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暑假、幼萝、沦为小偷的我。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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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小偷。

   这并非我的职业,也不是什么妄自菲薄、更不是什么法律意义上的认罪。

  

   我在一个有母有父的家庭里长大,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母亲总会或硬或软地、让我对每一个进门长住的男人叫“爸爸”。当然、作为区分、或者是对我一点点的可悲仁慈、妥协,有时候这个称呼可以是“父亲”、“爹”等等,迭代周期大概是一到两年——也有更短的时候。

   母亲的心理状态,从外貌上就很容易看出来。要么是邋遢的极端:和夏天男人穿的无异的白背心,洗完澡后湿漉漉但依旧油腻、分叉严重的中长发,这说明她又回归“世俗”生活了;要么就是油腻的脂粉满脸、花花绿绿如老年人,但自以为很时髦的衣裙,这说明她又处于新的“爱情上升期”。有时候的夜晚,我难得被可怕的叫喊声惊醒,或是看见母亲和男人赤诚相对聊什么,或是看见她趴在男人腿间,又或是晃荡着她那引以为傲的双峰,黑乎乎的两点,宛如干酸梅,让我皱眉。

  

   冲突自然是有的,比如母亲叫我做什么事,我赖着不肯,那个时间段的爸爸冲过来扯烂了我的耳机线,我怒不可遏向他迎去,母亲连忙拦在我俩中间:

   “宝!求你不要让妈妈为难!”

   我妈很少慌张,更是几乎不会流泪,她待我很好——或者说不错,她有魔力地一般使我收敛了怒气。而爸爸在给了我一拳之后,也收敛了怒气。

  

   最早的那个父亲?我对自己脑袋还记得父亲的时期有记忆,但对他本人的记忆嘛……

   母亲偶尔会给我留一个字条,“今晚妈妈会回来给你做饭哦。”我也不会有多么高兴。有时候我放学回家、望着走过好多年的楼道,墙上被凿出各种形状的孔,用来通风,我望着那诡异的空洞,心里只感觉到了颓丧的空洞。所以当我不经意间找到任何契机时,我都有充足的动机逃离这里。

  

   我一个人去了南方旅行了一趟,回来后的第一顿饭,和母亲、还有爹坐在一起。

   “床头柜里的几百块钱是你拿的吧?”

   “爹”发话了,但母亲及时抓住了他按在饭桌上的手,微微皱着眉头对我说:

   “宝,你需要钱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也不是特别特别缺钱那种。”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喝汤,味同嚼蜡。过了好几分钟,母亲终于像是记起来什么一般,关切地问道我:“你这几天到哪里去了?”

  

   “我找到我的亲生父母了,”我心情好了一点,笑得可能很狰狞:

  

   “你自由了。”

  

  

  

   第二天在车站,母亲把车票塞到了我手里,再趁爹不注意偷偷塞给了我一个信封,里面有一千块钱。

   我的学生时代就这样,以两趟火车和一千多块钱结束了,母亲的母亲时代也是。她没有挽留我,我也不会太眷念她,但我真心地,祝了无羁绊的她,能更自由地幸福下去吧。

  

   我去了南方那个打听到的海滨城市,三四线、百万级人口,走到打听到的、那个有些老旧的单元楼小区门口,那里正在拆迁。我这下才知道,原来拆迁一幢七层楼高的房子,是可以用挖掘机,一下一下残忍地刨的。

   就那样,一下、一下、

   一下一下地。

  

   然后我就一个人住在了那座城市,那座可能是我诞生地的地方,成为了一个小偷。

  

  

   我是一个小偷。

   这并非我的职业,也并非什么妄自菲薄、更不是什么法律意义上的认罪。

   我的生命已无光彩。

  

   某种机遇或者说天赋让我跟别人做了几年生意赚得盆满钵满,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套现走了人。这个时候,多年未曾谋面的“母亲”,把沿海另一座城市的一套房子给了我,她说那是我“父亲”的,她不需要。

   我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但这房子,只有以前的我才最需要。

   [newpage]我是一个小偷。

   这并非我的职业,而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怪癖。

   我的欲念在熊熊燃烧。

  

   即使生活富足,我还是喜欢偷窃那些常人不再看得上眼的东西,那些被遗忘的物件。被玩着全新卡牌的孩子们放在身后的弹珠,被网吧里的学生们丢在门口的书包,四处急切张望,找不到主人的小狗,钱包里的身份证、或者是与所爱之人的照片。

   成人的东西我也偷过不少,但是小孩子的我会略微更有兴趣一些。一是比较容易得手,二是和看着他们的小小背影,会有一点“自己没有完全陷进阴影里”的感觉,当然还有一些……更加不道德的原因。

   话说回来,不知那群背着小书包,踩着上课铃的闹钟跑进学校,黄昏时又互相追逐着跑向家的小孩子里,会不会可能有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存在呢?

  

  

   某一天,我又在外面瞎逛,看到了商店门口的一群小女生。

   她们其中的几位还穿着校服,那是由灰黑色的上衣,加上相同颜色,但要更加深色的短裙、佐以白色的丝袜所构成。我不禁怀疑设计、以及推广校服的人是否有萝莉控情结。

   但由于不是周一升旗日,学校并没有规定必须穿校服,所以其中的大部分女孩子都穿着便服。我注意到其中的一个女孩子,上衣穿着学校规定的制服,下身却是牛仔短裤加白色连裤袜的着装,甚是罕见。如果说短裙以开放式的下摆引起人的遐想的话,短裤则更侧重于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腿部,包住双腿,却又仅仅淹没到大腿肚的位置,配合同样考验腿型的白丝相得益彰。如此大胆的穿着,主人大概是很开朗随性的女孩子吧。

   以她为首的一帮学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在她们之后进入了商店,装作漫不经心地摆弄、端详货架上的工艺品,余光却在不断打量着那个女孩。一般的短裙会在与大腿的交界处形成惹人遐想的阴渐变影,但她的这条短裤,却成功地把白丝没入裤腿的部分展现地间接直接,拽住我的视线无法脱离。我注意到她让随行的同伴帮忙把发卡取了下来,顺滑规整的一头长发散下,把傍晚的黄昏荡漾在我的脸庞。她从同伴手里接过那只发卡,随手放在了柜台的桌子上。

   一种熟悉的冲动让我缓缓走进,与她擦肩而过。类似于蕙兰的香氛闯入我的神经,想要将我挽留下来,但我还是将那只发卡不经意地攒在手里,收入囊中,走到另一个角落,一边观察着她,一边打量着手里的发卡。

   论质感,这是很普通的一项物件,倒是上面假水晶的造型颇为别致好看、晶莹剔透。人类总会喜欢晶莹剔透的东西,追求着那种一尘不染的事物,把它们捧为无价之宝保护起来,生怕摔碎。但倘若真的攻克了科技难关,制造出了如我手里这种质地坚硬的合成品后,它们反而又会被贬得一文不值。我就蛮喜欢捡拾这些别人不太看得上眼的物件。

   这女孩买了个新的发卡,大概不会再在意我手里的这个旧的了吧?说不定还会为要特地给这个旧发卡找个垃圾桶而苦恼。

   我喜欢这种感觉,将始乱终弃的人不再在意的事物悄然带走,期盼着有那么一刻,当对方又突然无比需要和渴求它时,露出懊悔的神色——虽然绝大多数时间,我并没有机会看到这一刻。

  

  

   不得不说这个发卡真的很好看,粉蓝交接的结构,数颗硕大的“宝石”点缀其上,最大的那颗,甚至可以透过它,从各个角度观察到对面。我将它凑在眼前,女孩子洗发水的香氛又开始在我的神经里氤氲,和刚才那纯粹的体香构成又完全不同。我透过这颗珠子打量着她的方向,尽管有些模糊,我却看见她略有些焦急的身影。

   我放下发卡,揣进兜里,她在寻找的果然是这个。

  

   在柜台四处蹲下又起身,四处询问着。想不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我饶有兴味地观察着她,视线却又被那双肌肉不时伸展闭合、展现出优美曲线的腿部线条吸引走了。她开始背对着我,向我展露出她的膝盖窝。那里原是可以窥见毛细血管的部位,被白色的天鹅绒织材所遮盖后,变成了彰显大小腿比例、富有阴影变化的标志。两只膝盖窝随着主人的行走交错着,我不禁开始想象这双腿相互交织时的沙沙声。

   直到那双美腿被墙壁完全遮挡住了视线,我才注意到女孩已经出门离去了。一种冲动向我袭来,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打算将偷走的东西送还回去。我匆忙离去,走之前随意选了只驼鹿公仔付了钱——我可不想被误认为成在尾随一群萝莉的痴汉……嗯,绝对不是。

  

   好在成群结伴的放学小孩子们通常走得很慢,女生就更不可能追逐打闹了,我很快赶上了她们。

   “请问这是你掉的东西吗?”我把发卡掏出来,伸到她的面前。

   “啊……是的,谢谢叔叔。”她有些惊讶和小心地接过,小脑瓜里大概在盘算着是在忘在了哪里。“请问叔叔是在哪里找到的?”

   “在柜台之间的缝隙里,我看你找了刚才找了半天。”

   “哦哦!谢谢叔叔!”她羞涩中带着拘谨向我鞠躬,那股尺度把握得恰到好处的乖巧气质开始散进我的心房。

   我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她的头——真是大胆莽撞的行为,渐渐注意到她的头上并没有带新的发卡,而那种只闻到过一次就宛如久别重逢的蕙兰香浓烈了几分,扑我面而来。她正仰头有些不解和紧张地看着我,我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着她的五官。眸子比我以往见过的多数人类的色彩都要浓重,说不上是清澈还是深邃;上下唇像是一直在微微嘟着一般轻翘而起,这是哪怕玛丽莲·梦露,都得在镜头面前故意微张的唇弧才有的效果,却是在她的脸庞上自然地生长。相比之下,缺乏刻意的自然神情,要比那些荧幕上的成熟巨星们少了很多性感的因素,变为纯粹由“美好”构成的东西了。同样的,奇怪的想法也在我的脑海里不自然地重新生长起来。

   “叔叔?”她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困惑发问。感觉到被略微窥见了内心想法的我,竟开始不敢直视她深邃的灵眸了,怕被得知更多的秘密,慌乱间反倒是更莽撞地向她提了问:

   “你叫什么名字啊?”

  

   她有些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不知一个陌生的男子为什么要向她询问名字,我也有些心虚地打量着她和同伴们的反应。好在都是小孩子,除了她有些尴尬外,其余都没什么表现。她的鼻梁轻轻呼吸着,在这个年纪小女孩子的鼻梁绝对不可能做到“高大挺拔”,反倒是有一种仿佛一捏就要碎的质感——其实她的整张面庞,都像是被幼小的柔光滤镜渲染了一遍,变得任何棱角都肉眼可见地柔软无比。我注意到摸着她头的手心的力道变化,她像是紧张地踮了一下脚尖——为此不得不稍稍撞了一下我的脑袋,终是把答案告知了我:

   “黄佳君。”

   [newpage]我是一个小偷。

   这并非我的职业,而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梦。

   我的罪恶即将酝酿完成。

  

   我一直编织着一个梦,将一个又一个可爱的小萝莉从她们的父母身边夺走、从这个社会抹除,将她们的存在连根拔起、利落剔除,只生活在我编制的黑梦之下。

   我还记得自己偶尔遇见那些记录成年人视频时令我作呕的器官,她们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黑酸梅。相反,我收藏着不少小孩子的影片、视频,甚至偶尔会帮助复制、转卖它们——尽管我并不缺钱。

   收入不多,但我乐在其中。那时候的人们普遍还没有在这些方面保护小孩子的意识,倒是给了我们这种人的可乘之机。卑鄙丑陋吗?很卑鄙丑陋,但是嘛……

  

   清晨、正午、黄昏,我独自着在坊间徘徊,从那一只只小小的倩影中提取我的幻想,傍晚、正夜、凌晨,一个人在床上焦躁不安时,又将那些幻想在手心里释放。我编织的梦迟迟未能实现,因为这个网,始终没有一个值得我付出一切的中心。直到那一天,被我掌心缓缓摩挲的小天使,把我这个埋藏已久的魇魅激活。

  

   “黄佳君……吗。”

   一阵戒断的疯狂后,我喘着气跪坐在自己的床上,别墅的窗户被我大开,冷冷的海风带走我额头和腰间的汗水,令我冷颤。我将手心里的白浊液反复摩挲、剐蹭、拉成丝线,思索的重点,也从手心里偷拍她穿着芭蕾舞裙的照片、变为了她的整个社会存在。

   三个月,我有意拉长了调查的时间,尽力减少自己的嫌疑。

  

   我偷偷找人定做了一套儿童婚纱——其实儿童只有纱质礼服,哪里来的婚纱。但我的执念要我一定要叫它儿童婚纱。因此特意按照佳君的身材订做了一套,包括特意要求,连匠人都感到无比诧异的超长裙摆和头纱,以及配套用料顶尖的长筒白丝。给佳君148cm的身高,却用了75cm长的前裙摆和180cm长的后裙摆,豪华的超柔软材质和不计成本的用料,让这件婚纱本身就成了一件艺术品。我将这套我这几年最大开销的物件摆在别墅最大的卧室——为佳君预留的房间中央的巨大圆床上。

   我叫她“月纱”。

   执念会在自我构筑的封闭茧房里四处弹跳、反射,就跟养蛊一样,变得越来越强。我常常从那里路过,看见那件时刻提醒着我的月纱,我就不禁脸红心跳,也愈发攒紧了手心。

  

   我继续开始我的调查。

   ——十岁半、小学五年级、一班、除了数学,成绩优异。

   我不断在一张A1的纸上记录着一系列的线索。

   ——学习了三年的芭蕾舞、歌唱和钢琴、喜欢甜食和类似于番茄味的酸味、喜欢打扮、怕冷、有恋物癖。

   线索故意被我写得零零碎碎、密密麻麻。最后一点特地被我用红笔标注,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对袜子之类的物件的极度喜爱吧。

   ——家庭条件优渥、但父亲只有星期三会回家待两天,常年在外、母亲周五整天会在银行加班

   当零碎的关键词终于铺满整张A1纸的两面,而为她采购的物件已经堆满我别墅最大的房间时,我知道时机到了,在此之前,我甚至忍住戒了一个多月的自慰。

  

   距离初次见面三个月后的星期五黄昏,我将车停在佳君家楼下监控的死角,换上新的鞋、穿上鞋套、戴上手套,尾随着学完芭蕾课的佳君进入她的房子。那是一间在市中心,近三百米的双层公寓。

   我想起我的母亲曾对自暴自弃的我说“寒门出贵子”,当我在佳君的小区里踱步,并回想起她和她的同学们的调查结果时,我前所未有地感到她这句话的微妙。

  

   在楼道里,待她刚在玄关脱下自己的舞鞋,还没来得及关门的时候,我缓缓走进去,虽然知道自己即将做出令她无比惶恐的事来,但我还是奢望着不要吓到她。

   我艰难地把视线从她芭蕾舞裙无领的修长脖颈移开,回头轻轻将门碰上,她这才发现了我的到来。虽然做了很充分的物质和心理准备,但和她对上视线的一瞬间,她的超绝可爱、我的兴奋和恐惧,还是令我心跳骤停,脚底打颤。

  

   “嗨……还记得我吗?”我驱使自己僵硬的面部做出一个尽可能柔和的微笑,但我不难想象这种在紧绷肌肉中挤出的笑容会有多么的扭曲狰狞。佳君像是认出了我,但不记得与我发生的事,只是瞪大了眼欲言又止,身体微微地往后退。

   我向她伸出手臂:“来,到叔叔这里来。”

   伸出手的瞬间,聪颖的佳君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身体一颤。

   “叔叔是找我爸爸妈妈吗,他们还没回来,能不能请你先出——”

   “我知道,所以我才挑的这个时候——我是为你而来。”

   她像是大脑在飞速运转,揣着我这位不速之客的所有可能性,但我一次次用直截了当的语言,破灭她的所有臆想,让她直面现实……要被我绑走的现实。

   “佳君听话,跟我去我家里玩,我不会伤害你的。”

   鉴于“伤害”的定义无比模糊,连我都不太相信自己的话。

   “叔叔……不……请你、请你出去。”

   看到她愈发不安,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不想再多废话,直接走进,将她一把抱住。

   “啊!!!”她喉咙一下失控发出短暂破音的声音,应该是终于意识到了危险的降临。不知为何,这阵极富恐惧的喊声给了我极大的满足,之前脑海里的构想一幕幕在我的眼前呈现:将夜莺关进我做的笼子里、对重返人间完全绝望、成为任由我抚摸、只为我歌唱的夜莺。让她这恐惧的哀号,逐渐变得绝望。但绝望的夜莺是不会哀号的,她只会为了满足当下而重新歌唱,只要给她一点希望、对我的希望就可以做到——我无比坚信这一点。、

  

   “救命啊……救命……”

   她开始呼救,极有可能向邻里暴露,但我不想伤害她,也想好好体会她彻底坏掉的过程,因此没有准备任何药物——甚至包括现在应该用到的麻醉剂,只是希望她的声音能随着体力消耗渐渐变小,也祈祷没有其他人发现。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的时刻了。

   为了防止她还手,我将她束起头发的发簪取下,扔到一边,一对手铐轻易地安在了她的手腕上,两双小脚却因为被汗水将上面的洁白袜料浸透,变得稍滑,给脚踝带上铐子倒是费了点功夫。那头柔顺的秀发应声而落,一半垂到后背上,一半耷拉在她的香肩和我的小臂上。我将她拦腰抱起,扛在左肩上,左手顺着她奋力挣扎的力道,施加着相应的力度。幼小的佳君,力气又怎能比得过我这个成年的男人?

  

  

   我向她的房间里走去,期间她挣扎得越狠,我便会用越大的力气按住她,有时会按得她痛得嗷嗷直叫,从而挣扎得更加用力。那种小萝莉特有的轻灵声线,在情绪的加热下变得更加尖细、夹杂着悲恸的低嘶,像是被名为绝望的烈焰烧灼着身体,也让我的肾上腺素激增,兴奋地微喘着气。我左手抱着她在房间里四处走动,搜罗着属于她的物品:内衣内裤、睡裙、礼服洋装、校服、芭蕾舞裙,甚至是深冬的棉衣棉裙,从连裤袜到短袜,各种款式的鞋子,宛如要搬家一样,都统统打包。

   “咚!”佳君突然的猛一挣扎,脑袋撞到墙上发出巨响,连我都吓了一跳,我连忙把她放在床上,仔细观察伤口。她的额头侧边出现了一块血红的淤伤,没有出血。缺乏医疗知识的我也无从判断伤势,只是替她揉着伤口。

   “黄佳君,你可以挣扎,但不要做傻事啊……”

  

   像是察觉到了我意外的温柔,又像是脑袋的猛击让她失去了活力,她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藏在凌乱发丝间的汪汪泪眼恐惧地盯着我,嘴唇两侧不断地向下弯折,像是强忍着第二波的哭泣。

   “放我走,好吗叔叔……”

   我看着她,只是反复的在额头揉搓,淡淡地说:“不行。”

   这种听不出任何语气的话,就像是对一切的绝对自信和把握,最能向对方传达我的意志——绝对要将她带走的意志。

  

   女孩子天生的洁癖,让她的衣服按照分类整理得妥妥当当,各类的寻找相当容易,但一件件地展开、挑选却花了很长的时间。将她的衣物打包好,我还特意将桌子上的一些小物件一并装入包内,包括她的发卡。

   走之前,一种奇怪的期望,促使我还前往了她父母的卧室。果不其然,里面还有她母亲用的浴衣、水手服等充满日式情趣的东西。可以判断佳君母亲的身材也是很娇小的类型,她的衣物虽说比佳君的尺寸大了很多,但依旧是佳君能穿的程度。我反倒很好奇她穿上这些袖子比手还长的衣服,是怎样一副轻飘飘如仙女的模样。

   为了防止被轻易揣测到绑架动机,我还无差别地挑选了一些其他的各种东西,包括一些贵重物品,随后尽可能地清理掉了其他的痕迹。转过头来,小孩子不堪一击的体力和脆弱的身体,已经让佳君陷入了沉睡。她浑身蒸腾的汗液,将热量辐射到我的身上,里面饱含着蕙兰般的体香,以及小萝莉身上的奶味。

  

   我用规划中的路线绕开监控,驱车前往郊区,在那里换上了准备好的另一辆车,带着佳君回到了海边的别墅。

   此刻还是黄昏的弥留之际,我横抱着沉眠的佳君在楼梯上缓缓踱步。方才的挣扎中,她的手腕被手铐勒出一道红痕,脚踝上的白袜纤维也被勒破。夕暮红得残忍,一半死在窗外,一半蹒跚进来,淋在佳君的脸上,把她的鹅蛋脸衬托得惨白,像是要残忍地夺走她的生气。

  

   我望着她,我想,

   我是一个小偷。

   这并非我的职业,而是被我一厢情愿编织出的牢笼。

   我曾偷过许多小物件,现在,我偷走了一只天使、一条生命、一整个人的未来。

   我将亵渎走她的整具灵魂。

   [newpage]我是一个小偷……兼职天使的私人厨师。

   这并非我的职业,而是必要的准备与迁就。

   烹饪确实是很令人快乐的事——如果能省去洗碗的步骤的话。如果她愿意听,我倒是很乐意把最近学和练来的一些不起眼的菜谱传授出去,虽然现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夜已经有点深了,我忍着困意,将锅里巨量的番茄和咖喱收汁。回头看门外沙发上的佳君,她还在沉眠着。

   我关掉火盖上锅盖,将她娇小的体躯轻柔地抱起,坐下来放在自己腿上。拉开佳君背后舞蹈服的拉链,缓缓褪掉被汗水浸润的薄衣,像是剥下水蜜桃的外皮一样。她的美背落入我的手掌心,柔软的肌肤质感搭配上附着其上的汗液,用“水灵”去形容已是无比贫瘠。我再替她除下白裤袜与内裤,身体一下暴露在空气中,轻微的寒冷、又或是潜意识的恐惧下,佳君稍微侧躺过来,躬曲起身子。

   我再把她放回沙发,按住大腿将她的身子侧转回来,那私密之处的玉蚌就这样展现在我的眼前。我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到幼萝的私处,与肌肤无二的白皙肤色从四面八方蔓延过来,汇聚于那神秘通道的入口时,微微堆砌成几层吹弹可破的褶皱,肌肤里最粉嫩的元素也趁机从褶皱间探出,洁白无毛垢。

   讽刺的是,最不应当行男女之事年纪的佳君,却有着如此能诱我堕入的蚌口。

  

   好好品鉴了一番后,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我甚至鬼迷心窍地轻轻跪坐在了她的身下,将她的两只腿夹在了我的大腿上,弓起腰伏在了她的身上,侧过耳畔聆听她的眠息。

   小孩子总是很容易忘事的,经过方才一番挣扎耗尽体力之后,现在的佳君却是睡得无比安详。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要惊扰到她,不断揉搓着自己的阳根,那里青筋暴起,已是蓄势待发之势。要是现在进入佳君,她一定会立刻痛醒,竭力挣扎吧。

   不,我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子。我要的不是突如其来的强奸,我要让她接受现实、挣扎到意志耗尽,再慢慢地蚕食、占有她这只尤物。我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要吐到她的脸上,指尖轻捻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努力回忆与她第一次相见的那个黄昏时,她拘谨地接受我摸头的乖巧,欲火渐渐被平息了下来。

  

   我在浴室里放好了满缸的热水,然后打开了那个为她预留、筹备了数个月的卧室,从最中央的衣架上,取下那件只属于天使的月纱。裙体的结构和一般礼服无二,但是哪怕这种面料无比轻薄,把这件能拖地一米多的织物、宽大的裙撑和佳君的娇躯一起提在手中,还尽可能不要吵醒她,也是相当困难的工作。

   替佳君换上了月纱,配套的裙撑、长手套和长白袜自然也没有落下。我将这件艺术品重新放在沙发上,去厨房将锅里的番茄牛腩装入盆中,放在沙发旁的桌子上,重新和她躺在一起,尽可能不惊扰地抱住佳君,欣赏着她的睡颜,静待她醒来的那一刻。

  

   她不知何时又侧过身,缓缓地蜷起身子,嘴里不知在呢喃着什么。被白筒袜遮蔽住的双腿也渐渐藏匿进巨大的裙摆中,只剩半截小腿肚和小小玉足在白色的海浪里若隐若现。我不禁佩服我的估计能力,虽然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孩子的衣物,但这双白袜的厚薄和面料挑选得恰到好处。既能最大化地用洁白去装点出佳君幼嫩双腿的纯洁质感,又不会遮蔽掉属于萝莉健康肤色中的肌粉,整双腿显得更加白里透粉,即使在与纯白的儿童婚纱的交叠中也不会混淆。这腿的质感绝非那种荧幕常见到的成年熟女的、略微发出油亮的白色丝袜,而要内敛得多。客厅吊灯的照耀下,其上许多没有被光线顾及的部分,会呈现出微微暗沉的阴影,一如佳君陷入沉睡的姣脸。

   不过出于某种癖好,我还是取出了一双新的脚铐,铐在了她的一只脚踝上,反复腿环一般的装饰。当然,这种铐环内圈有缓冲棉,铐间的铁链也比正规的要长一点,说是我这种变态爱好者赋予的装饰品也不为过。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想让她在更加疯狂的挣扎中,伤及自己美丽的肌肤。

  

   我不知道是该说苦等了很久,还是该说等待的每一刻都是享受。但总之当佳君睁开惺忪的眼,看到我的瞬间又变得警惕时,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叔叔?”

   “你好啊,小佳君~欢迎来我家,从今以后,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我的爸爸妈妈呢?!”

   “你再也见不到他们了哦。”我简洁地道出佳君的处境,希望这能帮她快一点接受现实。“但是叔叔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

   “佳君?”

   “呜啊啊啊啊——”

   她的情绪在她充足的休息后迅速爆发,她疯狂地挣扎着,跃动着,像是落入陷阱的夜莺,而我扯住她的翅膀,她剧烈的颤动除了让我的肾上腺素激增,什么也做不了。

   “你这个坏人!混蛋!放我走啊啊啊啊啊——”

   “不愧是乖巧的小孩子啊,连骂人都这么斯文,你没有别的词了吗?”

   “啊啊啊爸爸、爸爸救我!!妈妈……”

   她顾不着站起来,她也站不起来,我的臂弯像是有形或无形的绳索束缚住她的双手,教她不准还手,她就用臂肘撞击。肘击被我挡掉,她就用牙齿反击。牙齿够不到,她就用头死命地撞向我的下巴。我护住下巴的空挡,倔强的小鸟就用爪子在我的臂弯留下一道血痕。

  

   “够了!”我将她的手全部攒在左掌心,右手抓住两只滑滑的白丝小脚。“你就那么喜欢你的爸爸妈妈?可是他们爱你吗?!”

   “他们当然爱我!!”像是被否定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小家伙挣扎得更起劲了。

   “有多爱?是满嘴大男子主义,三天两头工作不在家,还是动不动带外面的男人回来,还不准你告诉你爸爸?”

   “你怎么知道的?!!”被道出心病的佳君立刻愣住,仰头呆呆地看着我。

   “我对黄佳君你无所不知。”我从口袋里掏出那张A1纸,不紧不慢地读着上面关于她的一切:

   “黄佳君,十岁,身高148cm,腰围74……”

   “……喜好运动,惧怕寒冷,疑似存在恋物癖倾向……”

   “……父亲在外有二房,母亲长期出轨,黄佳君除周五晚、周六白天外常住托管机构……”

   我念叨前面的一些信息时,她只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但当我念及她的父母时,佳君又开始了疯狂的挣扎。诸如变态等更加难听的字眼开始从她的嘴中流露出来,但我只管念我的东西,也不在意她是否听见了。不过我会在有关她父母的部分增大嗓门。最重要的就是从佳君对父母的信仰下手,才能摧毁她恋家的根基。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念完纸的内容时,它已经被佳君不时的踢蹬弄得面目全非。我也不禁感叹自己竟然能搜集这么多的信息。怀里的佳君也骂累了,只是侧头趴在我怀里,默默地让眼泪淌在我的衣服上。

  

   “你家的楼道,和我童年时住的房子很像。”我打破沉默,对她说着,“我不知道你盯着楼道窗户的镂空时,会不会也有很委屈难受的感觉。”

   我低头观察不到她的反应,于是站起身,走向桌子上的晚餐。

  

  

   “叔叔,能放我走吗?”这是佳君沉默已久后的第一句话。

   “先吃饭吧,你最爱的番茄牛腩。”我盛出一碗,递给她,“从今以后,你就跟叔叔我一起生活了——我会对你很好的。”

   我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气变得亲切,但再怎么亲切,我也不想撒谎说会在什么什么时候放她走,我只想让她一点点地接受成为我笼中鸟的事实,或快或慢。

  

   佳君略微起身,用被蕾丝手套覆盖满小臂的纤手接过碗,才发现覆盖在腿上、规模夸张的裙摆,大概她也从未穿过这样豪华的裙装,而且在身处险境的现在,她呆呆地盯着,眼神无比讶异。

   “是我给你买的,花了很多很多钱。”我轻笑着说,“我说过,我会对你很好的。”

   但纵使佳君再喜欢梳妆打扮,也绝对不会因为一件豪华的裙子(她大概还不知道这件衣服的含义)而立刻放下戒备,她颤巍巍的手接过碗和勺子,狐疑地舀起一口细细品尝,大概是在猜测里面有没有什么药物。即使有着察觉到了她心思的小小成就感,但我还是不太高兴。

  

   “很聪明的小姑娘,但我说过我不会害你的。”我盛起另一碗,“我陪你吃。”

   吸溜吸溜不断下咽的我渐渐取得了她的信任——我是说我做的食物。不谙烹饪的我专为佳君练习了几个月的菜肴,我注意到她的眉头稍微舒展一些,以一种不能再淑女的速度进食完毕。

  

   “还想要吗?”我问她,“我知道你哪怕在家里,也常吃外卖。”

   佳君又是难以置信的眼神,但很快习惯性地收敛了下去。她微微伸颈望了一眼盆里的余量,摇了摇头。

   “好,那把你的裙子脱了吧,等会儿再穿上。这身叫‘月纱’,这可是你作为我的新娘的‘婚纱’哦~”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我,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并不太清楚在陌生人面前脱掉衣服和“结婚”背后的含义。阻止她这么做的,也不过是父母偶尔的提醒、和身为女孩子,天生的羞涩罢了。

   “听话,该洗澡了。”

   “不……”

   最后一个字带着受到威胁后的委屈尾音,佳君开始展出一丝服从的乖巧,让我稍微满足。

   “我得以防万一,脱了!!”

   我的重音吓得她抖了一下,佳君恐惧地盯着我:“然后呢?”

   “然后就带你去洗澡、睡觉,从今以后跟着我重新开始生活。”

   她愣在原地,和我僵持了很久,似是在寻找着我话里的恶意。我也只是很耐心地停在原地等她,她终是慢悠悠地坐起身来,将裙摆褪下,然后脱掉月纱。当她指尖轻捻裙摆和童袜时,大抵是也被它们的质感给痴痴吸引住了,愣了一小会儿。

  

   我要她自己把脚上的铐环铐上,再给了她一副手铐。

   “你不自己照做的话,我也会亲自铐上的。”

   她照做了,这是她的第一次向我服从。

  

   “你做的很好,要多听叔叔的话。流了这么多汗很冷吧?我带你去浴室。”

   我抱起手脚都被束缚住的她,走向恭候多时的浴缸。

  

   ★★★★★★★★★★

   (以下为1w字的浴室调教+与佳君的初染三次,需要赞助解锁,我从没写过这么长和富有侵略性的床戏,都快赶上我的很多全篇了……

   不过依旧影响全文架构,大概?后面还有多段H戏,请不用担心~

   另外感谢有意的读者大佬支持>_<~

   赞助详情请查看我发布的插画简介~)

   ★★★★★★★★★★

  

   替她洗净身子,用指尖和舌头摧毁她的第一层童贞后,我将佳君抱起,缓缓向她的房间踱步。佳君身上的蕙兰气息,与我凭着印象精心挑选的沐浴露相辅相成,不仅没有扰乱她的体香,反倒让她自己的香味愈发浓郁。

  

   我将她轻柔放在硕大的圆床上,放下了蚊帐,这床置于她的房间最中心,在上面卧着,无论面对哪个方向,墙面都是可望而不可即,反倒是有数台摄像机,像窥视的眼睛一样,无路可退一般。

   我替佳君把刚穿上的白皮鞋和皇冠取下,然后也上了床、除下自己的衣物,用遥控器激活所有的摄像机,将她揽入怀中。

   “好了,睡吧。”

  

  

   今天夜空晴朗,温度适宜,我不用担心佳君不盖被子会感冒。我没有点灯,而满月适时离开云朵的怀抱,将自己的美透过宽大的窗沿,投射进我俩的身上,虽然房间里的其他角落都很暗,但我们却可以把彼此看得无比清楚。“月纱”在这一刻和月亮合拍,被微微的海风荡漾了碎花边,演奏着最具艺术美感的协奏曲。洁白了萝莉浑身的洁白,潸然了女孩黯然而下的泪。

   我在猜想,她没有拒绝我与她共枕同眠,是否是因为我方才在浴室里对她的一阵爱抚,让欲求不满的她,对此刻的我,有了一丝情欲上的期待。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知道时机到了,或者说,在远城之郊的别墅间,如此佳人被迫投入我的怀中的天时地利之刻,我没有理由不把她彻底变成我的所有物。

  

   我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发泄了三次,强行、绵柔、凶狠,将我一个多月积累的情欲尽数排出。

   最终的释放,以短暂间的加速、安详的播撒结束。

   纯洁的月纱,被我不计代价地任意撕揉、摧残——就像她的主人那样,鲜血浮在白浊之上,从蜜壶口淌出,初染之夜,在月纱上留下了我俩的气味和痕迹。

  

  

  

   当我的注意力终于从黄佳君一人的存在上离开时,我才留意到窗外的满月,早已偷偷溜到了另一个角度。天公在为我们作美,今天的苍穹异常得晴朗,月光始始终终为我们这个爱的舞台照耀着。只不过现在的小天使佳君已然不再皎白,她的裙摆被处子的落红沾满,她的手套和白袜被汗液和精浊染出些许的灰色。但天使依然是天使,即便被恶魔拥抱着,洁白依旧是她的主色调。

   我并不想把佳君当成我纯粹的精壶,我想将她当做我的女儿、我的灵魂伴侣、又或是两者之间的存在,陪伴她一生。即便经受着三次射精的巨大疲惫,我还是强撑着,安抚着虚弱的佳君。

   而怀里的佳君,以最开始的姿势侧卧在我的怀里,不知是习惯了、乏力了,还是因为品尝到了我身上雄性的滋味,她变得安分了很多。

   “佳君想去厕所吗?”

   女孩摇摇头,只是略微担忧地用手指蘸着下缘的浊液,露出担忧的神色:

   “所以…并不是接吻就会怀小宝宝吧?”

   “是的,”我笑着,她愿意向我搭话了,“是要这样做一场爱,像叔叔这样把射到佳君的体内,才会的哦。”

   我注意到她的眼角又泛出泪水,便连忙补充道:“但是佳君还没有来初潮——没有长大吧?是暂时不会的哦。”

   佳君的表情释然了一些,看向窗外的满月,思索着什么,像是做出了一番心理斗争的纠结,才向我开口:“叔叔,这是绑架了我吗?”

   “嗯……”我思考着该如何回答她,“佳君觉得呢?”

   “是的吧……?”

   “佳君怎么看待我,看待我对你的所作所为,其实取决于你认识的方式。”我抬起她的下巴,揉捏着她粉嫩的小唇,“我的确将你从你的身边夺走,但我承诺一定会对你比他们对你好。从这个角度看,你觉得是不是‘绑架’呢?”

   佳君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将会永远陪在佳君的身边,佳君想要什么跟我说,忧虑什么跟我说,我知道,佳君最想要的,就是亲人陪伴吧?”

   “叔叔为什么知道?你应该并不了解我。”

   “因为每个大人都曾经是小孩子啊……”我刮着她的小鼻翼,“但记得的人是极少数,索性我是其中之一——佳君想的话,今后叫我爸爸都是可以的。”

   “不。”她摇摇头,“这会让我想起我的亲爸爸的。”佳君的回答虽然很含糊,但让我喜出望外。

   “那我们拉勾吧。”至于拉勾约定的内容是什么,我不愿说得太直白,免得激起女孩的逆反心。

   佳君似乎是相信了我的真诚,勾住了我的小指,但她没有喊出什么“拉勾上吊”的童谣,只是高高举起,对着那满月。

  

   睡下之前,我将她手上的铐环取下半只,和我铐在一起,然后给她戴上眼罩。佳君不太高兴,但终是没有说什么。

   孩子毕竟是孩子,在我臂弯的簇拥下不便动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我沉浸在佳君的安详香氛中,感受着她的存在,思索着一切的一切。佳君的身体又习惯性地蜷缩,或许是因为在陌生人的怀里,眠息不太平稳。我注意到她收拢的双腿,那双白丝小脚在天鹅绒的映衬下,成了月光里最耀眼的部分。我伸直手,将它们纳入手心,轻轻摩挲,感受着那丝滑的质感。渐渐地,佳君的吐息竟然也变得安心起来。

   “原来是怕冷吗?”我默默感叹着。

   晚安,我的新娘。

  

   我原想说,将自己的梦想巧取豪夺到的盗贼,理所应当会感到得意。但在一种莫名的悲怆下,我想起了这句话:“叔叔能比他们做得更好哦。”一种诡异的责任感油然而生,那股属于盗贼的“得意”,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自我感动的“欣慰”了。

  

  

   他是一个小偷。

   他偷来了大大的梦。

   [newpage]翌日早晨,我不知道我和佳君算是谁先起来,我是被怀中娇躯小猫般的蠕动惊醒的。我望见佳君用手揉着自己惺忪的眼睛,眼罩不知何时被她取下,我也不便去询问她。与我四目相对的佳君,眼神比起昨日醒来时要柔和了许多。她稍微直起身子时,我便能窥见昨夜我创造欢愉时,在她身上留下的淤青吻痕,一丝歉意油然而生。

   小孩子的睡眠总是很绵长、沉浸的,能帮自己忘却掉当下的很多事。我能注意到她的眼神由初醒的困倦、与我四目相对时的友好、到环顾四周后,发现并没有醒在自己熟悉环境时,迅速流失高光。

   佳君发现了她流在我胸膛上的涎水,伸出手不好意思地擦干,然后随口一问。“我真的回不去了么?”

   “是的,”我努力向她挤出一个乐观的微笑,揉揉她的脑袋,“但是早上好小猫咪!这是你新婚的第一个早晨哦!”

  

   “嘶——啊!”

   佳君坐起身时,身上的四处、尤其是蜜穴内留下的隐痛开始发作,她揉着自己的小腹,眼眸又暗沉了一分。我肉眼可见一个小女孩,是怎么从初醒时生气满满的模样,几秒内转变得失魂落魄。这绝非一个十岁小孩该有的样子,是我扼杀了她的美好吗?

   “对不起,佳君,是我昨天晚上太疯狂了……”我向她主动示好,替她摘下眼罩、手脚的铐环,“这几天你就好好休养身体,叔叔给你包办任何事!”

   这很管用,佳君哀怨的眸子,稍微和缓了几分。我将她缓缓抱起,进入洗手间前,将那沾上红色的长长裙摆收在手心。给她叉开两腿,面向便池,就像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催她排泄一样。

   “叔叔,好羞……”她别过头,不愿去看向便池。

   “别害羞,我说过,把我当成你爸爸一样,我只是在照顾你罢了。再不尿我就吹口哨咯~”

   “别别别!”

   大概是尿液让疼痛加剧了,一丝水柱冲出的同时,佳君的两只小手将我捏得愈发地紧,我可以窥见那蜜穴口,满是接近紫色的鲜红荡漾,让我的心一紧。

  

   我替她将月纱除下,抱进浴缸里重新洗了个澡。身体没入水中时,佳君痛得咬紧牙关,粉拳在我的手背揪起红红的爪印。她身上的每一处都让我尽可能地按摩、清洗。可能是昨晚早已被我侵蚀遍了每一寸肌肤,并明白了着衣羞涩的真正原因,佳君除了一点点的害羞外,并没有反抗。而清洗私处的时候,我拿出专门的洗液,蘸在中指上小心翼翼地滑入她的穴道内。

   “啊~”佳君本能地收紧双腿,夹住我的手腕,像是肉体想要再度渴求、挽留我。幼萝窄穴的手感真是一绝,哪怕只是用手指插进去,里面丰富的褶皱包裹,也让我的欲望再度丛生。

   我迅速膨胀的阳根被佳君看在眼里,昨夜之后的她早已明白了一切。她按住我的手臂,快要哭出来的面容上写满了恐惧、求饶和嗔怒,让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只是饱含歉意地苦笑,示意她在身体痊愈之前不会再碰她。

   我将佳君从水里捧出,放回她的圆床上,替她换上了自己的睡裙。那是一身厚度略宽,但质地极其轻软的棉质黄色连衣裙。裙底刚刚盖住幼嫩的屁股部分,其中却额外长出些许蕾丝边,蔓延大腿中部。白色的长筒童袜是我两人共同的癖好,虽说对佳君而言大概只是穿着舒适和保暖的作用。我将袜身收拢到袜口,像公主的男仆一样跪在佳君的身前,佳君也温驯地伸出足尖,任由我一截一截地套弄到大腿根部。这真不知道是我在服从她,还是她在服从我。

   第二只童袜穿好后,我不怀好意地将双手抚在袜跟之上揉搓,再逐渐往上,伸向她的蜜穴口,打着转。

   “叔叔……?”佳君的声音又显得慌乱。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着自己的爱抚。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我不会考虑给佳君穿上内裤,以便随时地爱抚,玩弄她,即便不能与她正式行房,也要让她逐渐适应与我肉体的温存。

   “停下!”佳君不轻不重的一脚踹在我的胸口上,很明显是收敛了力道。我识趣地收手、站起身。“是是是,都听你的~公主大人现在高兴了吗?”我打趣地逗她笑,她又轻轻一脚蹬到我的胸膛上,“好啦,我去准备早餐。”

   稍微露出卑微的姿态,就能让佳君的表达方式少了这么多嫌隙?或许偶尔这样,能帮助自己和她更快熟络起来?我想着。只不过要是宠溺太久,大概会养出一只抖S小公主也说不定~

  

   我把月纱挂上衣架,盘算着什么时候想办法将她清洗干净。不过我还是挪到了角落,现在这个房间中心有更重要的存在了。

   摄像机也被我暂停、保存,上面记录着我俩初染仪式从相拥、疯狂做爱、共枕同眠、再到起床、沐浴更衣的全过程。得益于月神的帮助,拍摄条件无比理想,不过还是以后再看吧。

  

   知道她喜欢甜的蛋糕配上咸的粥,我熬出一锅皮蛋瘦肉粥,再摆上昨天上午买的流心蛋糕,将她抱在了餐桌上。

   如果是昨日,发现我对她自己无所不知的佳君,大概会露出底细被全部透光的绝望来。但自从我向她承诺了向她了解的一切都将成为日常的回馈时,佳君除了不安,也会油然而生一点点的安心吧。

  

  

   后来的几天,佳君的身体逐渐转好,身上的淤青已经基本不可见,恢复了孩童的粉嫩精致。下缘的伤势也在减轻,从可以一瘸一拐地被我扶着下地走路、到可以自行下楼梯,再到只是隐隐作痛而难以看出端倪。

   每天夜里,她都会心不甘情不愿地投入我的怀抱,与我接吻,在我强忍着雄性的欲火,愈发熟练出技巧的挑逗下,将性的电流导向她的全身,直到高潮将阵阵蜜汁从穴口冲泻而出时,才肯停手。

   [newpage]一天清晨,早餐完毕后,替佳君沐浴更衣,在脑袋左侧梳好一只简单的侧单马尾,那只晶莹的发卡,也如她所愿别在了一旁。我告诉佳君,自己要出门采购一些物资,还会给爱美的她买一些新衣服。

   “我觉得可以给佳君买一些新衣服了,我觉得我俩的审美挺像的,所以信得过叔叔买的吧?”

   “当然!”

   “那你知道规矩的吧?”

   “嗯。”

   我习惯性地给即将独自一人的佳君带上口球,双手反铐在身后,脚铐自然也没有落下。给她播放她最爱的动画片,在我自己的卧室里拿出车钥匙后,便出了门。不同的是,我这次没有锁上我自己的卧室。

  

   我在市中心的商业街逛了许久。当我拎着大小包昂贵的女装走进下一个店门时,店员们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她们大概只见过一脸颓丧跟随在女生后面当拎包机器的男生,从没见过一个男性会这么容光焕发地独自拎着大小包逛街。

   买完一圈东西,一种奇怪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酝酿。我驱车前往了几个街区外,佳君曾生活的那片地带。她曾经的儿童托管机构门外,现在竟是无比地混乱。

  

   我猜到了一种可能性,饶有兴致地将车停在路旁,观察着那里攒动的人群。其中一个男子从人群中走出,路过我的方向,我将他拦了下来:

   “诶,兄弟,那边怎么回事啊?”

   “害,孩子丢了,家长闹事呗。”男子摇摇头,“已经是第三天了,今天那女人还把她的丈夫带来了,扬言要带人把这里毁了什么的,有点好笑。”

   “第三天,这么有毅力啊?怎么不先去把孩子找到?”

   “找啊,放弃了呗。而且岂止!前半个月不知道在那孩子的学校门口拉了多久的横幅,没有办法才来托管机构的。唉,可怜了那孩子,说是被绑架,但是绑匪完全没有音讯,警察都懒得查了。依我看哪里是绑架啊,估计被卖到哪个山区里,给没法生养的穷人家当女儿去咯,这种事不少的。”

   “这样啊……”

   “老哥你这是?”男子指了指我副驾驶座上的大小包,里面不乏他能认得的、极其昂贵的品牌。

   “哦,给家妻卖的衣服,”带着一种奇怪的优越感,我又特地指了指另一堆包裹,“还有我小女的。”

   哪怕我根本没有给它们分类。

  

   “一个人去的啊?唉,要是那对夫妇对彼此和孩子有你这么上心就好了。”

   “呵呵呵过奖过奖,不过怎么会有人不先反思自己的原因,跑去其他机构闹事的啊。”

   “见找回孩子无望,想去讹一笔钱呗。”男人耸了耸肩。

   “我看他俩的穿着,不像是缺钱的人啊。”

   “谁知道呢……”

  

   ——没事,这个年代还不兴,但以后,这种人会越来越来越多的。

  

   “啊————!!!”

   我看向远处,好像是佳君的妈妈,那个体格娇小的女人,吼叫着扬了自己老公一巴掌。

   “噢!我的天呐!”人群惊叹地疾呼着,又开始化作热锅蚂蚁,攒动着。少见家长闹事的他们,更加密集地绕在现场周围,努力榨取着每一分细节在脑海里加工,好为将来坐在市舫间嗑瓜子时提供谈资。

  

   “嘶——算了,看热闹没意思,我还有事。”男人像是好不容易忍住了惊异的笑,“老哥你这种爱家的人,是怎么看待他们的啊?”

   “我啊……”此刻的情景变得无比微妙,始作俑者竟然和吃瓜群众议论着事件,还炫耀着偷窃而来的妻女。我不禁捂住脸笑出了声,但他绝对不能明白我笑的真正含义罢了。

   “——和兄弟你一样,略见所同咯。”我发动汽车准备离开。“当然,警察效率也有够慢的。

  

   ——我是说,制止他俩闹事这一点上。”

  

  

   之后,我又去了批发市场,买了众多规划中的食材后,便驱车返回了别墅。

   “我会比你的爸爸妈妈更好地对待你。”回忆着那对撕破脸皮的夫妇,我对佳君反复了好几次的承诺在我脑海里浮现。

   不知怎么,心变得沉重了起来。

   [newpage]车子沿着海岸线旁的公路穿行着,我这次特地留了个心眼,所以并没有直接把车开进别墅里,而是远远地停下,步行走进别墅的门卫室——我当然没有请保安,不然我金屋藏萝这件事不到两个小时就会败露。

   我的别墅四处都是摄像头,就连录下我俩结合的摄影机,也会通过网络把文件在这里同步一份。佳君也知道摄像头的存在,但我从没当着她的面使用过它们,她渐渐地遗忘了它们的存在。

  

   我调出佳君的监控录像,果不其然,我离开后,她便在手铐的束缚下艰难地跳跃着,在房子的四处搜寻着什么。只不过她并没有如我所预计地,留意到我没有锁上自己卧室的门;更没有我前脚刚走,后脚便开始四处寻觅。或许佳君真的已经开始安于现状,愿意和我相度一生;或许她只是自己作为“亲女儿”的这一社会身份,逼迫着她回归自己的父母身边。

   我心中感受到一丝温暖和欣慰,也为我故意露出破绽,再考验她的这一行为感到丝丝歉意。但监控中她艰难跳跃着,前往我房间的倩影,还是让我莫名窝火。

  

   我的房间里摆着家中的唯一一台座机,但却是被我提前动过手脚的。我加快倒带的速度,看到佳君缓缓靠近那台电话,迸开了嘴间的口球——是的,我一直以来都有意把口球的链条栓松着一根结的距离,只要稍微用力便可以迸开,这也是佳君第一次、第一次未经我的允许脱开束缚。

   看着她用嘴艰难按下110的动作,我把监控电脑的音量调高。

   “喂?您好。”电话里传来我设置好的录音。

   “求求你们——救我出去,我是黄佳君,被一个男人绑架到了…到了……海边?海边的一栋别墅里!!!”

   我有意将第一句话设置成没有表明身份的问候,而在对自由的强烈渴求下,黄佳君甚至没有先说出“喂是警察叔叔吗”这样确认对方身份的话语。

   “好的,您的诉求正在受理——

   ——再见!”

   随后便是唐突挂断后的嘟嘟声。察觉到不对劲的黄佳君声音开始颤抖——倒不如说是比一开始更加颤抖。她又反复地拨打,但又杳无人讯。我设定的程序是会不时播放一段表意含糊的人声录音,但多数时间,电话里传来的都是被挂断的嘟嘟声。

   佳君不知道拨打了多少次,直到绝望将她吞没,瘫倒在地。片刻后泪流干了的她又蠕动到桌子旁边,身体靠着再艰难地站起来。她再度用嘴亲吻着座机表面,看她艰难而频繁的动作,大概是在拨打父母的电话。

   “黄佳君啊黄佳君,真是坚强的女孩子啊……”一种如我的预期成功按部就班,却又完全不是我想看到的情景就这样的出现,在诡异的满足感之余,我不知自己是否应该生气。

  

   后来的半个小时内,黄佳君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一切她回忆得起来的号码。可在这之后,虽每次呼出都能听到似是接通了的彩铃声,但随机秒数后,挂断的忙音总会残酷地袭来。像是整个世界都拒绝了她、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不愿将她从她所认为的“地狱”里爬出来。

   直到我看到监控里的她绝望地冲向窗边。我瞅了一眼监视器上的时间:

   “11:07”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表:

   “11:07”

  

   “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音响里传来黄佳君快要疯掉般的嘶吼,巨大的齿音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震碎,随后远处的窗户传来同样的聒噪,连同这头的电子音一起,将我名为“忍耐”的理智扯断。

   我撞开门卫室的大门,向主楼冲去,楼上的佳君很快发现了我的存在,霎时不见了踪影。

  

   我再撞开她轻掩上的卧室门,她正佯装乖巧地躺在自己床上,努力装作自然的神色藏不住满眼的恐惧,大概是在乞求着我什么都没发现的那一微小可能性。但她越是“乖巧”,就越是和那扭曲的表情、凌乱的头发、浑身的汗水和眼中的慌乱的泪形成令我窝火的反差。我一把扯下她的发卡,连同几根受牵连的发丝,扔出窗外。

   “我的发卡!!那可是——”佳君小手按在自己剧痛的脑袋,正要发作,再度对上我平静却凌厉的视线的那一刹那,软弱的性子令她既不敢怒,也不敢言了。

  

   “以为听不到我车子的声音,就安全了是吧?”

   “不是……”

   “佳君答应过我什么?”

   “呜……”

   “说话。”我的声音也在平静之余颤抖。

   “要…要听叔叔的话、不该去的地方…别去,不要再想着我的、爸爸妈妈。”

   “我刚才看到你的爸爸妈妈了,”我锐利的目光迎上她的泪眼,让佳君在我的眼神中找不到说谎的可能,“你真该看看他们‘称职’的样子。”

   我本想道出我所见的,彻底打碎佳君的幻想,可终究还是不忍心。只是抓住她的铐链,将她拽到洗手间里。这次浴缸里迎接她的,不再是温润的热水,而是冰冷的寒流。

   我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抓住她雪嫩的脖颈,把她的头按进残酷的凉液中,反复地提拉、按下。一开始的佳君还可以调整好呼吸接受我的水刑,但随着我按下的节奏愈发变快、越来越难以捉摸,剧烈心跳下耗尽了她呼吸道内的氧气。

   “呜呜呜呜呜呜——”

   咕噜咕噜的泡泡溢出水面,被反铐着的手脚开始胡乱地踢蹬着。

   我将她脸朝向我和头顶浴霸的刺眼灯光,不确定双眼失焦的佳君是否能看清我的脸,只是冷冷地问道:

   “错了吗?”

   “呜呜呜我错了,对不起叔叔…对不起……”

   “错在哪里了!!!”

   “我不该不听你的话四处乱走、不该进入你的卧室、更不该打电话求救——”

   “很好,惩罚一结束,现在是惩罚二——我知道你怕黑!”

   “不要!!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即便有着双铐的束缚,我还是取出一段麻绳,从手背的铐环出发,将佳君的全身裹缠起来,蛮横地将双腿蜷起,压在她的小腹上,再从膝盖下方、小腿的坚实骨骼处绕过。紧绷的绳索勒得佳君关节和肌肉都胀得发痛。

   我将她抱进一个提前准备好的铁箱。不过按照这个能刚好容纳一只幼萝的大小,说是铁盒也不为过。封锁上盖子后,我下楼从门卫室拷来刚才的音频,插入两个播放器,靠在柜边,那分别是电话的忙音、以及她自己声嘶力竭的喊叫——最大音量。

   “啊啊啊啊啊————”两重绝叫交叠在一起,印证着主人前所未有的怖惧,成为了让我无比享受的旋律。

   我蹲在铁箱的四周,从每个面上打好了的气孔中往里吹气,诡异的气流拂过她的肌肤。佳君知道那是我,但又不敢确定那是我——万一是潜伏在黑暗中可怕的恶鬼呢?只不过此刻的我对她而言,和那些恶鬼无异吧。

   “啊啊啊啊叔叔我错了放我出去——”

   佳君自我保护地撞击、或者是乱蹬着整个铁箱,铁箱如她的意侧翻。箱子开始在地板上滑稽地缓缓滚动着。我甚至还不时饶有兴趣地帮她翻过一个面,但除了箱子一次又一次倒下带来的剧烈冲击、和越来越要迷失掉的方向感,佳君什么都没有得到。

   “求求你……求求叔叔……佳君的头、好晕,这里面好热……”

   我取来一瓶龙舌兰,细口细口地轻抿,有心或无心地看着本是为佳君播放的儿童动画片——但调成了静音。所谓天堂和地狱的咫尺相隔,也不过如此了。

   “求求叔叔……”

   “放我出去…求求你……”

   “对不起…求求你……”

  

   我努力不发出声音,在两只播放器的掩盖下,佳君大概以为我早就离开了吧,便不再求饶,只剩幼萝独自在封闭空间内的啜泣声,婉转悦耳。

   很久很久,计划中打算为佳君备上一场佳肴的时间都已经过去,我起身将为佳君购买的新衣服整理好,又为她熬了一锅咸粥——等会儿再让她吃别的的话,大概会恶心地呕吐一地吧。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箱子里的啜泣声早已停止,我终是给佳君打开了盖子,一股热浪、混合着汗水的浓郁味道向我扑面而来,我将她抱出,给她松绑。

   “错了吗?”

   “我错了……”

   “想让我原谅你的话,就把这碗粥喝了,然后去把自己洗干净,我在房间里等你——佳君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佳君怯生生地点点头,捧过我手里的碗,比第一次相遇时更饱含怖意,生怕我再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我在圆床上躺着没几分钟,佳君便委屈巴巴地走到我面前。

   “叔叔,我好难受,喝不下去……”

   “那就不喝吧,去好好洗个澡就舒服了。”我勾着食指剐蹭着她的鼻翼,“只要佳君一直像现在这样乖,叔叔就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对了,特别注意洗干净你的小脚。”

   “嗯~”

   佳君转头离开了。

  

  

   我卧在床上,望向窗外,不知道数到了第多少批大雁飞过了。佳君在我家的第一次独自沐浴似乎持续了很久,比以往任何一次被我一边沐浴一边仔细爱抚的时间都要长。我开始幻想她在泡在浴缸里独自委屈悔恨、泪流满面的场景。渐渐地,困意向我袭来……

   “叔叔?”

   我睁开惺忪的眼起身回头,佳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咪咪地换上了我新给她买的洋装。数层色彩各异的荷叶边相互重叠着,遮蔽着她那被白色童袜覆盖的大腿。她像只小猫一般讨巧地跪伏在床上,身体向着我的方向前倾,可爱的姣脸近在咫尺了。

   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佳君便上下打量一番,确认了我的情绪,然后扶住我的头,跪着的膝盖往前一步,主动地拥吻上来。

   “唔…嗯~”

   她学习着往常我的动作,牙齿轻轻地咬住我的大舌,在自己小舌的帮助下引导进她的口腔,然后用小巧的樱唇含嘬住吸吮,发出“啾啾”的声音。她的小巧能更好地包含住我的器官,发出的声音也要尖细、响亮得多,淫靡之意乍现。

   我已经很满意她的主动了,但更没想到的是,佳君竟还撩开我的上衣,把小小的手心探上我的腹肌,在一点一点毫无意义的揉搓中,将我缓缓推倒在枕头上。

  

   “佳君??”我无比诧异地望向她态度的大转变。是童心的纯良,不愿让我对她有任何的不悦?是完全相信并揣摩了我提到关于她父母的消息,于是将我视作了她唯一的依靠?还是单纯想用肉体之欢满足我,重新博得我的好感,不再对她施以残酷的刑罚?我不知是哪些动机让佳君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也不知她在浴室里的那么久,做了怎样的心理斗争、怎样色情的规划。只知道自己缓过神来时,她已将自己轻柔的体重压在我的大腿上,葱根般的指尖解开我的裤腰带,细腻讨巧地伸进我都看不见的地方,艰难地握持住那令她又爱又怕的硕壮阳根,把多余的包皮撸下,露出它最完全的形态。

  

   佳君轻轻地拱起腰,扶住我的玉柱,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巨大选择,然后将身子沉下。那可怕的粗壮,就这样再度地、被幼萝主动地纳入自己的身体中。

   “啊嗯~”佳君的第一口呻吟,昭示着对我的完全容纳。她浑身的重量虽相当微不足道,但在重力的作用下,也足以轻易地让我贯穿她整个穴道了。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她竟没有做过多的喘息,便在一股执念的牵引下般,大幅地挺动着身体。

   “呜…呜……”即使是由她主动发起,佳君也不敢往交媾的接口看去。相反,她向后仰着头,企图面对着床顶的蚊帐逃避现实。但随即,诉说的欲求让她重新伏下身子,趴在我的胸膛上,借着力,臀部的挺动却丝毫没有停歇。

   屈辱、悔恨、疼痛、兴奋,相互交织的情感结出浓密的雾水,凝结在她的眼眶,佳君捧着我的头,满眼可怜地望着我:

   “佳君这么努…好努力了……能请叔叔,唔…原、原谅我的错误吗?”

   “叔叔……”

   阵阵电流般的快感逼我仰着头,但她柔弱怯懦地又将我的脸捧回来,急切地要我直视她的问题。该要呢喃情话的时刻,却成了幼萝祈求原谅的场合,我又怎能忍心拒绝呢?

   “当然…当然……佳君做得很棒了——叔叔当然原谅你、你是我最好的女儿…最好的妻子……”

   “太好了…谢、谢谢叔叔…”佳君欣喜地伸出嘴,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随即直起腰,加倍努力地挺动着纤腰,作为她粉红色的报答。而我也意识到,应该做点什么来回馈她。

  

   “佳、佳君,把脚给我。”

   主动的引导中,享受着我壮硕抽插的佳君,艰难地挤出思考的空间,理解着我话语的含义。随即将盘成鸭子坐的双腿舒展开,高高举到我的面前,整个雪臀则在双手的支撑下向后仰,只剩我在蜜穴中反复撞击的阳根,作为固定的支点。

   我如获至宝地捧过她的一双玲珑丝足,覆盖在其上的白色童袜比以往的都要纤薄,几乎要完全释放出肌肤的粉嫩,唯有些许的白色圆点点缀其上。接近脚踝部分的白色则以蕾丝边的形状加深,如同小腿袜一般附着其上,恰到好处地展示出脚踝的凸起、以及旁侧的阴影。它有着比一般白丝华丽不少的纹理,完美符合“童袜”的童真概念,却又不是单纯兔子、小熊那样的俗气装饰,佳君的品味果然深得我心。

   我爱不释手地将这对足捧在手中,即便下缘的交媾要被迫减少抽插的幅度,佳君也毫无怨言地喘着气,静待我的安排。

   我用手指轻捻着,并不同一般褪下丝袜的动作,而是在佳君的脚踝处一层一层提起童袜的纤维。我看到佳君大腿肌处的袜跟离我越来越近,直到整个脚踝处被缠满一圈童袜的褶皱,形成堆堆袜般的质感,再提起拇趾尖的纤维,将它们一口气拉起。

   “叔叔……你、你玩完了吗?”欲求不满的佳君在一旁微微哀怨、却又不敢过多地催促我。我歉意地笑笑:“别急,马上让佳君无比舒服哦~”

   我让她将双脚绷直,自己的手则重新扶住她的雪股,继续开始着传统而诱人的交合抽插。嘴中却不间断地伸出舌头,在佳君小巧的玉足上反复舔舐、品尝。

   “啊?唔—痒,叔叔…脚心好痒!”一边挺动着腰身,承受着互相进入的佳君,为这足上突如其来的“按摩”,表现得无所适从。怕冷、又有恋袜癖的她,常年用各种天鹅绒的织物保护着自己的玉足,哪里被人这样品尝过呢?

   也只有佳君这样玲珑身高的娇小幼萝,才能保持着一边被我的阳根肆意侵略、袭扰,一边将自己敏感的双足送到我的嘴边。

   我侧过脑袋舔舐着足弓的肌肉纹理,上下游走,让佳君承受了前所未见的腻痒后,又将舌尖插进每一根脚趾的缝隙中,求索着里面哪怕最细小的味道。

   “痒…呜叔叔…痒~”承受着被初次开发脚心的快感和不快,佳君一只手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小嘴,努力矜持着要自己不要因为脚的触感而叫得太大声,另一只手配合地掐出被我舔舐着的对应脚肚,避免因为突然按捺不住的紧张踢蹬,而踹出我的鼻血。

   梦幻般的味道历经我的唾液、味蕾和鼻腔,采撷进了我的大脑。那是空谷幽兰的方向、脚心汗液的纤维,和刚褪下不久的新鲜童袜洁净的织品气味。

  

   足趾间的各个部位都采撷完毕后,我将分泌得越来越夸张的涎水用舌头均匀涂抹在佳君的足底和脚踝窝上。然后抱紧了她的纤腰,完成了最后的冲刺。

   “叔叔……叔叔……”在把握主动权和敏感足底饱受刺激后的佳君,前所未有地忘情摇晃着身子,最后的绝顶到来时,她猛地向后仰倒,娇小的背部拱成了一道弯弯的月亮桥,像窒息了一般,持续猛烈地收缩着宫内,浑圆的小屁股猛烈地抽搐了数十下,突如其来的剧烈吮吸感让我一口气全部泄了出来,在那湿滑到极致的小径内喷涌如注。

   夕阳下的燥热,在这一刻上升到极致,随后是汗液渐渐干涸的寒冷。

   尽管还远远没到睡觉的时间,但历经一个白天的苦苦挣扎,早已耗尽了佳君的体力。我将剩余的半瓶龙舌兰一饮而尽,给差点虚脱的佳君喂上一块早餐的蛋糕,替她戴上眼罩,搂着她安详睡去。想必有了这次的教训,佳君懂得如何乖巧与我相处了。不管醒来时看见的是星星、月亮、还是太阳,都无所谓了吧。

   一个月的时光就这样悄然流逝,佳君作为一个小学生的暑假早已过半,但她与我共修人生课堂的历程,才刚刚开始。

   [newpage]黄昏后的那次,表面上虽是佳君的主动邀诱,后来我才明白,那只不过是她被无限的恐惧打击中、和对父母安危的高度不确定下,对我饱含妥协的迁就。在那之后,她还是不时向我询问她父母的情况,无一被我糊弄了过去。

  

   我这个对自己父母“们”满腹怨言的人,有一天竟然会去守护别人父母的尊严,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代价嘛……佳君对我的冷淡程度,又像是回到了以前。

  

   尽管那个黄昏,我没有如第一次一般过于残暴地在佳君身上发泄,但那毕竟是一只幼萝的翌次。她在第二天还是委屈地向我倾诉些许的痛楚。我便又照顾了她很久很久,即使每晚例行“睡前故事”时,在我怀中肆媚娇扭的佳君,宛如人间最烈的春药。但我还是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没有再去碰她。

  

   我喜欢解开她的头发,携她的手,和她在满是海风的滩边散步。有时我会给她穿上她母亲的水手服,宽了好大的一截,裙边和领口在海风的怂恿下肆意挥舞,为这身可爱的装饰增添了一分飘逸。

   我与她赤着脚丫共行。在日复一日的潮汐柔软掉的砂石群间留下我俩的脚印。那日的她心情极好,一丝奇佳的亲切感,令她不停地踩进我留下的脚印里。

   “别比啦!佳君的小脚可能还没有我的一半大呢!”

   “就要比!”她竟嗔怪地嘟起嘴,和我打趣,“等我长大了,可就比你大得多了!”

   “不可能,你是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

   “你还不如指望着胸部的尺寸可以足够可爱一些!”我笑着躲开她的踢溅起的扬沙。这是她的父母绝不可能开的玩笑。现在的我和佳君正是这样,她既是由我照顾饮食起居、包办一切的娇宠女儿,又是与我共振同眠,赴往巫山的人生伴侣。

  

   佳君在前面欢快地跑着,我突然大喊着问她,是否希望自己长大,万一长大了不可爱了,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爱她了呢。

   她回过头回答,希望。因为她记得自己更加年幼的时刻,父母的关系依旧干柴烈火,会携着手共同在自己的床边,讲着故事,唱着童谣。童谣太多,它们的歌词佳君已不记得,但里面总有一句“君儿君儿,快快长大。”

   我说不出话来。

   她还说,我告诉过她“每个大人曾经都是小孩子,但记得的人是极少数”,她会学习我,将童年的一切铭记,以便日后会成为,懂得爱护年幼花朵的人。

   月光藏在乌云里,海边漆黑一片,照不上我的脸颊。但我还是佯装在打哈欠,以便于藏住自己的泪。

   可月儿又突然捣蛋地探出头来,让大海波光粼粼,照耀起她脑瓜顶那只曾被我偷走过的发卡。我今天第一次特许她把它戴上——是的,我把它捡了回来。索性它只是落在了庭院的草坪上,要是摔碎了的话,我会愧疚很久很久。因为此前佳君跟我说,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不愿给彼此送礼的父母,转而难得共同买下送给她的东西。

   我逐渐认同了她对父母的追思,而佳君也乖巧地不再向我询问他们的事。

  

  

   我每夜依旧会爱抚佳君,起初这还需要我主动将她揽进怀里,甚至强势地压倒在身下才行,后来她会在我拍着自己大腿的时候,不满地噘着嘴,投入我的怀抱。起初我以为她是习惯了、认命后,后来却惊喜地发现对她的爱抚,会愈发让她的身体配合着我的攻势扭动,迷离微张的灵眸中,兴奋的期许越来越多。

   尽管从肉体到心灵,征服佳君的过程一波三折,但我还是逐渐放松了对她的限制,从允许在除了我的卧室的整个二楼走动、到整个庭院、再到院外的沙滩,反正房屋外缘设有报警装置,凭她的体能也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

  

   我每晚依旧会和她在海滩边散步。那日无月,她面朝着大海,低头凝视着手里的孔明灯。我从这个角度观察着她精致的五官,鹅蛋小脸藏匿进烛火构建的阴影里,却挡不住肌肤轮廓彰显出的水灵。佳君将孔明灯升起。

   “许愿吧。”我说。

   “我在呢。”她双手合十,掌根却又是分开的,她向着里面吹气,像是怕冷的毛病再现,不由自主地暖手。我通过调查和观察,知道了她的很多事,却不知她为何要如此许愿。

   她许愿完毕,抬头望着那只灯火,大海倒映着她的眸湖,里面满是希冀。

  

   我在佳君的身后,痴痴地打量着她的身段。这段日子对于她作为一个孩子的成长微不足道,但作为一个女性,她失去和收获了太多。我注意到她的左腿裸露在外,而右腿却着着一双隐洁的白色童袜——明明在海边散步时的佳君,害怕砂砾和水,从来不会穿丝袜。我认出那只童袜,那竟是与我初染之时所穿的那片皎白、是属于“月纱”的一部分。

  

  

   “许好啦~”

   她轻笑着将手背在背后,被月纱裹挟的右腿撑低,像圆规一样在空中划过半周,面向着我。

   我再也忍不住甜蜜的冲动,将她抱起、揽在怀中拥吻。历经多个夜晚交锋过的大小舌尖,在此刻的默契达到统一。我习惯性地想拽住她的舌尖、拉至自己的领域,而她勾勒着我的舌根,绕着我的存在盘旋着,将自己一抹抹甜蜜的涎水,连同自己送入我的口腔,要我饮下属于她的甘露。

   激吻将毕,我把佳君放回地上,蹲下身子,将她夹在我的双腿之间,左臂环抱住她,将她锁在我的范围里。我熟悉地将中指插进她的芳草地,今日的睡前故事,我想提前在此刻月下寂寥的沙滩上演。

  

   “呜嗯~”

   随着我手指的唐突侵入,佳君意外地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疑惑或者不满。只是尽可能地维持着自己愈发松软的腿,努力站直。

   “你许了什么愿啊?”我问她。

   她似乎是知道了自己快要站不住了,提前搂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喘气。

   “佳君?”

   “啊唔?”她似乎过于投情在我的爱抚里了,才反应过来我的问题。但她没有回答,只是意外略有嗔怒地把我的手指按住,保持停留在她穴道内的状态,然后坐在我的腿上,侧搂住我的脖子,像是被打搅了兴致的小公主。在我耳边带着一丝刻意的妩媚低语:

   “叔叔…要、要让佳君舒服了,才告诉你哦~”

   看来小公主今日的心情是前所未有地特好。我展开最猛烈的攻势,运用出这大半个月来在她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在她身上开发出的一切敏感带:脖颈、腋下、侧腰、大腿肚、足趾缝……

   勉强招架下我全部招式的佳君身体彻底瘫软,她搂住我、难过地轻咬着我的脖子,不加掩饰地将最淫靡的娇吟,在我的耳边放声歌唱:

   “叔叔叔叔啊嗯不要…舔我的脚心,好痒、好痒~”

   “呜呜玩得太狠了……要把、要把佳君玩坏了呜呜呜……”

   “可以告诉我你的愿望了吗?”我不敢停下一切迅猛的进攻,只用舌头片刻的闲暇,询问着佳君。

   “我许愿…要、要记住我童年的…啊嗯、童年的所有事……”

   “还有呢?”

   佳君又不再回答,紧皱着眉头起身与我拥吻。

   “呜————”她下缘的腰肢借着我中指的力道、迎合地摇摆着,高潮的快意一泻千里。

   我方才舔舐过她裸露的左脚,而包裹着月纱的右脚,则在高潮中将凉鞋踢掉、在沙地上肆意踩扭。

   “呼…呼……”

   佳君喘着粗气,笑着又吻了我一下。

   “所以还有呢?”

  

   “因为…叔叔说过,每个大人都曾经是小孩子,而我想要记住童年的所有事。所以……所以我还许愿自己——既要快快长大,也要永远不长大。”佳君躲闪着我眼神的追捕,脸色堪比与我交媾时的羞红,这样说道。

   “什么跟什么啊……”我疑惑地按着后脑勺,但从她的反应里,不难察觉到一丝微妙的少女心思。

   看来佳君的确是在向着少女成长,话里的讨巧心思连我都要开始绞尽脑汁地揣摩。

  

  

   “叔叔~”

   “嗯?”我注意到她将双腿收拢,我的手腕被她紧夹其中,双手更紧地环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胸膛上喘气,明明已经得到了满足。却仍然是一副发情依人的小猫咪模样:

   “我觉得,我里面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还没思索出她愿望含义的我,又被这句话占据了大脑的思维空间。佳君被疯狂地破处的伤,痊愈要不了多久,但因想要稳妥占有她的想法存在,为了避免佳君的情绪又失控,我从没提出打算再次要她,也没询问过她下缘的伤势。但她如今主动这么说,也就意味着——

  

   “叔叔为了照顾我——忍了很久了、很难受吧?”

   “……???”我震惊地望着她,虽然每日睡前观察到她对我爱抚的享受愈发自然投入,但我没有想到,竟然是佳君主动向我发出结合的邀请。

   我把佳君抱坐在沙滩上,将彼此的下缘逐渐贴近,佳君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她这份甘甜可爱的诱惑,主动地张开双腿,将我推纳入芳怀,粘上砂砾的双足随即交叠,将我的身体牢牢锁在她的领域内。

   正前方正是大海的方向,我亲吻着她的颊畔,海风向我走来,空谷幽兰的芳息扑面而入。

  

   我捧起那团轻盈绵软的雪股,开始缓慢放下。承受着硕大棒头的每一寸进入。月光将佳君的玉臂泛得藕白,她缠抱着我的颈子,为了更好地迎合我的冲刺,变成了悬挂的态势。

   我逐渐找回初染时的节奏,但佐以的是更加温柔的浅浅进出,佳君渐渐被冲地意乱情迷,灵眸半掩半合,小嘴时张时和,只能勉强吐出羞人答答的温存软语,人称代词也被弱气羞涩的名字取代:

   “谢谢叔叔…佳君想要叔叔也能舒服…尽情地享用佳君…把佳君填满、喂饱吧~”

   我惊异地发现,饱含温柔的缓缓品味,竟能如此清晰地感知到佳君的存在。整个末端接受的刺激,涌动起热血的流淌。无数乖乖柔柔的小巧软肉就宛如触手般缠绵吮吸着我的阳根,那是女孩带着喜悦和甜蜜的颤栗。

   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如此突然,灵魂凌上绝顶之时,所有平日里感到羞涩的爱语都不加遮拦地、用那幼齿娇软的声线对我吐露而出,但我已然听不清她对我流露了什么。

   宛如泄洪的大堤将我的矜持冲散,欲兽的思绪占据了我一半的意志,我逐渐狂乱的节奏,依旧被佳君温柔地承受下来。勾勒她高举的双腿不时紧夹着我的腰侧,不时又无处借力地向前伸直、紧绷。

   意志的棉散宣告了精关的溃堤,又是蓄积半月的所有爱意,结结实实地冲射向佳君的身体深处。

   “叔叔…叔叔…叔叔……”

   佳君口齿不清地重复着对我的称呼,美好的小足不停得跺在地上,又痉挛地扬起,将砂砾荡上来……

  

   佳君让我久违地满足。与她久违的融合,在无数海风拂过、却无一人知晓的沙滩上结束了。我将意乱情迷的她横抱在怀里,向屋内走去。一路上不时吻向她敏感的耳畔,用舌头拂过她虚弱的笑容。

   我俩就这样踱着步,佳君背对着大海,满眼只能望见穹顶的星辰,它们的光辉微不足道,但佳君已不再去执着于寻觅月光,她已经不再因黑暗而恐惧,她大概逐渐开始相信,自己身后总有一轮皎月的照耀。

   毕竟,若不曾与恶魔亲近,又怎能知道自己是否怀着天使的双翼?

  

  

   (完x

   下篇已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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