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十四章 严格的训练(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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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严格的训练(二)

  

  

  

  

   明明我才是一个重度足控却总是被人玩脚玩到疯掉,这一点真是让我困惑,难道说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恍惚间的思索)

  

   滴落到脸颊上的水珠让我逐渐苏醒,我以为是下雨了,但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枕在萝塔腿上,而她现在已经哭的稀里哗啦,一边哭还一边碎碎念,看起来情绪很不稳定,连我醒过来睁开眼睛都没有发现。

  

   “我还活着呢,你要再哭我就要被吵死了。”

  

   听到我的声音她用小手抹着眼泪,看到我还睁着眼睛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她脸上也不知道是鼻涕还是泪水黏了我一脸,小嘴贴着我耳朵哭的更大声。

  

   “我必须得为刚才的事情道歉,即便是在卑贱的奴隶,这个世界上能对他为所欲为的人,也只有他的主人而已。

  

   刚刚是我做的不对,我会反省的,抱歉了。”

  

   屋大维从旁边走过来,身体像小肉山一样半跪在我身前,低下头似乎真的在反省自己的错误,不过我知道她这么做只不过是因为萝塔看起来很伤心而已,并不是因为对我有所愧疚。

  

   而抱着我的萝塔此刻竟然空出一只手,用力扇在屋大维的大腿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我知道萝塔的小手很嫩就算扇个成百上千下,也绝对不会对屋大维的腿造成一点点的伤害,甚至还会把自己的手肿。但这不是事情的重点,萝塔竟然敢于对比自己强数倍的人出手才是重点。

  

   要知道就算她现在打扮的一副大小姐模样,头发柔顺,脸颊干净白皙,在我心里她现在的形象也还是留有那个地牢中可怜无助奴隶幼嫩小女孩的余影。

  

   那楚楚可怜需要人时刻保护的形象,和现在这种有些蛮横,打人撒气的形象实在出入有些大,让我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

  

   “教官也是为了训练我才这么做的,你也不要生气了,她最多最多就是下手有些重而已,而且不也没发生什么吗?你看我我还是活蹦乱跳的。”

  

   我和声细语的安慰,一只手搂住她的腰,一只手屡着他柔顺的秀发。

  

   “这件事错在我,下次再要做惩罚,我一定提前通知你,在征得你同意之后在一起实行。”

  

   本来我还以为她能和我一起安慰的,结果她第一句承认错误,我刚感觉有些解气的时候,她就紧跟着把后面的话一股脑说出来了,听这意思还是对我的脚有想法。

  

   好家伙,真是把我完完全全的当奴隶了是吧?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是吧?当着主人的面还要罚我,还要一起罚我,这是多上瘾啊!!!当我是人肉玩具了是吧?

  

   我一时间气的都乐了,脑袋嗡嗡的,顺手抓住萝塔拍打大腿的手。必须要说清楚,我现在不是已经消气儿了,仅仅是心疼,怕萝塔把自己的手打坏。

  

   曾几何时我都忘了刚刚受到伤害的到底是谁了。反正现在跪在地上(脚底太敏感,不敢走路),端着今天的晚饭,一边安慰一边喂食萝塔的是我……

  

   嗯……

  

   刚刚受委屈的一定是萝塔……

  

   好吧,不闹了,我不应该做这种不合时宜的吐槽。

  

   总的来讲今天手臂练得非常彻底(脚底也一样),走了一天,没有遇到任何麻烦,罗塔第一次打猎成果也不错,而最重要的是她只用了两发子弹,移动靶命中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今天是有意义的,不会虚度时光而失眠。

  

   我本以为这样普通的一天会有一个普通的收尾,没想到临睡觉了萝塔的心情还是不太好,抱着我非要我答应她的一个小要求才肯睡,当然她也不是那种蛮横的任性,就是软软的撒娇。

  

   而这个请求换作平时倒无所谓,今天的话我却得好好考虑考虑,主要原因还是我的这双脚的“状态”不太好。

  

   就是一般来说抱在一起睡觉都是头碰着头这种的,不过也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的特产还是萝塔的发明,她要跟我反着睡,就是头挨着脚那种,说是今晚要好好守护我被蹂躏的双脚……

  

   至于最后嘛,我肯定还是答应了,毕竟这真的不算什么无理的要求,而且这么为我着想,我也应该开心接受,不是吗?

  

   但当我真的躺下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我的脚给了萝塔守护,那萝塔的脚不就伸到我面前了吗?虽说这个世界的人没有穿鞋这种坏毛病,双脚不可能有那种汗液附着发酵发出异味的情况,但别忘了我是个足控啊!!!

  

   这样一双修长骨感,尺寸适中,散发着青草和泥土芳香的一双秀脚,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放在我面前,一动不动静静展示着脚底如热奶奶皮一般的嫩白掌纹。

  

   我睡不着啊,我真的睡不着啊。(哭)

  

   她的这双脚因为这段时间的练习和伙食的改善,不像一开始那样枯瘦,连脚趾上都有了一点小小的嫩肉。我看见她指甲里还有一点污垢,就顺手用小拇指上的指甲一点点抠掉。

  

   在我握住她柔软脚趾肚的时候,她好像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把脚趾张开似乎等着我去挠,但我并没有那个想法,只是仔细的用柔和的力道一点点把污垢抠出,直到把十片脚指甲都清理感觉,在火光的映照下宛如一片片暖玉。

  

   或许对这孩子的怜悯和疼爱已经战胜了我足控的本能了吧,我真是个不合格的足控……

  

   好了困了,该睡了,我这样想着把旁边的薄毯盖在她的小脚上,然后整理了一下拿布叠的枕头,把手放在舒服的位置合上眼期待明天的朝阳。

  

   不过我果然还是低估了这个夜晚。

  

   突然有一股温热潮湿的吐息从我趾尖的方向呼来,那股暖风在趾缝的空隙间穿梭轻抚布满神经的足肉,拜教官所赐的敏感脚底瞬间被激的一阵痉挛,全体都变得灼热,比在耳旁哈气都撩人心弦。

  

   看来今夜注定不简单……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刺激我本该有所反应,但一股一直隐藏在我心中奇妙火焰猛然燃起,我说不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是什么,但它让我享受这种感觉,好奇甚至期待萝塔继续做点“什么”。

  

   脚变暖和了,明明没有盖被呀?哦,原来是胳膊支起被给我的脚盖了一个小温棚。而刚刚脚趾感受到的热气,也是她故意呼出的。

  

   我尽量控制自己“下身”的反应,抬头往下面看。可能是怕我着凉或者想让暖流帮助脚底的恢复?萝塔用着最原始的加热方式,张大嘴将周围冰冷的空气呼到肺里,然后钻到暖棚中呼出。

  

   温暖潮湿的突袭,就这样一股股的吹入脚趾,拂过脚底。渐渐的我感觉脚肉上生出了一薄薄层足露,也不知是潮气凝结还是脚底发汗,总之脚背、脚趾缝、脚底都湿乎乎的,注意力完全无法分散到别处。

  

   下面湿了,不是脚那里是腿中间那里……

  

   拜托,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明明我才是那个看到美脚,就移不开眼神的,无可救药的足控啊!

  

   怎么回事?

  

   怎么被人这样戏弄脚就有感觉了呢?

  

   难道我还是个抖M吗!!!

  

   我强装镇定,艰难的把头放在枕头上,闭上眼睛,用力的想让自己放松,逃到梦里,不去面对这些现实尖锐的问题。

  

   但萝塔显然跟我不是“一条心”。

  

   萝塔用口腔把温度提高到一个心仪的状态,就停下了动作,但不知为什么,我的脚还能感受到呼吸,唯一的不同是,呼吸从潮湿变成了干燥,而且更近了,方向的话大概是平行于脚底……

  

   等等!这种感觉!!难道!!!

  

   我好不容易才闭上的眼睛,猛的睁开。难道说是鼻子,是在闻吗?一边看一边闻我脚的味道,天啊,这样的话太太羞耻了,应该会有些汗味儿吧,应该还会有一些土的味道。

  

   啊,不行了,再怎么想下去脑子都……

  

   身体跟着脚一起微微发烫,这种时候我应该睡觉,就算睡不着也要装。

  

   啊啊啊~我为什么睡觉前不先洗脚呢?

  

   好丢人啊!

  

   没有洗的,还有一些汗湿的大脚被人捧在脸前看和闻。

  

   不行了,要羞死了啊!!!

  

   挠也好,舔也好,咬也好,总之不要看了,不要再闻了,我要受不了了,与其这样被双眼鼻子“检查”,“审视”还不如直接惩罚我好啦,我不怕疼的。

  

   脑子晕乎乎的,瞳孔也仿佛变成了两个无限旋转的漩涡,脑海中各种各样羞耻的不堪的回忆纷纷涌上来,嗓子变得很干,心跳也变快了很多,双臂抱在胸前,浑身上下,肌肤和肌肤接触的地方,几乎都出了汗。

  

   我低下头,上半身不自觉的蜷缩,薄被下面略显敷衍的背心里飘出了味道,我很熟悉,汗味混着奶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肉香。

  

   肯定是从腋下飘来的,因为那里的肉窝已经积了不少汗,翻身的话还会顺着肉褶往外流。

  

   该脱掉衣服再睡的,否则这样下去的话,下面上面都要湿透了,甚至被褥。这边的思想还在做着激烈的碰撞,萝塔那边则已经把这种碰撞升级到了物理层面!

  

   我感觉自己的脚背被两只小手摆弄,从一开始的上下叠放变成整齐的竖放,大脚趾和大脚趾挨着,脚掌和脚掌摞着,脚跟和脚跟碰着,一双大脚组成了一个大盘子。

  

   紧接着一个同样温热柔软的东西突然贴了上来。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那东西的形状大小,毫无疑问就是脸呀。

  

   变成面膜了,我的一双大肉脚变成面膜了……

  

   这明明不是一件值得兴奋的事情,但……

  

   自己身体的某个器官,某个部分被崇拜被喜爱,我该显得高兴吗?

  

   明明把最后的吗,和问号去掉就是一个完美的答案。

  

   或许对于一个抖M足控来说,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样更好了。

  

   我仿佛和萝塔连接了神经,此刻我甚至不是恋物癖,而是自恋了。

  

   我能感受到脸颊和脚底血软足肉紧密接触的感觉,鼻子嗅到双脚并拢组成的足窝里的奶香汗香肉香。

  

   这种感觉无比奇妙,在享受用双脚将人完全盖住踩住的同时,还能享受一双大肉脚和脸的亲密接触。

  

   就好像一个人被另一个人称为伟大,而另一个人自豪于融入伟大。

  

   而我同时身为这两个人。

  

   鼻翼贴着足弓,整张脸都深埋在两片肉足之中,我能感觉到她在不停的吸气,不停的把脚心处聚集的空气吸入鼻腔,虽然没有真切的闻到,但该是怎样的我心里是有数。

  

   因为一直赤脚踩在地上,所以会有一些泥土青草的香气,含有很多盐分咸湿的感觉和海风很像,因为年纪还小,所以身体还带着一股奶味,之前对脚底的呵护也让足肉嫩的发香。

  

   虽然有些不太准确,但大概是三文鱼片的感觉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上下叠落的双脚竟然渐渐的,在足跟脚掌和脚腕处摩擦出了一点泥球,湿答答粘在皮肤上,随着前后的细小挪动越积越多。

  

   我倒不是嫌脏,只是怕这些小泥球会被萝塔不小心吸到鼻子里呛到,可我无论如何也不想,但现在抱到自己还没睡着的这件事情,毕竟享受被人玩弄大肉脚是一件难以启齿的事情。

  

   可能是萝塔听到了我的祈祷,她没有用舌头和手指进一步的玩弄,只是单纯的把脸埋到脚底,呼吸一会儿感觉上不来气,便抽开,然后往复几次,并没有继续做更出格的事情。

  

   在感觉双脚没有继续被摆弄之后,我也因为疲倦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分割线》》》》》》》

  

   可能是之前在床上还有地上醒来的次数太多了,第一次被人背着赶路的时候,因为颠簸醒过来让我感觉头晕脑胀,整个人都不在状态,看着不断变化的地面,甚至有种还在梦里的错觉。

  

   “我醒了……”

  

   萝塔虽然伙食很好锻炼也很多,但现在要背动我还是为时尚早。从这背部的肌肉发达程度还有我脸离地面的高度来看,毫无疑问我现在就在屋大维背上,只不过为什么背着我,我还一无所知,所以试探性的发言。

  

   “哦。”

  

   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从这个字中我听不出任何的感情,而且她好像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我只能自己开始收集信息,推理发生了些什么。

  

   首先我现在是被裹在被里,被褥给我包的很紧,双手夹在体侧没法动弹。身体大概折到了九十多度,她的肩顶在我的腹肌上。

  

   头像是被花瓣包裹的花蕊,只能看到圆圆的,被卷外面一小片世界,但双脚却正好相反,敏感的脚底能感觉到移动时的冷风吹拂,甚至能感觉到风的湿润和干燥。

  

   听脚步声除了屋大维之外,还有一个人的。那声音很细很轻,虽然以前没有仔细听过,但我可以肯定这就是萝塔的。

  

   所以为什么要背着我呢?

  

   难道说是看在昨天晚上恶作剧的份上,今天让我少走点路?

  

   不对呀,以她的性格说不太通啊……

  

   随着她走路时的身体起伏,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但终究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直到我本能的张开脚趾,蹭了蹭脚趾缝才发现了一点异常。

  

   好润啊~

  

   我感觉某种潮湿而且带有一定润滑性的液体,在脚趾缝中被体温捂热,要不是搓一下脚趾根本发现不了。轻轻扣紧十根脚趾然后张开,那种液体粘在指缝中拉出银丝的声音,我仿佛都能听得见。

  

   而之所以整双脚上,只有脚趾缝中有残留,是因为脚底迎着前面吹来的风,很快就把液体吹干了。而因为脚两侧是圆润的,风会顺着脚底脚侧的肌肤自然划过脚背,脚背上的液体自然也干了。

  

   “你在我脚上涂什么了?”

  

   想必萝塔在,我的这个恋足教官就算再怎么起色心,也不敢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所以我的语气相对柔和,甚至有些打趣的意思。

  

   “当然是护理液呀。

  

   昨天把你的脚划成那个样子,不涂一些药膏的话,今天晚上就没法训练了。”

  

   屋大维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在掏什么东西,我在他背后只听到砰的一声,像是香槟盖子被掀开的声音。随后是一阵液体粘稠,拉丝在手掌中搓揉的声音……

  

   “等等,你要……

  

   哈哈哈哈,别别别!别碰我的脚啊!!!”

  

   如我所料,刚从瓶子里倒出的护理液,还没有被手掌完全捂热,揉搓时还起了一些增加稠度的气泡。屋大维那双手可是很粗的,沾了一堆像油像水的东西往脚上抹,感觉简直和挠脚心一样。

  

   我左右挣扎,但马上发现了床单上的绑带。原来她之前就做足了准备,外面绑了足足有三四圈的绳子,而且我还像包一样,被捆住脚腕和大臂从她的腋下连在一起,我甚至没法把身子直起来。

  

   虽然说自己的脚是大嫩肉脚很羞耻,但这是不争的事实,这双大脚还非常敏感,好看的同时怕痒的一批,我早该想到,落在这个变态恋足教官手里,就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

  

   “哈哈哈哈……别!别啊!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哈哈哈哈~”

  

   “你真是怕痒,是我见过最怕的没有之一。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这样的回答让我很火大,不过和声音一起传来的,还有粗糙手掌肌肤,刷在油花花脚底板上的声音。说真的,就算此时没人动我的脚,光听这声音心里都痒痒的。

  

   “不要!哈哈哈哈……

  

   你忘了昨天晚上……

  

   哈哈哈哈……

  

   停下!”

  

   我第一次表达抗议,大概是被无视了,第二次提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才终于停手。涂抹时没有人的那种玩弄的感觉,虽然痒还是有些痒,但不再难以忍受。

  

   “长着这么一双敏感的大脚生活也是蛮辛苦的吧。

  

   身为最下贱的刑奴,脚很好看,脚码也很大,平时一定有很多人难为你吧。

  

   话说你这种年纪,你这种身高有这样的一双脚,我都有些羡慕……”

  

   屋大维也不知道是在和我套近乎,还是为以后的“亲密接触”埋伏笔。反正听得我浑身毛毛的,浑身都起鸡皮疙瘩的那种。

  

   然而这种不悦我又不敢直接说出口,生怕她借机又挠我的脚。(被挠脚还挺舒服的,有种被人呵护关注的欣喜感。)

  

   “真是谢谢你能这么理解我。

  

   当然如果能给我更实际的帮助的话,我会更开心的。”

  

   “哈哈哈。

  

   你是刑奴,一生都是。虽然只有你的主人有权惩罚你,但是注定活得不会轻松。

  

   与其装可怜祈求别人的帮助,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能适应今后的生活。”

  

   她一边说一边把粗糙的大手压在我的脚底板上,用手掌把十根脚趾压平,露出涂满药汁红嫩充血的脚掌。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不过她接下来没有动手,只是这样静静的压着,大概是在欣赏什么吧,无所谓了,看一看又不会掉块肉,总比继续挠好。

  

   “真是看不厌呢,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你买下来放在家里做装饰。”

  

   “那让你失望了,我已经有主人了。

  

   而且我的主人不会把我卖掉。”

  

   “你说的也没错,确实是这样。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碰不到”。”

  

   屋大维先是把手拿开,然后突然伸出两根手指,非常精准的顶到了两片大脚的涌泉穴上。理智告诉我,她的手指连我的皮都没有戳破。但是那股力道贯穿脚底,双脚连着小腿都麻了,身子酥的像面条一样。

  

   这种感觉不是痛也不是痒,是一种非常单纯的,被击中要害的虚弱。

  

   “啊~”

  

   我完全不敢相信,仅仅是轻易的一戳,我竟然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整个人都处在麻痹的状态,想扣紧脚趾保护脚底都做不到。

  

   “你看就像我说的。

  

   有的时候,想做某件事情并不需要遵循特别正式的流程。

  

   我们会相处很久的,而且我会好好的“训练”你,平时还会给你做些“按摩”来帮助你恢复。

  

   我对以前的学生都没有这样亲切。

  

   怎么样?有没有感动?”

  

   她刻意的把训练和按摩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我自然也懂她的意思。

  

   不过我没有害怕,至少没有害怕的尿裤子(毕竟裹我的时候我还是光着的),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特别。明明被视为玩物,被占了便宜,但莫名生出了一丝欣喜,好像以此为乐。

  

   拜托啊!

  

   我究竟要变成什么样子啊!

  

   明明一开始只是一个变态足控而已,现在怎么还要发展成大脚抖M萝莉呢?

  

   这是奴性。

  

   对,抖M是一种对人奴性的驯化。

  

   是不愿意承担责任的怠惰,是愿意匍匐于权威的盲从,是沉迷于生物激素的堕落!(疼痛和负面情绪会导致体内分泌激素,使人感到愉悦)

  

   我刚开始解构自己复杂的情绪,屋大维就开始了她所谓的“按摩”,有力粗壮的食指和拇指握着我的大脚趾,轻轻一揉,关节就发出了气泡破裂的声音,说不出是关节错位还是肌肉拉伤的疼痛,让我直翻白眼。

  

   麻痹的声带发不出任何哀嚎和求饶,我记不清上次什么时候哭泣了,反正我的眼睛我的鼻子,我整张脸都对泪水如此的陌生,呼吸时都会不小心把泪滴吸到气管里,引起一阵咳嗽和恶心。

  

   “好好享受吧,我会放松你脚上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地狱中传出的恶鬼之声……

  

   原本我以为她在说的这句话之后,我还有一段时间平复心情。然而现实是,这句话说完,就仿佛开始了某种比赛,她把我放在地上安排起了接下来的“日程”。

  

   打开包裹我的毛毯,林间的晚风肆无忌惮的吹拂,发了薄薄一层汗的肌肤。浑身的闷热瞬间被凉爽代替,可我还没舒服一会儿,就惊讶的发现天色竟然黑了。

  

   在反复思考,脑中有些混乱的回忆后,我认定,自己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了今天晚上。

  

   天啊,那训练对我来说到底有多累呀,我竟然整整睡了二十四个小时!!!

  

   惊讶完,屋大维就熟练的用,我已经听腻了的理由又萝塔支开了。

  

   而萝塔也是天真,丝毫就没有觉得屋大维有什么非分之想,看我侧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以为我还在睡觉,拿着枪打猎去了。

  

   “好了就剩我们了。

  

   放心吧,虽然接下来会有些辛苦,但是我的按摩技巧可是顶尖的。

  

   我会好好的用地心魔能来滋润你的双脚。

  

   虽然你是古龙族,无法控制魔能,我的按摩也不会增加你的脚力值。

  

   但放松身心,帮助伤口恢复,还有强身健体的效果,可不会打折。”

  

   之前脚底涌泉穴被重重的一点,直到现在还浑身无力,甚至没法用毛毯遮住裸露的身体,说话也是奢望。完全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肉玩具。

  

   我的身子被摆平,她的大手握住脚腕,好像拖着木棒一样把我拽到了石头旁,因为身体的翻转,毛毯从身体的某些地方滑走,现在我的小屁股已经滑到了外面和青草亲密接触,只有后背还躺在残留一点温存的摊子上。

  

   屋大维看起来对我这健康的身子好像也没什么兴趣,对她而言,我的双脚才是宝物,除此之外皆入不了她的法眼。他就像一个鉴宝大师一样,两腿叉开,把宝物(我的脚)凑到眼前仔细观赏。

  

   “其实我之前就挺好奇的。

  

   你明明才十三岁,但脚足足有四十二码。

  

   而且别人脚底板二十六米长,还没你的宽。

  

   按理来说就算天赋异禀,找到四十码也是奇迹了。

  

   十三岁四十码以上的脚,我几乎没有看到过不畸形的。”

  

   屋大维沉吟了一会儿,丝毫没有考虑到我的柔韧性,把我的脚又抬高了一点,凑到她眼皮底下,距离近的她伸舌头都能舔到。

  

   她硕大的双手一个拖着脚跟,另一个揪着脚趾,像镊子一样,把我脚趾关节完全伸直,只堵下面藏着的那点小嫩肉又完全露了出来,冷风一吹痒痒的凉凉的,感觉像薄可抹在心窝上一样。

  

   “但你的形状标志到像艺术品。

  

   脚底的肌肤也非常的嫩。

  

   肉垫虽然摸着很厚,但非常柔软,脚跟也没有,明显的硬皮,找不到强制训练的痕迹……”

  

   我憋着一口气不敢大喘。

  

   原因倒不是怕发现我的真实身份是赫拉。

  

   毕竟就算思想多么的天马行空,消息多么的及时旁通,把两个仅有年龄相似的人认为成一个也是需要勇气的。

  

   我真正怕的是她想不出答案,然后对我进行脚部的瘙痒拷问,而且完全不是冲着答案来的,纯纯就是为了折磨我和玩弄我。

  

   “就算是奇迹,这也太完美了……

  

   虽然这种想法有些狂放,但我觉得你应该曾经修炼过吧?

  

   在没变成古龙人之前……”

  

   虽然她最后那句话意味深长,但我能感觉出来这是个疑问句。

  

   不过她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现在别说说话了,就是把一直张开流口水的嘴闭上都做不到。

  

   “哦~

  

   不好意思,忘了给你解穴了。

  

   对我而言,麻痹古龙人这种完全无法控制魔能的种族,简直太容易了……”

  

   就见她这一次没有伸出手指,而是把食指一弯用,从下往上数第二个关节处,往我的脚掌心处一戳。顿时我浑身一震,过了一秒我才感觉到一股闪电从脚心直灌天灵,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停的打冷战。

  

   “你……”

  

   我本能的想口出狂言,可理智还是战胜了情绪。我除了那只被握住的腿伸不回来之外,四肢蜷缩成一个小肉球,双臂护在胸前头卷到胸口,像看洪水猛兽一样看着她,正在犹豫怎么回答问题。

  

   “相比神迹,我更相信你是一个被逼迫修炼的天才,在主人满意之后喝下了古龙血,进一步催大双脚尺寸。

  

   我说的对吗?”

  

   屋大维坐在树桩上,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对着我,而是对着我的脚底。她的语气和用词都很正式,就好像在讨论某种严肃的事情,但是结合场景,这种严肃反倒有些滑稽。要不是怕她动手,我现在就要吐槽她了。

  

   “你说的对,是这样的,所以能把脚还给我吗?”

  

   听到我的回答,她终于把视线从脚底上移开,双眼眯成一道缝,带着玩味,看着我赤果的身体,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就好像看到了一盘儿丰盛诱人的佳肴一样。

  

   “所有人都赤脚,你从来就不缺看到美脚的机会。

  

   而且以你的身份想要玩到心仪的脚,还不是很轻松吗?

  

   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我的呢?

  

   难道仅仅是因为我们三人同行,只有我好欺负吗?”

  

   听我这么说屋大维勾起嘴角,没有着急回答我,伸出食指在空中摆出,由残影组成的扇面,随后又把脸埋到我的脚底中,双唇撅成O型,轻轻吹掉上面沾的一些灰尘。

  

   而我在感觉到脚底被一阵湿润温热的哈气包裹,抖了一个机灵,浑身就好像蒸了桑达一样。身上粘着的细密汗珠,就好像皮肤上撒了一层白糖。

  

   我那只被握住的脚,不自觉的张开五趾想要透透气,但屋大维再次呼出热气,我紧张的扣紧脚趾,指缝里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凝结的水滴,又或者是药液之类的东西,因为攥紧缓缓流了出来。

  

   黄豆粒大小的水滴,笔附着在皮肤上的细密甘露更凉,借着林中的冷风,红嫩的足底仿佛同时被冰块和蒸汽抚摸,冰冷和炙热同时被放大,水滴从脚掌流到脚跟,仿佛过了很久,连呼吸都不再均匀。

  

   这是怎么了?

  

   就算再怎么敏感也不至于这样啊?

  

   难道是药吗?还是说又是点穴什么的,我……

  

   我不记得自己这么敏感呀,这样下去我连走路都……

  

   “你对自己的特别真是一无所知。

  

   如果你遇到了我,我会让你对自己有更深入的了解~”

  

   这时屋大维的声音传来,我努力抬头感觉脖子都软了,用手肘之地才勉强看见她的半张脸。

  

   她的表情再次不严肃起来,而且还把另一只手朝我的脚底移动。

  

   “等等你要干什么?

  

   不!

  

   咦!!!!”

  

   她伸出尖锐的指甲,毫不留情的从脚掌中间的嫩缝中划过,骚过脚心直达脚跟。

  

   就像人在感受剧痛的时候,不会立刻惨叫,而是浑身绷紧,咬紧牙关一样。

  

   我的脚底已经敏感到匪夷所思的地步,一划之下,胸肌腹肌收紧,连气都喘不出来,更别说哈哈大笑了。

  

   而内声修长婉转的哀鸣,就是肺部空气被排干时发出的声音。

  

   “你的脚非常嫩,完全让人不相信做过训练。

  

   你的脚非常大,是在不破坏完美比例的情况下,你这个身高最完美的脚码。

  

   你的脚很好看,不管是色泽还是形状都百中无一。

  

   最重要的是你还很敏感。

  

   我在你脚上涂了药,点了穴不假,昨晚还蹂躏过你。

  

   这些都可以增加敏感度。

  

   但我训练光脚女兵的时候这些手段全都用过,能达到你现在这种敏感度的我从未见过。”

  

   屋大维沉吟了一会儿,没有继续说下去,仿佛在幻想某种让她狂喜的事情,直到露出傻笑才继续说。

  

   “我很好奇,我还没有使出所有手段,我真的非常想知道你这双又嫩、又大、又敏感的脚丫,到底可以达到怎样的高度?

  

   到底会变成多么有趣的“玩具”……”

  

   听到这句话我浑身一惊,血液都被吓得凝固了。躯体终于勉强从刚刚的僵直麻痹中恢复过来,舌头还有些不受控制,但已经可以初步做到不被牙齿咬到。

  

   “你……

  

   你昨天……

  

   昨天不是说不碰我吗?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这几句话我都是憋着气说的,生怕她又呼出一口气或者划我脚底,让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完。

  

   而她似乎也并不想反驳这件事情,只是略带嘲讽的摇摇头,故弄玄虚的说。

  

   “我可没有在玩弄你,我只是把你当做我心爱的光脚丫女兵,做着最严格的训练而已。

  

   要知道我的按摩手法可是很好的,被我足底按摩过的光脚女兵都会求着我……

  

   求着我住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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