说,这种程度的反抗反会激起对方的嗜虐心吧。

   “脏吗?虽然我不嫌弃圣女大人…不过也许帮您洗洗会更好吧?”

   羽毛所独有的刺痒回到了足底,女人用掌根掰直少女的玉足,拇指和食指捏住尖锐的羽根,仿佛书写般戳刺着,与唇舌夹攻暴露出来的趾缝。

   而少女微弱地摇着头,那是身体在擅自发出屈服的信号。

   [真的忍不住了…不行了…要笑——]

   圣少女终于被推到了悬崖的边缘,身后脚下碎裂的小石子落入峡壑中再无回声。只需要轻轻一推——贞德就要跨过那条线,落入无底深渊之中。

   伊莎贝拉比谁都更清楚这一点,她手中的羽毛蓦然前后舞成一团灰影,灵活的舌头辗转在五颗玉趾间,更是时不时用尖利的指甲抠挠足心。

   “噗呜——啊哈哈哈哈…!不、不行了…等下啊哈哈哈…!”

   什么东西被戳破了一般的漏气声哼出贞德的鼻腔,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清脆的大笑。任凭少女的精神如何坚强,在女人凭借高超的拷问技术再三消磨下,也终于失去了掩饰作为囚人的自己那虚弱无力的最后一层伪装。

   “啊啊~贞德小姐看起来非常开心呢,对我的技术还是很满意的吧?”

   “呜…给我…哈…停下来啊啊哈哈哈——!”

   笑声一旦没能忍住便一发不可收拾,就像裂开了缝隙的木桶便再也止不住水流漫漏,少女的自制力不复存在,只能对足心反馈而来的痒感做出最忠实的反应。

  

   …

  

   “呃哈…哈…呼…”

   究竟过了多久?贞德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因缺氧而发花的双眼、抽痛的腹部无不提醒着她刚才受到了如何对待。

   盘拢秀发的叶形银质头饰松脱、金丝垂落,俏脸不自然地红润,娇艳动人;贴身的裙装在剧烈的挣扎中凌乱散开,诱惑的春光外泄。

   “差不多…受够这种不上不下的准备活动了吧?”

   “准…准备活动…?”

   “嗯哼。进来吧。”

   牢门铁闸升起的声音,紧接着踩水声无规则地响起。

   [不止一个人?]

   “为你介绍一下好了,贞德小姐。她们都是我亲手带出来的得力手下,其中不少技术比起我还要厉害,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呢。”女人像毒蛇一般幽森微笑着,“比如站在右手边的那个姑娘,看到她指尖上戴着的爪套了吗?那是她自己琢磨出来的道具,似乎是在爪端上镶嵌了特种小型转齿的样子;她后面那位则是用药的好手,挎包里起码有十五种专为撬开俘虏嘴巴的药剂——今天是十八种?不错、不错,准备得很充分嘛。还有旁边——”

   “…不要继续说了!无论怎样…”

   注视着被围拢在中间的少女,仿佛即将要被分而食之的无辜羔羊般,眼中那层无畏的光芒稍显黯淡。若是将这薄弱的伪装打破,恐怕迸泻而出的将尽是动摇吧。

   [就算这样——]

  

   ——————————

  

   “啊哈哈哈啊——!给…给哈…我等一下啊哈哈——!?”

   昏暗阴森的水牢中回荡着少女凄惨的狂笑。

   站立起刚及脚面的积水中,匍匐着一朵高洁纯净的鸢尾花,似是因为不测的风吹雨打而落入水洼中、蔫奄萎靡。

   那套紧皓腕将双臂吊起、露出腋窝等上身敏感点的铁链被从腕铐上摘下;与之同样,将足踝扣在地面上的枷套也被取走,取而代之的是共四只锁在手、足腕上的金属环。

   看似是粗重坚固的锁链被替换成了些无伤大雅的“小饰品”,若是接受到了启示的圣女大人,被给予了这种程度的活动空间,与重获自由恐怕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开始贞德也是这样想的,但是在挥拳的意图甚至都未能被身体响应后,她开始意识到这些铐环的古怪之处。

   [不要太奇怪哦?这些小镯子上附加了幽世的性质。考虑到你那“对幽世光环”的体质,以直接接触皮肤的方式戴上这些环,大概等同于无时无刻不与幽世贴身搏斗的消耗吧?当然不会有多余的体力反抗我们了。]

   就这样,少女被压倒在水中,努力抬起头,避免口鼻被浸没在水中,即便如此也无法避免在大笑中呛到咳嗽不止,一张端庄典雅的俏脸憋得通红。就这样上上下下地点动着脑袋,好似在给自己上刑一样。

   发笑的原因为何?

   不妨想象一下:当有一只手搭在肩膀上时,能感觉的到吗?显然,因为这样的行为是合乎礼仪且可预测的,当这一只手在身体上毫无规律地胡乱拍打时,分辨的难度也会相应提升。

   而现在,有整整四双手在贞德身上舞动着。

   两条手臂被按住、在身体两侧大张开来,腋窝分别落在两位学徒的手里。先前伊莎贝拉的舔舐已然在不知不觉间开发了少女的腋下,即便是毫无技巧可言的乱抓一气,恐怕也做不到冷面以待了吧,更不要说两位侍女学徒的技艺师承“拷问大师”,千锤百炼。

   仅仅是最普通的按摩一样,两人并起三指,指腹按压在最碰不得的腋心处,力度柔和地打着圈。该说是痒吗?并没有那种极具冲击性的刺激感触;但若说是无感到不值一提,某种奇怪的期待感却伴随着那一圈圈按揉撩拨着少女的心弦,悄然偷取了她的注意力。

   “呜…呜啊——”

   腋窝中的“按摩”速度变得不再均匀,时快时慢。所谓“痒”这一感觉本身就部分来自于无法预测性,因此即使力度和位置都没有发生改变,单是速度的变化就让贞德嘴角扬起弧度。

   “咕…呀啊——?!不…啊哈哈哈…!”

   看到少女的表情愈发“愉快”,两位学徒交换了个眼色,忽然改变了手势,三根手指变揉为挑,在微微泛红的腋肉上勾挠起来。

   “不不不——!”

   在刻意的调理下,贞德腋下的敏感程度与先前无法同日而语,现在就算轻轻碰一下,大概也会换来惊到跳起的剧烈反应和几声娇嗔吧。而如今这两处娇嫩的雪窝却被完全展示出来,任由玩赏。

   两只脚丫又如何呢?

   另一只长筒袜也被脱下,学徒们接下了伊莎贝拉的工作,坐在少女浑圆柔润的大腿上,依靠寝技的技巧和踝铐的重量把惹人怜爱的玉足固定在自己面前,宛若一道呈上的美味佳肴静待品尝。

   肩背挎包的学徒从包中稍作翻找,取出一个承装了些许透明胶状物的迷你玻璃瓶。她小心翼翼地拔出软塞,用木质茶匙挖出些许胶液,点在贞德被握住脚趾绷紧大开的足心嫩肉处,用匙背仔细摊平,确保没有一处被冷落,直到那纤巧的足底完全被一层亮晶晶的胶液覆盖。

   “这…这是什么…啊哈…”

   [好奇怪…好奇怪!脚底变得好热?]

   那异样的发热感不断升级,不出多久,贞德感到自己仿佛踩在火炉上遭受炙烤一样。若非因为并不存在灼烧的痛感,她毫不怀疑这群残忍的家伙打算用火把和灯油对自己施以火刑。

   不消多久,那白皙的足底就已经汗津津的,与那胶液混在一起,沿着优雅的曲线滴下。

   “看起来,贞德小姐热得很啊。帮她吹吹好了。”

   站在一旁欣赏贞德受刑可怜姿态的伊莎贝拉出言讽刺着,顺带指导学徒们的下一步动作。

   “明白了,伊莎贝拉大人。”

   恭敬地回应,负责双足的学徒们噘起红唇,向那两朵玉莲芯处吹了口冷气。

   “噫——?!”

   突兀降临的冰凉如同打破了某种平衡,灼热感下沉到肌肤深处,所过之处顺带激活了少女脚底的感受神经。两口轻飘飘的气流却让贞德做出挨受一拳般的反应,犹如伸懒腰的猫一样弓起雪背。

   “怎、怎么回事…”

   “不过是一些护肤水罢了。”

   那药剂师笑眯眯地回应着。伊莎贝拉走到趴在水中的贞德身前,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那张因残酷的挠痒而有些扭曲的娇颜朝向自己。

   “贞德小姐——”

   还未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大笑到连那张小小樱口都无法闭合的贞德却是眼神一厉,向着搭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咬去,狠狠合上嘴巴。

   “喔唷!这还真是,吓我一跳呢…贞·德·小·姐…”

   伊莎贝拉也没能预想到,被折磨成这样的少女依然留有发起如此凌厉反击的意志和预力,不过多亏了先前的挠痒确实消耗了她的不少体力,否则…

   “啧…避开了呢…你这家伙!”

   钳住贞德的学徒们也被这凶猛的突然袭击惊到了,手上的动作都不由停了下来。好不容易能喘匀几口气的少女费劲抬起上身,愤恨地瞪着伊莎贝拉。

   “好…真的很不错,贞德小姐,救世主大人的骨气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女人对着贞德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知为何,这本应是阳光明媚的表情却比先前那阴森妖媚的冷笑更让少女心惊。

   “那就,拿出真本事招待招待…我们的救世主大人吧…”

  

   ——————————

  

   “不不啊哈哈哈——!等、等下啊哈哈…喘不…啊…要淹死了啊哈哈哈哈…!!呃咳…”

   照料足底的侍女学徒动用了她那密藏的爪技,爪尖的小齿轮轻薄无比,挤入少女紧紧蜷缩的趾缝间也是轻而易举,其精微的尺寸也保证它不会被足趾夹住。

   不知何时,伊莎贝拉也加入进来,坐在贞德腰间,对肋间和侧腹发起攻击。特地修剪过的指甲本身简直可以当作一件特殊的刑具,配合药剂师提供的敷剂——某种仿佛芦荟萃取物般的汁液,稍有锐利感的甲尖刮擦肌肤所带来的痛感消失不见,唯余那奇痒一遍遍凌虐少女的娇躯。

   腋下遭受的对待也不复温柔,在伊莎贝拉“稍微认真些”的授意下,学徒们终于不再浅尝辄止地揉捏——尽管只是如此也已经让贞德痛苦不堪——而是正式使用了搔挠的手法。

   “呜哦哦——不要…啊哈…那样戳啊哈哈——!”

   整个上半身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被压制的腰肢让少女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让口鼻离开水面,但即使努力至此也无法避免喝入几口水。疯狂而无休止的挠痒本就近乎排空了少女肺部的空气,在这种情况下将水呛到呼吸道中,贞德曾经如此澄澈明净的淡蓝美眸此刻失态地上翻,眼看着就要失去意识。

   [水…有点…咸…]

   是眼泪流进嘴巴里了吗?还是自己出的汗已经沁染了这片小水潭呢?

   [诶?有点分不清了?头好晕…]

   绝望地狂乱惨笑着,脊椎好像要断开般剧痛,胸口火辣辣的,如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再也吸不进一口空气。

   [就这样…了吗?没能…在战场上…我的伙伴们…]

   眼前尽是白茫茫的雪花点,即使闭上眼睛也无法摆脱。少女的意识逐渐飞走…

  

   ——————————

  

   “呃…”

   [好冷…]

   打了个寒颤,贞德被周身传来的冰凉唤回了知觉。衣裙被淋漓香汗与池中水彻底浸透,隐隐透出其下曼妙的身姿和那凝脂般的肌肤。

   “…诶?我在…”

   “你在我的水牢中,看样子神大人没有来迎接您的打算呢,救世主。”

   身后响起只是听到就让人浑身战栗的声音。

   “记好了,贞德小姐:最好不要对‘若是死去就好了’这种想法抱有期待。在得到‘想要的事物’前,绝·不·可·能给您希望的解脱呐。”

   “你还要干什么…”

   口中吐出虚弱的质问,少女发现自己依然动弹不得,只不过被扶起身来,向后靠在谁的的身躯上,两团丰满顶在背部。腕上的锁铐似乎被连接起来置于脑后,照样护不住任何部位。

   “让我看看这里…”

   卸下胸甲的内衬裙装被做了礼服式的设计,两座雪丘的侧边色气地裸露着,如让人深入衣物探索的引诱般。

   伊莎贝拉在侧露的两抹雪白上妖娆地抚动着,不时将指尖滑入衣中,试探着更加神秘的地带。

   “呜…不能碰那里啊…!”

   那是太过私密的位置,但贞德周围的学徒们一哄而上,控制住她的同时,向着更近一步的敏感地带发起入侵。她们将少女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以锁技固定住,用不知从何处取出的羽毛在大腿内侧撩拨,将透明的药液涂开。

   “嗯…”

   胸前的侵犯愈加露骨,从开始的抚摩变成了幅度夸张的揉压,伊莎贝拉的双手完全从衣口伸了进去,将那两只柔软的白兔塑成各种形状。被刻意避开的乳尖嫣红,在乳肉的牵扯和与衣料的磨蹭中精神起来。

   [这个…与痒不一样?麻麻的…]

   陌生的感官体验,贞德不安地摇晃着。

   “呀——!”

   “哎呀!不小心碰到了呢。”

   女人的指缝原本刻意避开了贞德乳峰顶端的两颗蓓蕾,此时却并拢双指,对那小红果一夹。

   一道甘愉的电流从那里炸开,少女慌乱地挺胸。

   “很满意这里?”

   “不小心”碰到的伊莎贝拉手指完全没有移开的打算,变本加厉夹住立起的乳头,一紧一松地挤压。

   “肮脏的家伙…嗯呀?!”

   被制住的贞德除了怒骂以外,本就没有其他回击的手段。但如今即便是斥责都被连自己听到也会面红耳赤的呻吟声打断,少女耻辱地咬住下唇瓣,为阻止比笑声更丢人的娇喘溢出嘴边。

   “这样还能接受吗,那这样呢。”

   胸前那双作怪的恶手改变了手法,转而曲起指节对违背主人意愿硬挺起来的乳头一下下弹动着;听到她的喘息声逐渐均匀下来,便立刻换为其他技巧。用指尖轻掐、让五指快速轮过、或是点按住乳尖直让其陷入丰腴的乳肉中去,总之不会给贞德任何适应的机会。

   “呼…嗯呜~咕…”

   即使伊莎贝拉看不到她的正脸,从那红透了的小巧耳垂和颤作风过花枝的鬓间发丝就足以了解她现在的状态。女人对学徒使了个眼色。

   啪——

   “呀!”

   眯起眼眸的少女被一道尖利的刺痛逼出惊呼,因过度疲惫和胸前舒服的温柔乡而迷离的视线映出前方俯视着自己的学徒——手中握住一杆软鞭。

   “呵…到最后还是不得不诉诸疼痛吗?”

   从自己在牢房中醒来的那一刻,就被超出预想的拷问手段弄到丑态百出,直到看见那条软鞭,贞德才感觉事态走回了自己所能理解掌握的正轨上。

   [来吧!若是疼痛的话,无论多少我都忍给你看!]

   “诉诸疼痛吗?哼…也许吧。”

   伊莎贝拉意味不明地翘起唇角,转而使用指甲稍用力掐住最敏感的乳尖。学徒挥动裹缠了浸油鞣制皮革的短鞭,每一下都在湿透后紧贴肌肤的裙装上撕开一道裂口,细致的衣料上绽开条条凄惨的伤痕,断开的线头粗犷地咧着嘴。

   这学徒的鞭术相当高明,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破风声,贞德的衣裙一点点变成了勉强挂在身上的褴褛布条,但只是间隔了一层透薄衣物的肌肤却没有惨烈到皮开肉绽,只是刻下了横纵交织的浅红鞭印罢了。

   然而少女的表情却说明,该受到的痛苦她一点没少。

   “嘶…”

   紧闭的贝齿间挤进一口冷气,贞德毫不退避地直视那舞落的鞭影。

   “不妨再用力一点啊——啊呜!?”

   有些滑稽的悲鸣声,出口挑衅的少女再次闭上嘴巴,脸色难看。

   让她如此狼狈的原因很简单,蓓蕾上难以承受的刺痛与软鞭抽打在身上的撕痛全部消失了,伊莎贝拉的手指仿佛具有魔力般在乳珠点触,掐痛的地方完全被暖到骨子里的酥麻替代。

   学徒们更是在手上涂满了异样的淡粉色胶液,将它们敷在贞德羊脂玉般的肌肤上,覆盖住那些在一片莹白中尤为显眼的鞭痕。

   这才算是真正的按摩,在药物的作用下,少女感到自己好像被扔进了温泉,灼痛不再,温暖舒适到差点呻吟出声音。

   啪!

   “呜!”

   享受没能持续太久,十分熟悉药效的拷问者们在贞德的鞭肿消退的瞬间展开了又一轮抽打。乳珠被恶毒地掐紧,涂抹了奇特药液的肌肤对疼痛的耐受度似乎降低了,每一鞭带来的痛苦更加浓烈。

   然后是敷药和乳头处的爱抚,这次就连两颗红果也用上了药剂。那双涂药的手只消一捏,就能榨出少女甜美的鼻息。

   紧接着又是抽打。上了药的乳尖敏感到可怕,被掐住的痛感几乎钻进贞德的脑中,让她跟着头疼起来。

   几轮下来,少女的“衣裙”完全看不出之前的形状,最后一鞭抽掉了挂在腰间的缕缕碎布,除了腿心那块最后的纯白遮羞布以外,女孩子那香艳匀称的胴体一丝不漏地落入了伊莎贝拉等人的眼中。

   “你们、你们…”

   贞德的气息紊乱,绝望地闭上眼睛扭过头去。尽管她逞强地不住深呼吸,两行清泪依然顺着苍白中浮现一抹不自然绯色的俏丽脸颊滑下。

   如果她睁开眼睛,去看看这些学徒的反应,只怕才会真正陷入绝望吧。

   ——她们都在笑。

   伊莎贝拉暂且不论,就连那些年轻的侍女学徒、那些青春活泼的面容上,也只有将“猎物”逼入绝境的、天真的残忍。

   从根基便已腐坏了, 就连最基本的共情都不存在,她们真诚地感到喜悦——对于折磨这一行为本身,贞德的挣扎和顽抗只能让她们更加享受。

   抛却一个个承载着芳香回忆的乡间黄昏,少女决然站上拒异族于外的凶险战场,最终却在同为人类的女孩们的拷问下飘摇了意志。

   …

   “哦?”

   侍女接替了伊莎贝拉,在背后固定住贞德的上半身。女人踱到她因为双腿被学徒扛起在肩膀上而一览无余的腿间,那件白色的衣物因为跪坐在水中的缘故完全浸透了,但若是细心看去,便能从腿心处那条略微凹陷下去的细缝中看到比其他部位更深的颜色。

   “这是什么呀,贞德小姐?”

   煞有介事地贴过去,伊莎贝拉伸出的手指不偏不倚点在了细缝的正中间。

   “不、不要——!!”

   “啊…”

   在被碰到私密处的一瞬间,贞德骤然发出凄厉的悲鸣,向后靠去,三个学徒都差点没能按住本应完全脱力的少女。

   “不行…那里真的不行啊啊…!”

   完全不顾失控般滑落的泪水,贞德的眼神中多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那是…”

   有些惊讶地睁大眼睛,伊莎贝拉妖艳的面容因欣喜而扭曲起来。

   “要杀了我吗?想杀了我吗贞德小姐!你会怎么做,要把我们赶尽杀绝吗,救世主大人!?”

   “杀…?”

   女人狂喜的质问却好似在贞德眸中浇下一盆冷水,那名为“仇恨”与“杀意”的火苗熄灭了。

   “啊…不见了,就这样不见了啊…真是太可惜了,真是太有趣了!贞德小姐,原来从您的心里也能挖掘出这样的种子啊!”

   就像服食了兴奋剂般,伊莎贝拉异样地亢奋起来,情绪高涨。她那根隔着内裤抵在少女蜜缝上的手指钻挑两下,抽出时甚至带起了“咕吱”水声。

   “给我那个。”

   从旁边学徒的手中要来一粒粉色药球,把手指上沾到的湿腻汁液抹在上面,掰开贞德的嘴巴将药丸塞了进去。

   “尝尝好了,自己的味道。”

   “呜…呃咳!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被卡住喉咙,直到药球吞咽下去才得到喘息的机会,少女干呕了几下却没能吐出任何东西,只得愤而发问。

   “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佐以你自己酿出来的花蜜。”

   从贞德的眼中没能看出惊怒以外的态度,大概纯洁的少女并没听懂“自己的味道”指的是什么。

   “总之您就好好享受吧,接下来…恐怕会相当难过的哦…”

   …

   “咦…?好晕…好奇怪的感觉…”

   少女张开樱桃小嘴,就像搁浅的游鱼般贪婪地索取着空气,粉腮如醉酒一样妆上胭脂,眸前也蒙上了一层楚楚可怜的薄雾。

   几名学徒架住她的身体,七八条翎羽在那具如瓷器无瑕的玉体上肆意采攫着最细微的颤抖,专心于在少女紧闭的牙关中抽出令闻者面红耳赤的娇喘声。

   自从吃下那药丸后没多久,下腹便升起一股热流,流经全身后,就那样渗进了自己的骨肉之中。每当肌肤受到一点最轻细的触碰,那热流就如不散的阴魂般从触碰点扩散开来,为自己带来某种触电般的战怵。

   虽说如此,但那并不是疼痛,不如说…甚至想要被多摸两下?

   [不行…脑子都不清楚了…是吐真剂一类的魔药吗?要催眠我吗…?]

   “嗯…哈…”

   听到了贞德无意识间发出的娇憨鼻音,学徒们反而停止了作怪的手,转而抽出羽毛。这种道具不比双手能简单直接地带来快慰,然而却最是撩动人的理智。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加上羽毛和媚药,纵使坚强如圣女大人般,只怕也将难以避免地走向哀求快感的可悲结局吧。

   “呜…嗯~”

   腋窝、侧乳、足心和大腿内侧,侍女们以精修雕塑的细致与虔诚执行名为“耐久拷问”的技艺。她们观察着贞德的反应,手下及时地变换着不同的技巧和位置,直到锁定了少女最有感觉的地方后,交替使用羽尖和羽根在上面圈划搔挠。犹如匠人精心挑选最顺手的刻刀石凿,将快感刻进眼前这敏感的肉体之中。

   尤其是锁定了大腿根部的翎羽,不时“不小心”划过被衣料保护着的那处桃源,引来少女几声略显高昂的啼啭。服用高强度媚药的躯体温度已经高于平日的正常水平,但在贞德的两瓣雪臀被学徒们抬离水面后,勉强遮掩住密处的薄布片却没有一点干燥的迹象,反而越发湿润。中心那条濡湿的细缝已经十分明显,隔着半透明的衣料,可以隐隐看到一朵娇艳的红玫瑰正不住倾吐朝露呢。

   “哼…”

   对媚药的药效再清楚不过,伊莎贝拉很了解贞德现在的状态。不如说,现在的她依然还能在和自己对上眼的时候射来鄙夷愤怒的眼神,简直就是个奇迹。

   女人摆手示意,侍女们心领神会,羽毛挑逗的方式更加暧昧,且慢慢逼近重要的部位。

   停留在侧乳的长羽向上攀登,直到粉嫩的乳晕处停下,在上面轻拂,唯独避开了顶端那颗涨大了一圈、朱红欲滴的花苞,仅是依靠羽边那些细密的绒毛环刷着乳柱。

   身下的学徒则是瞄准了内裤的边缘,羽杆上分裂出的细小分支不停扫锯,甚至调皮地用羽尖滑进湿透的织物中抚动花瓣,带出几点湿迹。少女的意志如骇浪中的舢板,意识迷离。恐怕即便最羞人的处女地被一而再地触碰,药效发作的贞德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做了些什么吧,只是一味任那陌生的快乐玷污。

   “真碍事,帮她脱掉吧。”

   学徒遵从伊莎贝拉的示意,用小刀割断两侧的布片,将少女的内裤扯了下来。在手中只轻轻一攥,就留得一手滑腻的蜜汁。

   “唔哦~”

   几名侍女一脸惊艳,目不转睛注视着那嫣然溪谷。稠白的花露随着蜜穴的翕合汇成股股细流,垂出淫靡的银丝后拉长到极限,落作断线的水晶珠;其上点缀了一颗润红的蜜豆,让人按捺不住捻在指中亵玩一番的冲动。

   “不行…你们这群…恶魔…!那里不能看啊——”

   可怜少女的头脑被媚药化成一团浆糊,明明想要像刚才那样大声喝斥,想要在这绝人之境中至少保有最后一丝怒目而视的尊严…

   但是就连这样的权利都要被剥夺了。

   [绝不能这样想…我知道的!但是真的…如果只是稍微碰一下——]

   “呜啊…!不…不——!”

   即使冰凉潮湿的空气,在冲入口腔的瞬间也被染上炙烫的情欲,仿佛在粗暴侵蚀少女的体内——呼吸、心跳、眨眼…无论如何能让自己冷静下来就好!但这只会让身体越来越活跃,就连“活着”这件事本身也变成了那未知渴望的载体。

   贞德摇乱一头色泽淡雅高贵的金丝,不着寸缕的娇躯上仅剩的饰物,唯有头顶那件几乎滑落、铸成叶环的银质发饰。圣洁交织与淫荡,救世的圣女困锁在一顶由欲望铸成的荆棘冠下。

   “等不及了吧,贞德小姐。那么就…”

   学徒恭敬地躬身退开,把少女腿间的位置让给了伊莎贝拉。女人抽出那根曾让贞德几近于失守的翎羽,但没有急着把它贴上难耐抽动着的花穴,而是鼓起腮帮嘬起嘴唇发出吐音。

   “呃啊——!”

   反应大得可怕。少女悲鸣着摆动腰肢——理所当然立刻被侍女们抱紧,那蜜缝中宛若对伊莎贝拉吐气的回应般,猛一收缩,挤出一缕爱液。

   “不会这就去了一次吧?”

   旁边的学徒小声嘀咕着。

   女人没有停下,反而如同娴熟的管乐家,控制着唇间均匀射出的气流柱摆动起来,围着两片润泽的蚌肉打起旋。

   “呀啊…!不要…再吹了…嗯——”

   膝盖内扣,少女拼命想要藏起自己羞耻的地方,但几条纤瘦却有力的手臂牢牢锁住贞德,强迫她双腿大开,迎合自家主人的凌辱。

   “呼——”

   “噫——呀…!”

   无形的气柱终于找上了那颗瑟瑟发抖的花核。高速流动的空气在用了媚药、感觉尤为敏锐的阴蒂上冲刷而过,为少女带来了自拷问开始以来最强烈的一次刺激。口中发出了完全违逆自己意志的妩媚喘息,泛白的浆液溢出花径,让水牢中也蒸腾起动情的雌性气味。

   哒——

   一个响指,学徒们摆弄起手中的羽毛,足以击溃任何坚强之人的痒感地狱再一次以和善的面目吞噬了贞德。痒意并不锋利,却如化骨的毒物,柔和地剥离少女精神上最后一层保护色。

   “咕…”

   忽然回访的笑意被贞德压在嘴边没能出口,好不容易才得空放松的腹部重又紧绷到疼痛无比。拜这搔痒所赐,被媚药搅浑的大脑暂时找回一丝清醒,感受着下身的清凉和残留在尾椎处的酥软,少女沉默着。

   是不是…自己一开始生气过头了呢?以至于现在,自己根本没有更多的怒意可发掘了…

   如果说每一个人的愤怒有一个极限,在此之上,无论遇到如何令自己气愤的事情,也想象不出能超过这个限界的愤怒了吧?

   这就是少女目前的困境了。

   她甚至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情绪去面对那个叫做伊莎贝拉的女人,对方一遍遍满不在乎地践踏着自己的反抗与怒火,少女对于底线反复遭受非人对待所产生的怒火已然麻木。

   说到底,自己最憎恨的…就是这个除了愤怒什么也做不到的自己啊…

   还有这具擅自舒服起来的身体…

   痒感与快感…好像没有什么区别了?羽毛在腋下扫过,足趾间被数不清的细密绒羽拉锯着…一切都是那么舒服…好想任由笑声跑出嘴巴…为什么要反抗来着?

   脑袋里就像有另外一个自己,与少女反复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那个“她”低语着——

   [放弃吧…逃不出去不如安心享受…是从没有体验过的快乐…终于是时候把一切都放下…]

   “不——咕…”

   可恨的羽毛…又要…忍不住了…!

   “呃啊…哈…啊哈…咕呜——!”

   笑出声了…再一次…

   不知何时,贞德那僵硬的身体重归柔软。没有什么人能在毫无空隙的挠痒下保持发力状态,连续坚持两个多小时吧?一经泄气再难恢复,少女的娇躯化成融雪般绵糯,颤抖着瘫软在几位侍女的怀里,

   “呼…呃啊不要——啊哈哈哈——!”

   羽毛和手指在身体上轮舞,拷问家们不再保留,以百般技艺将贞德推入痒之渊中。

   纤腕被抓住举过头顶,双腿则是摆弄成了“M”的耻辱形状;一双双细嫩的小手在药罐中打个滚,裹满致敏的凝胶后,在少女慌乱的注视中贴紧那玉琢的雪肌,毫不犹豫地抚上去;羽毛枝间也吸饱了媚药,用暧昧的粉色爱心描画着少女的乳晕,将胸前蓓蕾衬托得无比可口。

   既然看上去可口勾人,又怎能不去品尝?侍女将发丝拢到耳后,轻轻捧住一只娇乳,舌尖灵活一卷,将那颗红豆纳入口中细细吮动。

   无处可逃…快感在胸口膨胀,支配这沦为玩具的身体瑟缩着、恐惧着过于暴烈的的快乐。能清楚地感觉出来…自己的乳尖就像糖果一样被含在嘴里。好痛!那是粗野的撕咬,用以咀嚼的利器浅浅嵌入小肉果中;但正在少女惊恐地以为乳头要被咬掉之时,舌头便及时地舔舐上来,用舌面上的每一处粗糙抚平淡淡齿印。

   “真是一塌糊涂。”

   然而最为空虚的地方却没能得到一丝慰藉,尽管无法动弹,少女依然难耐寂寞地摆动着腰肢,凭借女孩子的本能反应,试图夹起双腿寻求满足。两根羽片有浅无深地拨扫红肿的花蕊,爱液早已泛滥成灾,浓郁的腥甜气息仿佛把空气也染成了桃色,熏得人陶醉昏沉。

   “久等了,圣·女·大·人。”

   自己亲手培养出来的手下技术确实了得,耳中再次回响起贞德动情的娇吟,穴口一紧,粘稠的蜜液昭示着少女仅依靠乳头就去向了云端吧。

   只是媚药能达到这种敏感度吗?

   这位圣女还真是有些淫荡的天资啊…

   如果这里也被咬住,又会疯狂到什么程度?

   坚不可摧的高洁人格、堕落流连于情欲的肉体…对伊莎贝拉而言就像一餐永远享用不完的飨宴。

   她用舌尖顶上了少女的肉芽。

   “呜哦哦——!咕…啊啊啊——!!”

   贞德抽搐起来。一把叫做“快感”的宽刃骑士剑从被舔舐的那个部位直插进来,贯穿了躯体、轰飞了意识。爱液仿佛冲垮了某道无形的堤坝,自花径中失控地吹出,伊莎贝拉并起两指贴住穴口,来势汹汹的蜜液便从指缝中淋漓流落,在女人的纱衣上挂起了晶莹的液滴。

   但她没有把舌移开,而是舔弄得更加认真。刚刚被送上绝顶的阴蒂还在抽动着消化甜美的余韵,即刻又被强行推上了新的绝顶。

   “不行不行——刚刚才、才…咕呜…呀哈哈哈…!”

   高潮过后的敏感身体卷回了痒涡。几十?几百?数不清的小手在贞德的身上跑动着,少女被当作了羽管键琴予以弹奏,灵活的手所及之处鸣响娇媚清脆的婉转笑声和色气呻吟。

   “呜啊!”

   “啪”地一声脆响,伊莎贝拉抬掌拍打在少女柔腻的臀肉上,印上一个刺眼的红印。

   不等贞德挣扎起来,女人的拇指和食指已经捏住了湿滑的淫芽,巧妙地在指尖捻揉搓动着。不出几秒,少女的阴蒂就激烈地跳动起来,随即停顿瞬间后,迎向绚丽的高潮——

   啪!

   又是一掌。

   比刚才力道还要大,热辣的撕痛感硬生生打断了她的高潮。

   然后是挠痒,又是挠痒,强迫因疼痛而勉强冷却的身体重新做好准备。

   “不要…再碰…噫啊——”

   高高硬挺的花核落回指端,伊莎贝拉在穴口粗浅捣弄两下,用几近透明的淫液润湿了指腹后,在阴蒂上快速撸动起来。

   “咕——刺激…太…强了…好奇怪——”

   剔透的涎液在那张被泪水与汗水抹花的俏脸上再添一笔水痕,少女痉挛弹动的幅度让压住她的学徒们暗自心惊…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不过是对于失去一个优质玩偶的可能性感到担忧罢了。

   更狂暴的刺激,用更短的时间就把贞德推到了临界点,然后在翘臀上重重拍击着使她高潮不能。

   折磨的轮回。

   …

   完全丧失了时间感,只知道自己快要疯掉了。

   如果伊莎贝拉的目的是将少女的一切感觉都扭曲成快感,那她现在已经差不多达成目的了吧。

   无数次在绝顶的边界上被遏止,身体饥渴叫嚣着,饥不择食地把身体接收到的所有感触转化成快乐,徒劳地尝试将不连续的高潮连缀起来,达到那连灵魂都能融化的极乐。

   疼痛?是的,抽打臀部的工具已经从手掌换成了皮鞭。不必担心烙上丑陋的血痕,有着清香草药味道的药液被一次次涂上,也让下一轮鞭挞痛得更加猛烈。

   但是好舒服…对不起…继续抽打吧…

   痒意?是的,在此之前,自己并不知道那种常见、但不清楚名字的草叶,在经过浸泡和腌制后会变成比那些羽毛还要可怕的挠痒利器。剥开的叶面中,分泌出的汁液简直就是“痒”这一概念的具象化,抹遍了全身。

   但是好舒服…对不起…继续搔挠吧…

   啊…诶…?

   这次怎么没有停下?

   终于…终于终于终于…肯让我去了吗?

   …

   伊莎贝拉的手指这一次没有停止动作,紧捏住少女涂满各种媚药淫剂与爱液的阴蒂揉搓着。

   学徒们同样尽力,化作分食纯洁羊羔的狼群,徒手、羽毛、草叶、爪套、唇舌…

  

   眼前乍开一道白光。

   一如…那时降临于自己的…

   神启…

  

   极致的快乐?彻骨的冷?

   眼中流出的是血?是泪?

   贞德仰望着阴暗的石刻天花板…那是穹顶?

   啊啊,是穹顶,是咏叹…华美而神圣…仰望的瞳孔空洞且灰暗。

  

   “对不起…但您难道…背弃…于我了吗…”

  

   ——————————

  

   空无一人的水牢里,少女宛若一座雕塑立在浑浊的积水之中。

   被拉直的锁链,没有给出一点活动的空间;沉重的枷锁套在上面,衬出的那娇躯是多么纤弱啊。

   对她来说,这不会是一个舒适的夜晚。

   那足以让人痒到发狂的草药汁混入了捣成浆液的媚药,细细刷满了贞德全身。

   ——然而却不见一点反应。

   毕竟,每晚都要遭受这样残酷的对待,持续了整整一周…如钢铁坚韧的心灵也早就千疮百孔了吧。

   况且连以“招供”去博得喘息之机的可能性都不存在。说到底,这根本不是一场以“逼问情报”为动机展开的拷问,仅仅是幽世对伊莎贝拉的委托:将这个给自己这边带来了相当麻烦的圣女大人好好折磨一番。

   [若是直接杀死的话…不就太便宜她了吗?]

   无谋的抗争…自一开始就没有设计钥匙孔的、绝无再开之日的锁…

   光辉…圣女…渺茫的自我…

  

   月光透过高处微锈的镂空格窗洒进来,披在少女身上,让裹了厚厚一层药汁的她显得亮晶晶的,平添一份圣洁。

   只不过…

   唯独那眸中,可还能映得进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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