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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拥有催眠能力的高贵的情报长官被下属下克上调教直到变回奴隶的故事

  (1)

   坐落于王国边陲地区的洛丽丝城,今天也一如既往的平静。

   位于北纬四十度附近的这座城市,气候略有些许的寒冷,城市的规模虽称不上很大,却同样矗立着一座座摩天大厦。钢筋与混泥土筑成的巨兽们彼此紧密地簇拥着,几乎霸占了整座城的天空,只有从一些道路中央的极其特定的角落方能瞥见阴灰色的一角,不禁令人怀疑起雨滴在这座拥挤的城市中是否还有容身之地。

   狭窄的街道上弥漫着工业制品的恶臭气息,无处逃避的灰尘在大楼之间不断地碰壁打着转,死寂般的沉默中挥散着刺激性的气味,只能填饱肚子的营养液空瓶与让人醉生梦死的药瓶并排躺在商店门口定点回收的废纸篓里边,商店里除了日用品以外只出售这两种特制的食品与药品。它们全部采用清一色的小瓶包装样式,上边画着“清洁、进步、未来”的标语和象征王室的蝴蝶图案,两种空瓶散乱地挤占纸篓狭小的空间,被挤到外边的也不乏其数。

   这里的一切都秩序井然。黑色的摄像镜头被安置在街头巷尾,保护着这座城市的安全稳定,经年落灰的陈旧镜片仿佛死去的昆虫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街上的行人大多来去匆匆,或去商店换取营养或快乐,或去机械般地准备到岗工作,或低头浏览着智能手机上的新闻节目,没有人会在摄像头的注视下驻足谈话。城市的齿轮推动履带驱使起机器的转动与轰鸣,仿佛将动物召集的声音那样呼唤着人们夜以继日地劳作,再用挣得的微薄积分换取必需的物资。

   理所当然的,出于安全考虑,洛丽丝城也禁止携带一切武器上街。然而,今日城里的这位来客,无论是她可爱活泼的裙装穿着,还是她腰侧的那把佩剑,都同样彰显出她的特殊身份。精致豪奢的粉红色调的裙装饰有美丽的花纹,白皙的脖颈上系着一圈天然珍珠制成的项链,银白色的及腰长发优雅地滑过双肩,象征王室贵胄的蝴蝶花纹巧妙地点缀在她贴身的连衣裙上,优质上等的柔软布料让裙装的褶纹颇有层次感地铺陈,一路延伸到她白嫩的手肘附近绽成绮丽的蕾丝花边,左手手腕系着一条红绳,右手的大拇指上则戴着一枚华贵的镶钻戒指。裙子的最下端之后则是一对精致的纯白色丝袜修饰起少女的玲珑玉腿,一副浑然天成的模样描绘出少女优雅的腿部曲线,是真切意义上的添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由袜底包裹的玉足小脚则踩在一对白粉色的皮靴中,宛如悄悄躲起来的小动物,又好像青春期少女的小秘密般由她昂贵的靴子与丝袜认真地保护着。

   少女名叫诺莉,全名是诺莉娜··萝忒伊娜·菲莉柯丝·德·洛丽丝,是王国的第一位女性情报长官,也是在这个职务上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在她升任如此高位以前,她的名字就只是简单的诺莉娜·萝忒伊娜,她自己则习惯将名字简称为诺莉。到后来,出于对她的卓越功绩的表彰,国王亲自为她的姓名加上“菲莉柯丝”的称号,意思是“幸运的”,又因为洛丽丝城是她的出生地,授予她“洛丽丝公爵”的荣誉头衔,尽管这座城市并不会有人因为虚衔接受她的统治。

   同样的,她的佩剑也只是身份与荣誉的象征。

   自从六个世纪以前那场翻天覆地的技术革命之后,冷兵器的刀剑就被更先进的枪支火炮所取代,到这时更是出现了杀伤力更强的激光武器一类的。

   大概时代越是发展,古老的东西反而就越受人们的青睐吧,她腰侧的这把长剑正是这种类型的事物,是来自过去时代的赠礼。

   尽管诺莉竭力想让她姣好的面容始终展现得体的微笑,双臂自然地垂在身体的两侧,但刚回到故里不久的她也难免被这里的空气呛得有些刺鼻,不时掩面咳嗽两声,顺着中心的道路连续几个转弯,撇离了熙熙攘攘的大道,来到大楼夹缝之间阴暗的人行小路里,向着染上灰的路标迈着少女轻盈端庄的步伐,皮靴一下一下地踩在经年未变的石砖上。

   就在少女眨眼的霎那间,一枚子弹自暗处出膛,精准地射击在少女的皮靴边作为警告。在诺莉平静的微笑中,从角落里徐徐走出一位穿着官员服饰走路摇摇晃晃的男子,右手的手中拿着一把小型的手枪。

   “这里…咳嗯,呸,这座城市是不允许佩剑的,你难道不知道么?”

   “啊啦,那还真是抱歉呢…既然如此的话,这把剑就暂且交给您保管好了?”

   “这样可不够哦,嘿嘿,小妹妹你还得交点‘罚款‘。”

   男子先是指了指自己的大衣口袋,再把粗糙的手指尖朝向诺莉微微挺立的酥胸方向指去。

   “如果您说的是在城里换取物资的积分的话,我可以给您…”

   诺莉微微皱了皱眉头,依然尽量和善地答道,尽管身为少女面对持枪的男人,但她的眼神里却不见分毫惧意,更多是无奈与哀叹的情绪交织在她凝重的神色中。

   然而无论时代怎么变化,人性中的某些东西始终不变,人的贪欲就像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堆一样,一旦其中一部分得到满足,另一部分就会如凶兽般更加猛烈地索取。

   ——正如那个男子丑陋的模样。

   在听到眼前的少女似乎屈服于他的条件之后,就迫不及待地把枪支扔掉,朝着少女丰满的身姿扑了上去。

   小巷里下一刻就传来了尖叫声,不过不是来自诺莉的,而是来自中年男子的。

   “啊!你竟敢…我…啊啊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呢?!”

   扑了个空的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如同发了疯似的瞳孔涣散,右手垂在他的身体一侧僵直的一动不动,左手则贴在砖石铺陈的坚硬地面上摸来摸去疯狂地抓着仿佛寻找着什么东西。

   诺莉瞥了地上的那位男子最后一眼,随后轻笑一声,踏着粉白色的皮靴朝向巷子深处的楼里走去。

   “你早就在那看着吧?”

   “是又怎样,反正这种麻烦你总能优雅地解决,不是吗?”

   “哼。”

   “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我的…小诺莉。”

   (2)

   王都。

   如空中花园般层叠建起的宫殿群建筑是这个国家的权力中枢。这里的建筑从大体上抛弃了工业时代后的技术,宫殿的整体外观设计采用了中世纪晚期君主的作风,厚重的砖石结构,雕塑和喷泉坐落在殿堂之间的花园小径上,建筑最高处的塔尖也采用圆形穹顶的设计高耸在城市的正中央,仿佛沟通尘世与天堂的道路般。

   诺莉迎着灿烂的阳光穿过外边鸟语花香的小径,一身纯白色工作制服的她走进中央宫殿东北处的一间官邸,沿着盘根错节的回廊往里边走着。进口的走廊的顶上悬挂着水晶式的吊灯,脚下铺着刻有绚烂花纹的长长的红色地毯,左手一侧伫立着自复辟以来的历代君主的雕塑,右侧的玻璃橱窗里悬挂着王国历代的有功之臣的油画像,走到头绕过一个弯则是情报官员的办公场所,在最深处回廊的尽头便就是通向情报部长的私人办公室。

   “早上好,洛丽丝公爵。向您问安。”

   一位男子从走廊一侧的房间里推门而出,先稍稍表达了他的惊讶之意,再左手扶右胸,右手作出脱帽的动作,身体稍微前躬同时略有些夸张地朝诺莉点头致意。

   “早安,弗里登男爵。”

   对诺莉来说,被眼前的这人以爵位“洛丽丝公爵”相称虽然早已习惯,却还是闪过一丝不情愿的神色,双腿微微曲膝,两手优雅地提起裙摆两侧,也作为回应点头致意完成这一套问候的礼节,随后表情便恢复成自然平和的微笑,徐徐开口道。

   “尽管说过很多次你也还是这幅老样子,但我也总还是要照例说,叫我诺莉就可以。”

   “现在不是在洛丽丝城里,在王都,礼节还是必须的。”

   “哎…你总是这个样子。好啦,昨天有什么事要报告给我吗?”

   “是的,洛丽丝公爵。不过这里…”

   “如果是什么机密事件的话,可以来我的办公室说。”

   诺莉虽然有些疑惑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在这里汇报的,但眼前的男子姑且算是她信得过的下属。同样来自洛丽丝城的罗科托尔,在诺莉之后,通过选拔来到王都,再经过诺莉的提拔,让他很快就成为了诺莉统领的情报部门的一员。

   官邸内绕过一个又一个复杂的回廊,终于走到了最深处的那条走廊的尽头。似乎是为了彰显情报部门的性质,最开始刚进门时的灿烂辉煌的灯光到这里几乎就成了阴暗的一条小道,漫长的一条回廊的吊顶上甚至没有安装照明装置。在黑暗中,诺莉走到了那扇门前,经过繁琐的身份确认后走进她的办公房间。

   “那么,是什么事呢?‘男爵先生’?”

   房间内倒是又恢复了最初所见的宫殿建筑的奢华,兼顾精致与安全性能的材质的窗户,屋内的水晶吊灯也确保它的光芒只会散落在诺莉的办公桌周围,任何一束光芒都不会逾越到窗户外面被人发现。诺莉坐到那把办公桌后边的高级座椅上,朝桌前的男子投去惯常的平和微笑。

   “洛丽丝公爵大人……对不住了。”

   罗科托尔将手伸向衣服的口袋,取出一打文件放到桌上的同时掏出一把小型的电击枪,毫不迟疑地朝眼前的银白色长发的少女射击过去。

   “嘶呜……罗科,你想做什么!?”

   少女被特殊的电击枪击中,麻痹的身体无力地靠在她的椅子上,平和的眼神如今满是意外,她清脆的话语也因为受击而多少有些有气无力的沙哑。

   “以菲利普国王陛下的名义,正式逮捕你——”

   “为、为什么?罗科,我们不是…嘶呜…从同一个穷地方一路走出来到这里的吗?”

   “不准这么叫我…我的名字是弗里登男爵。”他的眼神凌厉有力,冷冷地说道,“这是菲利普国王委托首席大臣授予我的荣勋,将弗里登的广阔领土都赐给了我,那可是——”

   “罗科…已经够了…!你难道不知道,‘弗里登’是南边那个穷苦国度的名字,它一寸都不在王国疆域内吗?”

   “给我闭嘴!不准你这个罪人…这么侮辱国王陛下挑选的勋荣!弗里登共和国那群不识王化的无知的家伙,早晚会主动接受国王陛下的恩泽!”

   “啪”的一声,一道手掌的红印出现在了少女娇俏的脸蛋上。

   “……呜。”

   “也不多说废话了。那么,就请你把你和洛丽丝城地下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吧。”

   “那些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很确信和你有关。”

   “你…这么说的证据呢?”

   “证据?我不正要从你口中问出来吗?”

   “没有证据也没有逮捕状的问讯是绝对非法的…!而且,情报长官每周都要去陛下那里汇报,如果下周我没有去国王陛下面前照常汇报工作的话,国王陛下势必会察觉异常,罗科,你到时候就完蛋了…!”

   “不需要那么久,我只需要从你的身体里撬出你的秘密,然后有了你亲口供述的罪状,一切就都顺理成章的解决了,你说对吗?我亲爱的洛丽丝公爵大人?”

   “…随你的便好了。罗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嗯哼,难道说被我如此的天纵之才震惊到了?终于——认可我的能力了?”

   “…不,我对你很失望。”

   听到少女这般的回答,罗科托尔的脸上滑过一抹愠色,随后又恢复了那一幅做作的笑眯眯的模样。“好吧,没关系,公爵大人,我们还有的是时间…在国王陛下荣授的弗里登男爵的精心招待下,到最后你一定会开心地认可我独一无二的足以胜过你的才能。”

   “罗科……”诺莉无力地靠在她的椅子上喃喃道,眼神中满满的惋惜之意,格外认真地盯视着对方的眼睛。

   “嗯……?唔啊…脑袋好痛,好困,好想睡过去…”

   罗科托尔忽然用双手捂住脸颊,面朝着诺莉,一副痛苦的模样在原地哀嚎着,身体仿佛忽然灌了铅一般连站都站不稳。

   “你明白了吗?罗科,明白的话我姑且就……”

   “…开什么玩笑,以为这种手段就能赢过我吗?!还那个样子的亲密地伏在我的耳边说什么‘安心睡吧’,你以为你是谁啊!”

   “…!?为、为什么?”

   罗科托尔像是从梦魇中惊醒一般,为了证明自己的神智还清醒着疯狂地大吼大叫着。

   而这边,背倚在自己的座椅上边一动也不能动的诺莉则几乎失态地惊叫了出来,眼神中闪过的是许久未见的恐惧。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和我猜的差不多呢。你果然是靠这种手段掌控人心的吧,洛丽丝公爵大人,诺莉娜·萝忒伊娜。”

   男子的手指轻佻地勾起诺莉白皙的脖颈,迫使她仰头看向自己,“只可惜,我早就不会被这种东西欺骗了。”

  

   (3)

   越过最为机密的部长办公室中预留的密道,罗科托尔把被严严实实捆绑好的诺莉带到了情报部的一间地下牢房里。

   这里是在诺莉任职情报部长期间一手操办建立起来的特殊的地下审讯室,大体上类似于前现代时期所设置的那些具有拷问性质的秘密机构,诺莉则按照那个时代的一部讽喻小说《2095》的情节给它起了“真理部”的名字。被送到这里的犯人多牵涉了什么重大案件,需要由作为长官的诺莉亲自来进行审讯。这些人中有男有女,全部都是遭受酷刑拷打却依然坚决求死的类型,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初次见到这位出落得纯净漂亮的纯白色少女时还曾经大笑着口出秽语,但就是在“真理部”,在这个地方,在这位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女诺莉面前,没有哪一个犯人能超过两个小时还不把他所知道的情报全部交代的清清楚楚。

   “情报长官的办公室竟然直通这种地方…公爵大人,想必你平常也没少到这里来吧?”

   把诺莉放到了犯人会坐的那张椅子上之后,罗科托尔则相应地坐在了对面,那个平日里属于诺莉的位置上。

   “这里…所谓的‘真理部’是我一手建立起来的…我都明白。”

   诺莉淡淡地说着,脸庞上的红印还未完全消退,身子也被一圈一圈的绳子紧紧拘束着,“把我带到这个地方…莫非想要指控我犯有‘思想罪‘么?”

   “呵,谁知道呢。”罗科托尔按下了桌上的一个按钮,吊顶的灯便散发出灼热的光芒,霎时的强光刺痛着诺莉的双眸。“‘思想罪本身就是死亡’,我可不愿让公爵大人年纪轻轻地就回归寂静。”

   屋内的构造也从漆黑中逐渐显现。为了方便审讯,诺莉让这间屋子四周的墙壁上都挂满了特殊的玻璃镜片,能够完美地反射房间里的全部景象,给受审者营造出恐怖的无处逃避的氛围,也能方便诺莉施展她无法解释的“特殊能力”。

   即便到了这种地步,诺莉还是想着借助环境的加持和她自己的能力再次尝试操纵对方的心神。然而,诺莉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她亲自选定的设计有一天会让她作茧自缚。

   “都说了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些把戏了!你还要重复多少次呢,公爵大人?”

   罗科托尔站起身,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而后竟干脆利落地闭上眼吻上诺莉柔软的侧耳耳垂。

   “呜咿!?不要…不要舔那里呀哇呜哼呼呼…~!”

   男子的舌尖探进诺莉娇贵柔软的耳垂,双唇含住少女敏感的耳根的同时让舌头伸进内部轻舔舐着。

   耳根传来的连绵不断的触电般的刺激让诺莉又羞又恼,她借以施展能力的双眸也同时因为丢失了目标而不知该望向何处,在她下意识想要扭头挣扎的迷茫之际,她的双眸对上了镜子中的眼神。

   ……

   据说这世界上有这么一种绳子,你越是放松,它就捆的愈松甚至完全不存在一样,但若是越想要挣扎,它就会牢牢缠上人的身子直到勒去窒息。

   同样的,对于任何的事物,人们总会倾向于自己预先设好的立场,人若是坚决地站在对立面上不信,那么这个事情的一切话语都成了可被攻击的可憎谎言,但人若处于无心的状态,又或者越是相信的话,其态度就越容易被影响。

   越是信仰的人,每一次思考都会让他陷得越深。

   毫无疑问,诺莉当然是最相信这种不可解释的特殊能力存在的人之一。

   ……

   “呼呜……呼姆………”

   被影响的诺莉渐渐地陷入了一种异常平静的姿态,纵使那人再怎样亵玩她敏感的耳朵也只发出几声梦呓般的娇息,就像即将陷入睡眠前的纯洁少女那般可爱乖巧。

   为了试探少女身体的反应,罗科托尔伸手轻轻掐了把少女的腰肢。

   “呜呵呵~痒痒欸呼嘻嘻呵呵…请您…呼呜…不要这样哼嗯呼咿呜嘻嘻…”

   罗科托尔并不具备介入她的能力操纵心智的权限,于是就只能像这样,借助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来撬开她的潜意识,再运用记忆里的那位“老师”对她的亲密称呼让她卸下心防。

   “那么,告诉我你的秘密吧…洛丽丝公爵大人…不,应该是‘小诺莉’。”

   “呼姆……”

   听到熟悉的称谓让少女多少放松了一些,气息和面容都变得更加平和,绯樱色的唇角一闭一合,像是准备说些什么。但是,罗科托尔却并没有打算让她平和地说出一字一句。就像金钱、荣誉和女色对他的吸引一样,眼前的少女那一动不动的娇躯正如盛开的白莲般纯净无暇,仿佛那些高贵的衣着布料正是为了衬托她的精致优雅而生的那般,吸引的他下意识地将手指在少女窈窕的肌肤上恣意亵玩爱抚。

   “呼姆姆…老师…嘻嘻呵呵请您不要呜呵呵呵…嘻嘻呵呵…在诺莉的那里摸来摸去呼呼呵呵…诺莉很…嘻嘻呵呵…怕痒的呜嘻嘻嘻呵呵~…”

   “安心睡去,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小诺莉’。”

  

   (4)

   洛丽丝城位于王国的边陲区域,城中采用的大多还是成本低廉的前现代时期的工业模式与建筑群,古早时代使用的纸质货币已经全部被淘汰,成为每个人的通讯设备里存储的受到严格监管的电子数据,这种虚拟的数据式货币被称作“积分”,当然在普通市民的口中也还是沿用古老的称呼将它称作钱罢了。人们通过工作挣得积分,再使用自己的积分在官方指定的商店中购买需要的食品与药品。

   在这座城市中的所谓食品,也就是“营养液”,其实就是运用现代之后的技术,不再对食物进行加工,而是直接将人体需要摄取的营养物质进行合成,掺上足量的水装到一个小瓶当中,口感平淡而乏味,甚至有些苦涩,仅仅小瓶的包装就足够供给人一天的能量消耗,因此成为人们的必需品。药品也只有一种,类似于古早时期医生们会采用的吗啡和镇痛药之类的东西,只不过在有了未来的合成技术以后,这种药物在能够让人们在避免痛苦、获得快乐的道路上更进了一步,它通过强烈的作用于人的神经细胞,直接消除人们所有有关于疲劳和不悦的记忆,然后大量产生的导致快感的物质会让人在科技编织的极乐幻梦中醉生梦死。当然,就与旧时代的酒和烟草一样,对这种新型药品的使用也会造成不同程度的药物依赖。

   随着通讯设备也被全方面的监控,旧时代的人们称为“智能手机”的物品到了这时已几乎重新沦为了纯粹的通讯工具,娱乐模块并非遭到明令禁止而是在压力下逐渐被自然淘汰。一切绕了一个圈似乎又回到了原样。

   然而即使是在这样的秩序之下也还是有另一面的存在,当人的本能欲望无处排解发泄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催生出对身边人的名为暴力、野蛮和性的原始行径。

   诺莉的童年就是这样。因为生的娇小可爱,进入小学不久,她便一直被身边的同学欺凌、侮辱、谩骂,由几个有贵族血统的孩子带头,将他们原始的施虐本能化作种种手段全部施加在她的身上。而在诺莉的父母因触犯了城市的管理条例被带走后,对待形单影只的诺莉,这些孩子的行径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基本的污言秽语也不能满足他们的欲望发泄,最终,一个学生从教科书记载的古老时代中寻找到了一个词,把可怜的女孩称作是他们的“奴隶”。

   所幸的是,一束微光照进了她黯淡的人生里。

   被诺莉尊称为“老师”的中年男子,将无处可去的诺莉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将她当成自己的女儿般照顾,悉心照料她身体上的创伤,为她添置衣物,给她的手腕系上朴素的红绳,也给她耐心地讲授课程知识。诺莉的名字后面紧跟着的“萝忒伊娜”,正是老师为她起的爱称,这个词的意思是“闪耀的群星”。

   与此同时,他也是秘密组织“自由之梦”的领袖。

   说是什么秘密组织,倒不如说是朋友之间结成的团体,他们不希求反抗什么,也没有能力作出什么反抗,唯一的宗旨也只是一条彼此之间的约定:坚决地抵制药物的诱惑,保存自己作为人的良心与善心,认真学习知识,通过四年一次的全国性考试进入王都任职,再用自己的力量逐渐改变这一切。当然,他们平时也会尽可能帮助一些像诺莉这样受到欺凌,又或者受到不公待遇的孩子,但不是去对抗,而只能是抚慰,以这种形式来补偿他们那受到剥夺或损害的个人自由。然而毋庸置疑,王国是禁止自由结社的。所以他们的活动也全部都是秘密进行的,这位“老师”也有数个隐藏位置。前几日诺莉回到城中,也正是去秘密拜访这位老师。

   诺莉的这种“特殊能力”,也正是在老师的手下展现出来的。大约是对日前所受的种种狠毒的欺凌的反抗,她不知缘由地拥有了这种读心兼催眠的能力……至少她自己是这样坚定的相信的。

   一道指令,如果不下令终止的话,其时效是刚刚好二十四小时。

   被自己的能力控制,陷入这种幻梦状态的诺莉,一边娇笑着一边娓娓讲述着诸如此类的事情,尽管大部分这些罗科托尔都已经知道,也并没有打断她的回忆。在最后,面对事关老师安全的问题,诺莉虽然有些勉强的犹豫,但被自己深深催眠了的她,又被熟悉的称呼所卸下心防,让她扭捏着将这些的一切最终全盘托出。

   罗科托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审讯本应到此为止了。

   本应如此,但是——

   就像狡黠的猫会残忍地玩弄它的猎物一样,罗科托尔也要亲手让不知情的可怜的诺莉在折磨下求饶,自愿地向他彻底的臣服,让她把她所坚守的一切都招供出来。

  

   (5)

   尽管这样,罗科托尔没有任何办法介入她的催眠效果,因此等待这种状态的时效过去花去了超过二十四个小时。

   从幻梦中苏醒过来的诺莉已经被转移到了另一间牢房里,娇贵的身体被一圈一圈的亚麻绳子紧紧拘束在一根立方形柱子上,双手和双腿都被强行分开一定角度,让她的手脚都被拘束在立方体的两个侧面上,她粉白色的小皮靴被褪去,一双被优质的白色丝袜包裹的精致玲珑的玉足暴露在空气中,平日里隐秘的部位如今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就如同诺莉自身给人的印象一样纯真可爱,透过纯白色的薄丝仿佛还沁着少女独特的体香,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番。

   可怜的少女对于昏迷之后的事情一无所知,更不会知道自己已经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把秘密出卖给了那个家伙。诺莉所知道的事情就只有那个名叫罗科托尔的男子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老师”。想到这里,她不禁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做好心理准备迎接之后的酷刑折磨。

   “早上好,看起来你醒过来了啊,洛丽丝公爵大人…啊,不对,应该是,我的‘小诺莉’。”

   “不准你这个叛徒这么叫我…”

   “随你怎么说也无所谓了。今天是礼拜二,情报长官去给国王陛下汇报工作是每个礼拜一,也就是还有不到六天的时间,可以让我和‘小诺莉’在这里好好相处。

   “也就是说,六天以后,你就要被永久的驱逐了吧?”

   “那是自然,不过前提是‘小诺莉’娇贵的身体…要能胜过我精妙的手法坚持住才行。”

   “哼,罗科托尔,叛徒,我以前输给你过吗?”

   “虽然这么说,如此优秀的‘小诺莉’如今还不是落到我手上了吗?而且这一回,我一定会在这五天的调教里让你……认可我的能力。”

   于是,随着罗科托尔为她的眼眸系上黑色的眼罩,便象征着第一天调教的正式开始。

   被拘束住的诺莉也不屑于去做什么挣扎的尝试,索性闭上双眸静静地等待着可能传来的剧痛。这种类似的场景她在童年时经历了太多,不可能会因为多上这五天而再度坠入深渊。

   罗科托尔则一副玩味的表情,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静静地端详着少女纯净洁白的一尘不染的娇躯。决心忍耐的少女也并没有等来酷刑的剧痛感,因为罗科托尔再度俯身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头舔舐的同时,将他粗糙的手指尖伸进了少女敞开的白白净净的娇嫩腋窝当中钻动。

   “呀呜!?你…你做什么呜呼呵嘻嘻嘻…!又…又舔那里哇呜咿呀嘻嘻嘻…!无耻呜呵呵嘻嘻嘻…!咿唔!?怎么…嘻嘻呵呵呵…还挠起痒痒了喂呜呵呵哈哈哈…你好意思吗噗噗唔唔唔你这个叛徒呵哼呼呜呵呵哈哈哈~!”

   视觉被剥夺放大了少女的感官,也就自然地加剧了她的敏感程度,而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更是让她想要坚持住的高冷形象一下子就破防了,被一位熟悉的男子舔耳朵、挠痒痒的诺莉就和娇弱的贵族少女会有的反应一样止不住地娇笑连连,气息也开始有略微的紊乱。

   其实对于诺莉来说,这也不是她第一次被胳肢。在最早被那群家伙欺凌的时候,自然而然会有小孩去碰她的痒痒肉,但很快他们就把单纯的暴力当作是更加有趣的事情,抛弃了这种某种意义上能够被称作是“小孩子的玩笑”的施虐方式。

   只是如今,同样的手段被再次施加在诺莉敏感的肌肤上,男子的手法显然要比小孩子的胡闹更加高明,手指尖抵在少女动弹不得的腋窝深处,指甲盖与指尖一道不急不缓地稍稍用力刮滑着,就像工匠打磨玉石那般每每划过少女那光滑娇嫩的腋窝,总在这时惹得少女的气息明显地急促起来。

   对诺莉而言,让一个男子舔舐耳垂,又那样的将手指不知礼法地伸进她的敏感处本身就足够让她感到羞耻,何况如今她还被遮去了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还因为确信眼前做着这些事的男子是她熟悉的那位罗科托尔而感到片刻的安全感,但下一秒就立刻因为对叛徒的失望和愤怒而否决了这样的荒谬想法。于是,痒感、快感,以及少女复杂的羞耻感交织在少女的娇息声中,令她白皙精致的脸蛋上少见地染上一抹绯红的颜色。

   “你这个…呼呜叛徒咿呜嘻嘻呵呵哈哈哈…~!给我走开呼呼呜哼呵呵呵呵哈哈~…!不要挠痒呀嘻嘻呵呵呵呵…~!也不要…呼呜不要再弄耳朵了呀呼呼哇嗯嗯哼哼呜呜呼姆…~!”

   无论诺莉的心里是如何的又羞又恼,她那些对她来说已经足够富有攻击性的话语径直融化在了她甜美的笑声中,让她的怒意仿佛娇嗔般无力地挥泄而出,她被一道道纵横的绳子拘束住的身子更是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白白地让她保养的娇贵的腋窝被那人的手指肆意亵玩,自己则本能地摇晃着脑袋试图规避耳根的酥麻感,而那也自然是不可能的。

   “哎呀,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小诺莉’笑得这么开心呢~?能说给我听听吗?”

   仿佛是为了让调教更有趣味,罗科托尔适时地停下了手指的动作,玩味地端详着这位被拘束住的蒙着眼罩的美人。

   “呼呜……你…!你这家伙欺负…呜,欺人太甚!”

   一切的变故对这位少女而言都太过突然,诺莉的意识还有很多沉浸在过往的回忆当中。即使罗科托尔已经背叛,多年来的相处还是让诺莉在回应对方的话语时本能地想要采用平和些的、甚至有些接近于少女撒娇般的语气,但在意识到状况之后才立刻气愤地改口,说着她自以为已经算得上恶狠狠的话语。

   “你这个…你这个背叛了我,也背叛了‘老师’的家伙,不准你用那个称呼叫我…!”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这样的话,就稍微做个交易好了,我之后每天最多只会挠你的两个不同的身体部位,以此来换取我称呼你‘小诺莉’的权力,好不好?”

   “真的吗!咳嗯…!?呜呜…你……你这个叛徒,竟还想着在这种事占我便宜…!”

   刚才的一点小小的折磨的刺激就足以软化诺莉的态度,让她对这种欺凌产生一种莫名的油然而生的恐惧,或者,倒不如说自从她被老师收养以后,自从她发觉自己的能力之后,还没有人会再这么把她绑起来,这么欺负她过。

   除去她神秘的催眠能力以后,诺莉就如同一些小说中被剥去权柄的魔女般,卸下了借以披上高傲伪装的资本,只剩下优雅纯洁的无助少女任人鱼肉。

   “倒是…嗯…倒是勉强可以啦…只是…呜…你得说到做到!”

   她在经历了一番短暂的心理斗争以后,决定对人作出口头上的让步。只是一个称谓的问题,就能换取她免受许多可能的折磨,何况对方也只有五天多的时间借用这个称谓了。

   “那是当然,洛丽丝公爵大人,我的‘小诺莉’。”

   罗科托尔平淡地回应着,话语中似乎带着笑意,像是故意要让她感到羞耻一般把最后几个字的称谓念的特别亲切,而他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如果不是手脚都被紧紧拘束在柱子上的话,诺莉此刻恨不得双手掩面来掩饰自己脸颊上滚烫的绯红色。

   “呜呜……!”

   “那么‘小诺莉’,关于‘老师’最近的住所和身份之类的,能不能给我透露一二呢?”

   “你休想!噗噗呜呵呵哈哈哈~为什么又舔那里嘛呜嘿嘿呵呵哈哈哈!”

   诺莉刚刚坚决地否定对方的提案,她的耳朵就再度被人的舌头包裹住,温热的舌尖在她敏感的耳廓内肆意索求着,与此同时她的腋下也传来手指尖的尖锐痒感,并且这一回是两侧腋窝同时的受痒。

   “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你、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呼姆姆呜哼哼呵呵哈哈哈~是不是只会挠人痒痒呀呜嘻嘻呵呵呵!”

   “如果这样能让小诺莉把情报说出来的话,那它就是有效的方法。况且,小诺莉的身子如此的娇贵敏感,不好好爱抚上一两番才算是暴殄天物吧。”

   男子像是把今日的目标锁定在了腋窝和耳朵一样,重复着他调教的动作,他每一次娴熟的拨弄或舔舐都很难不怀疑他早已对这位纯白色的少女垂涎已久。即使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所有的情报,并且吩咐了同伙去按要求执行任务,他依然乐此不疲地玩弄着眼前这位可怜的少女,试图用自己的手指真正撬开她的樱唇。

   于是就像任务提前完成的奖励时间一般,罗科托尔可以像这样不急不慢地玩弄诺莉的身子,如同调情一般缓缓舔舐她的耳垂、再用手指逗弄她的腋窝嫩肉轻轻钻动,而对此毫不知情的可怜的少女还在苦苦支撑着坚守着自己的秘密。

   ……

   “早上好,小诺莉,昨天我的手段还喜欢吗?”

   “呼呜…”

   诺莉缓缓地从被拘束的状态下苏醒过来望着眼前的男子。

   本来以为对方只玩身体的两个地方的话,很快就会玩累放弃了,没想到他竟一直孜孜不倦地尝试着各种工具的效果,到了月色降临调教方才临近结束,这时罗科托尔还给诺莉被挠的都有些泛红的腋窝抹上了王都特有的先进保养液,让她的腋窝肌肤变得更加娇嫩。

   如果那种因为过度劳累而昏睡过去的状态也算得上睡眠的话,那她应该还勉强算睡了个好觉。

   只是梦里的内容多半是她小时候被欺凌胳肢的片段罢了。

   “不想说也没什么关系,第二天的调教要开始了哦。当然,如果小诺莉愿意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诉我的话,我也乐意让小诺莉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你休想……”

   望着眼前这位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纯白色少女,耳边是少女娇软的呓语般的抗议,罗科托尔不禁有些发愣。

   二人的初次相见就是在洛丽丝城中,在那位“老师”的家中。

   那时尚且更为幼小的诺莉同样身着纯白色的连衣裙,如宝石般纯粹灿烂的微笑绽放在她的脸上,轻巧的高跟鞋蜻蜓点水般啪嗒啪嗒地踏在地面上,仿佛在这污秽的世间翩翩起舞的纯洁的天使。

   ……

   “第二天对小诺莉的调教,就选择你美丽的腰部和肋骨好了。”

   “哼…随你的便…”

   诺莉依然被蒙着黑色的眼罩,只能通过声音辨别对方的位置,同时竭力想绷紧身子的肌肤准备阻挡对方的攻势,但这种紧张的情绪事实上只会加剧她本就敏感的神经。

   但是这一次,她的预想再度落空了。

   罗科托尔将他的舌头俯上少女白皙的脖颈,开始了对诺莉今天的凌辱。

   “咿唔!?你…你做什么?呜咿…不要…不要这样…好恶心…呜呜……”

   “我答应小诺莉的是最多只挠两个地方,但可没说不能碰其他地方呀?”

   “……!”

   诺莉又羞又恼,但没法作出任何的反抗的她,只能静静地感受着男子亵玩自己的身躯,而很快这种恼怒就化作了少女的娇笑声连串吐出。

   同样的,第二天的漫长调教也以涂抹保养液为结束,除却纤腰和肋骨的痒感外,少女还忍受着男子舌头的肆意妄为,恶心地在她的脖颈和脸蛋上舔来舔去。和第一天的游刃有余的缓缓挑逗不同,罗科托尔的行动似乎变得急躁了些。

   ……

   “第三天,就选择肚脐和大腿好了。小诺莉要不要考虑提前向我认输呢?”

   “你…你这个叛徒…无耻的家伙……我是绝不会出卖‘老师’的……”

   大腿对几乎每个少女来说都是敏感地带,对诺莉而言自然也不例外,未经开发的肌肤甚至是比起普通少女还要敏感上许多的程度。

   罗科托尔拿起一把科技枪,将少女身上的纯白色衣装如同从她身上吸走一样,在网状的亚麻绳子的拘束下完好无损地给剥了下来。少女的娇躯上边于是就只剩下了两件私密处的内衣以及包裹在她大腿上的纯白色丝袜。

   少女那美丽的上身肌肤让他霎时有些不忍下手,没有一丝赘肉的柔嫩肌肤的曲线第一次地展现在他的面前,白皙如皓月亦如霜雪,却远远不至于沦落为毫无生机的惨白色,而是真切地沁着少女独特的温热与体香。无论是谁见了这一幕都只会想着把这纯粹的少女拥入怀中好好怜爱一番吧。

   对于诺莉而言,自青春期开始,她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脱到这种程度。

   虽然早就料想到这人的拷问肯定要剥去她的衣服,但真正等到这一幕发生时,还是难以言说的羞耻感涌上她的心头,作为少女的她本能地想要诅咒这不知廉耻的登徒子,却又因过度的羞耻欲说还休,组织不出合适的语言,绯樱色的唇角流转着隐约的呜咽声。

   于是,男子微微屈膝,闭上眼将舌头缓缓伸到少女吹弹可破的肚脐附近,宛如吸食着冰淇淋那样绕着圈舔舐起来,他的手指则伸向了少女白丝末端的大腿处,意外娴熟地抠挠跟挑逗着。

   “呜嘤!?嘻嘻呵呵…痒痒呜…哼嗯不要…手指不要…呜呜呜嗯…不要往那里去啊呜嗯呜呵呵哼嘤呜呜呜…!”

   尽管诺莉的意识苦苦支撑着敏感的神经传来的阵阵痒感与快感,但她的身体却相当不争气,在男子手指的精心挑弄之下,胖次很快就泛滥的湿掉了一片。

   和之前相同,第三天的调教也以给诺莉的肚脐和大腿分别涂抹保养液为结束。

   ……

   然后是第四天。

   “昨天的搔痒还舒服吗,小诺莉?只是被我用手指挠了挠大腿,胖次都湿成那个样子了呢?”

   “呼呜…呼姆……你这个……变态…”

   “…即使这样,你也不愿认输吗?好啊,诺莉…诺莉……!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是诺莉娜·萝忒伊娜就觉得我不敢真的把你怎么样吗?嗯?你这个家伙,到底要我做到什么程度才能……!”

   “呼呜……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对你…很失望。”

   听到了刺激神经的回答,罗科托尔如同发疯一般地大笑着,随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样戛然而止,缓缓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的话…在开始今天的调教以前,就姑且给你一个机会好了。”罗科托尔平静地走到少女身边,面色如同死者般阴沉,摘去了少女连续戴了四天的黑色眼罩。

   “呼…你想做什么……?”

   光芒重新映入诺莉如红宝石般的眼眸中,交织着复杂的感情望向男子。

   “很简单。我会把诺莉放下来,让诺莉拿起佩剑和我进行决斗。如果你赢了我的话,剩下的调教环节就取消。”

   “你…你认真的吗?即使我被捆着三天,你就有绝对的信心赢过我?”

   “输给你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和以后都是我做赢家的未来。”

   在少女怀疑的眼神中,罗科托尔为她解开了束缚,也为她取来了那把国王御赐的西洋式长剑。他自己则拿起一把他惯用的铁制长剑。

   诺莉从拘束的状态中刚刚得到解放,被紧紧勒住的身子霎时陷入一种过度疲劳的状态,连站姿也都有些不稳,仅仅是穿着两件内衣的少女挥了挥她随身的剑刃重新熟悉了一下,一双白丝脚丫踩在牢房冰冷的地板上。

   即使佩剑多是装饰性的用具,也并不代表诺莉就不会近身战斗了。相反,类似的决斗在“老师”的家中就有过很多次,只不过那时的二人拿的是木棍之类的器物罢了,而结果也毫无悬念地总是诺莉这边轻松赢下。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罗科托尔礼节性地浅浅鞠了一躬,打算趁少女还有些体力不支的时候一举拿下,手持着铁剑直直冲了上去。

   诺莉则不急不慢地提剑格挡,身子相当难受的她选择暂时以防御为主,调整气息再伺机寻找反攻的机会。随着男子的一次次猛烈的进攻,少女的额头不断沁着香汗,身后的银白色长发随着她的姿态徐徐飘舞,她此刻的疲惫感明显可见。

   而另一边,未能实现迅速制敌的男子明显的急躁了起来,回忆起过往的每每输给优秀的诺莉的记忆的他愈发的急于求胜,完全不打算给少女喘息的机会,一次一次仿佛真的想夺去对方生命那样使着他的剑刃狠狠地戳刺着,宛如想刺破他过去苦涩的失败那样。

   “呼——”

   随着兵器清脆的碰撞声,诺莉迎着铁剑的攻击挥出她的反击,敏锐的少女捉住对方霎那的破绽把男子的武器击飞,再冲着人的腹部接上一记不轻不重的粉拳,如同过去的每一次决斗一样,这一次她也顺利地把男子击翻在地。

   “真是讽刺……我竟然……”

   仰面倒地的男子无奈地自嘲着,眼神望去居高临下的美丽少女。诺莉似乎并不打算直接终结他的性命,白丝包裹的小脚踏着步伐缓缓走到他的身边,左脚踩上那人的腹部位置,不同于平时宣示胜利的时候会穿着的粉白色的小皮靴,娇嫩柔软的丝袜脚的触感亲密接触着男子的身子,足尖仿佛还流露着好闻的芳香。

   “那么按照约定,我可以走了吧?叛、徒——”

   “等…等等……诺莉!别走…我……我还没……”

   罗科托尔不能接受这一次的失败。

   身体受到的攻击并不强烈,但是随着这再一次的倒地,过去种种质疑的眼神仿佛幽灵般萦绕在他的眼前。他的意识仿佛进入了一种走马灯的状态,不断回放着过去那些让他难忘的种种场景。

   自认识诺莉以来,那位少女似乎一直都是光鲜亮丽的胜利者,被众人的喜爱和称赞笼罩着。在被老师收养,受到老师的精心照顾以后,年幼的诺莉意料之外的表现出独特的天才,在各个方面都表现出相当优秀的天赋,总是能很快就掌握全新的事物。诺莉娜·萝忒伊娜,这个“萝忒伊娜”的名字正是老师还有同伴们在那时对她的爱称,意思是闪耀的群星。

   罗科托尔则一直活在光芒背后的阴影里,虽然没人会因为他输给诺莉而明面嘲讽指责,但众人的眼神中的那种讥笑和怀疑却是挡不住的。他热爱着光,无比憧憬着向光的一面,想尽办法想要胜过那颗[[rb:闪耀的星星 > 萝忒伊娜]],可那枚星星离他始终那么的遥远,任何朝着光芒伸出手的努力都会霎时将他再度拖回沉寂的黑暗之中。

   “萝忒伊娜…萝忒伊娜……我的…闪耀的…星星……”

   在坠入深渊前,绝望的他向着无边的夜幕伸手去试图摘取星星的时候,他的手指意外地碰触到了一件丝绸般柔软的物品,便如同溺水者捉住稻草一样本能地将其捏住。

   “咿呀!?嘻嘻呵呵呵…你…放开!住手呀噗呜呜呵呵呵!你做什么呀噗呜嘻嘻嘻呵呵呵呵!”

   诺莉的一双玲珑玉足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敏感上许多,白色的薄丝仿佛帮凶一般加剧那种无法忍受的触感,而随着罗科托尔的手无意识中捉住了少女的白丝玉足,原先已经胜券在握的少女仅仅因为被捏住了足尖跟足趾轻轻蹭动就让她难以支撑自己,忽而迸出一阵急剧的娇笑声,身子不住地颤抖着,想要立刻把脚丫从那人的魔爪中抽回来的动作却恰巧给了他手指更多捉弄的空间,让男子的手指顺着她的足尖往更下方的脚趾缝的位置探去钻弄。

   少女甜美的笑声对即将在绝望中溺死的人来说同样也是一种救赎,仿佛霎时将他从回忆的劫难中拉了回来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那样,罗科托尔顿时瞪大了眼,加紧用手指抓挠起少女敏感的玉足,仿佛这样就可以扭转他已然的失败。

   “噗呜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你…你耍赖呀噗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放开啦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诺莉的语气里满是不甘心地娇笑着,无论想说什么命令式的话语,在融入她清脆婉转的娇笑声后都仿佛女孩子的撒娇嗔怪那般,既十分惹人怜爱又隐约地想让人更多地欺负她。

   她的一双玉足形状温婉而圆润,用“软玉温香”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小脚的形状如同精心打磨过的宝贵玉石,却又根本看不出人为修饰的痕迹,仿佛天然形成的珍珠那般无论是大小还是足弓的曲线都相当的优雅甚至完美,挑不出半点瑕疵,就如她本人一样如皓月星辰闪闪发光。踩在他身子上的那只白丝袜脚随着男子手指的钻动而费劲挣扎着,朝着男子脸颊方向的足趾尖因受痒止不住地一下下上下跃动着,宛若碧水中自由跳动的游鱼般,足趾的起伏后还藏匿着少女更加隐秘的足心肌肤,宛若手持折扇的少女犹抱琵琶半遮面那般让人更加期待起她的足底风光。

   罗科托尔一边是不愿承认自己的失败,一边也多少被少女这仿佛有着魅惑功效的莲足所吸引的有些入迷,种种的思绪叠加在一起,迫使他的手指在少女的玉足上边愈发的得寸进尺,不断地向深处探求。

   “喂!噗呵呵呵哈哈哈~你、你这个耍赖的家伙…噗噗呵呵哈哈哈!你都已经输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不要…手指不许再伸进去了呀噗噗噗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

   “我才没有输…我没有输给你……”

   男子魔怔般的喃喃自语着,而随着他的手指轻轻戳弄到少女脚趾缝下方的某一块嫩肉时,诺莉因前所未有的奇痒而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只剩那只左脚的脚踝被男子紧紧地握住,而且这一回,她的整只无比敏感的脚掌都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跟前。

   被男子握住私密的脚丫本就是羞耻的事情,如今,整只脚掌都展现在了对方的面前,暴露在了对方的魔爪之下。通过刚才已经对自己这双脚丫的敏感程度略知一二的诺莉态度即刻软化下来,企图在他动手之前告饶放弃。

   “呜…不要…我承认…呜…决斗是你赢了…所以不要…不要挠我脚……噗噗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的手指则在少女的委曲求全中依旧不依不饶地伸向她的足心,仿佛初尝禁果般让手指尖点在她的足心上边轻轻旋转。

   “呜呵呵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太痒了呀哇噗噗嘿嘿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诺莉的樱唇中迸出了前所未有的剧烈笑声,无论是涨红的脸蛋还是急促的气息都无不反映着此刻少女足底所遭受的磨难。不管她的玉足是怎样地摇晃躲避,都逃不开对方如猎人般紧随的手指的挑弄。

   罗科托尔这时仿佛也顾不上什么荣誉、成败、拷问之类的虚词了,他本人的意识在对诺莉的白丝玉足的搔痒中也逐渐沦为了欲望的野兽,就好像眼前的这对脚丫正是世间的一切美好,而他的使命就是作为一头野蛮的野兽,将那美好尽情地玷污、亵玩、吮吸和舔舐,将那薄薄的白色羽衣撕去,让她的玉足的柔软触感与芳香气息,还有随着手指的轻轻拨动就会传来的少女莺啼般婉转的娇息共同充斥他整个欲望的大脑。

   “噗噗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脱袜子呜哇嘿嘿呵呵哈哈哈哈~真的会受不了呀呜嘿嘿呵呵哈哈哈哈~!不要脱了呀哼哼嗯呜呜呜嘿呵哈哈哈哈哈~!”

   即使诺莉的声音中已经夹带上些许的哭腔恳求着,罗科托尔却愈发兴奋地粗暴地剥去她的白色丝袜,让诺莉的一对精致的雪足第一次完全展现在别人的面前。被剥去了白丝的一对裸足,宛如卸下全部伪装的少女那般的惹人怜爱,在望见这样的一双精致漂亮的裸足时,没人能安然说出半遮半掩的状态比全裸的姿态更受人喜欢之类通常成立的结论,失去了纯白色的丝袜衬托,少女的一对裸足显得更加生动,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仿佛花心之于花瓣那样流露着浅浅的绯红,简直和诺莉自己给人留下的印象一样,她的裸足也同样流露着少女独特的青涩与秀丽。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马上世界就要毁灭的话,罗科托尔一定会选择抱着这对精致玲珑的娇软裸足死去吧。

   在剥去她的一对丝袜以后,罗科托尔坐到少女的小腿上压住她的双腿,几乎是听凭本能地闭上眼俯身过去含住诺莉水灵灵的脚趾伸舌头舔舐她的足趾和趾缝,让少女的体香与娇软悉数沁入他的鼻尖,牙齿也跟着轻轻噬咬她前脚掌的嫩肉,双手的手指则在足心的附近胡乱地抚摸戳弄起来。

   “呜呵呵呵哈哈哈哈~噗噗噗呜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咳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呀呜哦哦哦呵哈哈哈哈!这样下去会有奇怪的感觉的呀呜哼呼呼呼呼姆姆姆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诺莉并不是在为了跟他求饶而胡编理由,而是在足心和足趾的剧烈的痒感以外,随着男子的舌头舔舐真的存在一股快感如激流般冲击着她的神经,那种源源不断的感觉让她的胖次隐约间沁出几滴液体。

   然而,少女的任何叫喊都注定是无用的,她的每一声娇息,她裸足的每一次挣扎扭动,都只会成为让野兽更加兴奋的食粮。

   “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呼呼呼嘿嘿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咿呀嘻嘻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呀呜哇呵呵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哼哼哼哼哼唔唔呜呜呜哦哦哦哦♡!”

   随着少女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她的胖次再度泛滥了一片,目光无神的她无力地将头扭向一边,一边干咳着一边间断性地笑着。

   ……

   罗科托尔从芳香的幻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屋外已是明月高悬,按惯例给笑声已经干涸的少女的双足涂抹了保养液以后才宣布这一天的调教结束。

   罗科托尔只是关上了牢门,夺去了她的佩剑,并没有再次将她拘束到那根柱子上。

   于是,第五天。

   “早上好,小诺莉。昨天被那样子挠脚心看起来还挺舒服吧?”

   “咳呜…咳…你这个变态……”

   “唉。没想到这样还是赢不过你,小诺莉还是不肯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不过没关系哦,我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罗科托尔拿出一叠报告档案从牢门的栅栏中扔了进去,上面写着的赫然是对“自由之梦”组织的领袖,也就是他们的“老师”普罗修斯的逮捕档案记录。

   “……!这不可能…!你……你这个无耻的叛徒!叛徒!混蛋!”

   “小诺莉一定不知道吧,这些情报,正是小诺莉自己被自己‘催眠’以后乖乖告诉我的哦?

   “你…你说什么!?”

   “要不然你认为,还有谁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呢?而且今天,因为之前答应了你,我每天只能挠两个部位,所以今天就没得可选了…既然如此,”罗科托尔表现出一种浮夸的为难的表情,随后在少女的干咳声中揭露了谜底。“那就让别的家伙来欺负小诺莉好了。真是期待小诺莉的表现呢?”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到底要让我对你失望到什么程度!”

   “啊呀,我有时候在想,小诺莉能够坚持嘴硬到现在的底气,是不是就是那个‘催眠’的能力呢?既然如此,你就用催眠能力试试对付这些家伙好了?放心,我会一个一个让他们进来的,不用着急。”

   诺莉虽没有被拘束起来,但身上完全只挂着两件内衣的她却即将要面对一个接一个的陌生人,没有佩剑的她能倚仗的无非就只有催眠的能力了。然而……

   男子方才的话语动摇了她内心里坚信的某些东西。

   她已经不再那样坚定地相信自己,也没有游刃有余地使用催眠能力的勇气了。

   随着牢门被打开,第一个走进来的是一位年纪尚浅的小男孩。面对诺莉威严的眼神,他本能地有些畏缩,战战兢兢地朝着诺莉的方向挪着身子。

   面对这样弱小的家伙,诺莉虽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心试着用她的催眠术让他睡上一觉,同时双手护在接近赤裸的身前作出格挡的姿态。

   然而不知为什么,本应是随着她的意志立刻生效的法术,却迟迟没有作用。少年的身体虽然颤抖着,但似乎也是被下了什么死命令般一直朝着诺莉的方向挪动着,直到进入了诺莉的近身范围内。

   怀着最基本的良知,少女也不可能对眼前同样是被驱使的可怜家伙使出全力,最理想的情况就是防御对方软绵绵的进攻,然后再设法用催眠的法术让他陷入一天的沉睡。

   但是她的美梦在一瞬间就破碎了。男孩并没有对她发动攻击,而是径直地把手指插到她裸露的娇嫩侧腰上呵起痒来。

   “呜咿嘻嘻嘻嘻呵呵呵!?为什么是挠痒痒呀嘻嘻呵呵哈哈哈~~!这样下去不行呀哇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出于对少女的莫名恐惧,他的手指一刻也不敢停下,掐在诺莉两侧的嫩腰上胡乱地揉弄着,并且逐渐沉迷于其中。

   诺莉则急剧地挣扎扭动着身子,一方面是因为腰侧的受痒,一方面也是因为对之后会发生的事情的恐惧。按照那个可恶的叛徒的说法,后面还会有其他的家伙进来…也就是说,但凡她输给了其中的一个的话,沦为现在这样被呵着痒痒的无力状态的话,后面剩的可就真的全部是无休无止的挠痒折磨了。

   她那被润滑液保养过的腰肢似乎比起之前还更加敏感,少年的手指虽称不上熟练,但也给她带来了足以让她浑身无力的痒感,让她的娇躯无论怎样挣扎都甚至连这个少年的双手都逃脱不出去。

   她没有办法战胜如此弱小的对手,催眠的法术方才没有起作用,更不可能在自己受痒的情况下启用。

   诺莉感到了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和绝望。

   “噗嘻嘻呵呵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挠痒痒了哇呜呵呵哈哈哈哈~我…我可以帮你打败那个坏家伙呜咿呼嘻嘻嘻嘻呵呵呵~相信我呀噗嘻嘻呵呵哈哈哈~!”

   “我相信姐姐是好人,不是他说的坏蛋。可是姐姐的身体真的好好玩哦。”

   “呜!?那…那也暂时先别挠痒痒呀呜嘻嘻呵呵呵呵~我真的…我真的最怕痒痒了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拜托稍微停一会呀呼呼呼呵呵哈哈哈哈~~!”

   “姐姐既然这么怕痒,要怎么打败那个坏哥哥呢?别担心,等我玩累了就会让姐姐休息的。”

   “可…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可是噗呜呜呵呵哈哈哈!”

   在诺莉的娇笑声中,她绝望地发现牢门再次被打开,一位看起来较为强壮的男子被放了进来。一开始还有些发愣不敢进去的男子,在见到娇笑着的诺莉以后一路小跑着过去也要分一杯羹。

   凭借着强壮的体魄,他自告奋勇地承担起把诺莉按倒到地上的责任,随后便加入了对诺莉的搔痒折磨,用他的舌头和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少女的腋窝与酥胸。

   “呼呜呜呜呵呵哈哈哈~!呜咿咿咿呼呼呼嗯呵呵哈哈那里…!不要摸那里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求求你呜呜嗯嗯哼呼呼呵呵哈哈!那里真的不行呀呼嗯嗯嘿嘿嘻嘻呵呵哈哈哈哈~!”

   然而无人会理睬一个任人宰割的少女的求饶。施虐者往往得意于自身的杰作之中,很快就沉浸在少女的娇笑声所编织的美妙音符里。

   被摁在地上的诺莉已经无暇去顾及门口的情况了,但时间不会为了她停止,一个又一个的人接连走了进来,被少女的曼妙身姿还有她的娇笑声吸引,化身成为新的施虐者的一员,用他们的手指和舌头共同享用着少女身体的盛宴。

   “呜呵呵哈哈哈哈哈~脚心也嘻嘻呵呵哈哈哈~那里也不行的呜嘤咿哼呼呼呼呜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挠了呜哇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到处都被这样挠痒痒要…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身体要噗噗呼呵呵哈哈哈哈哈~变得奇怪了呀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呼呼呼呼咿咿呀哼哼嗯嗯嗯哦哦哦~!?”

   聚集在诺莉身旁的人愈来愈多,他们无不是一开始怀着敬畏之心,后来便将无力挣扎的少女当成了任意使用的工具那般,将他们野兽的欲望与情绪尽情地发泄在少女怕痒的身子上。诺莉因为过度剧烈的受痒还有敏感带传来的刺激而一次次地走向泛滥,即使这样,他们施虐的手指也不会为了这可怜的少女而停下哪怕半晌。

  

   (4)

   五天的调教时间过去,诺莉与那个叛徒见面的最后一天时间。

   昨日的过度折磨让诺莉的身体如同被彻底榨干一般,直到人群被驱散以后,少女也还躺在地板上一副失神的状态,对着屋内流动的空气痴痴地娇笑着求饶。于是最后的这个礼拜天,诺莉一直到正午时分才缓缓苏醒过来。

   “中午好,小诺莉。看起来,昨天是真的让你累到了呢?怎么样,有没有开始欣赏我的能力了?哪怕半分?”

   “呼……你这个混蛋叛徒…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换个问法,小诺莉恨我吗?”

   “……我当然恨你…恨你这个叛徒,也真切地恨这个王都里助纣为虐的每一个人。”

   “哈哈,太好了——不管怎么样,恨也是一种对我的认可,我终于得到我一直以来如此喜欢的小诺莉的认可了。”罗科托尔像是心愿已遂那般长吁一口气,随后恢复了他的年纪应有的成熟语气开始认真地说道。

   “放弃你的复仇,我许你自由之梦。”

   “呵…叛徒,你竟然还好意思用上‘自由’这种词,你难道忘记自己以前的身份,忘记洛丽丝城的大家都是怎样生活的了吗?”

   “我最开始就说过,我是‘弗里登男爵’。”罗科托尔满脸高傲的样子,围在少女的身边走来走去。“和那些挣扎在底层的家伙不一样。”

   “正是因为他们没有选择的自由,所以我们这些来自他们之间的人才更应该为他们的生活考虑才对!他们和我们明明都一样,都是人类而已,你难道认为全面的高压秩序配合上化学物品的极乐,就是他们想要的吗?”

   “诺莉啊,你还真是天真…天真到有点可怜。”罗科托尔走到牢房的墙角边,转过身望着无力的趴在地上的少女,“有些东西自古以来都不会变的,比方说,人类是易变的、贪婪的、野蛮的动物,无知的他们充斥着本能情绪的眼里只看得到当下,所以才需要由我们来指导他们的路。”

   “这不应当成为你们剥夺自由选择的权利的借口!我曾读过一位旧时代的作家说过,自由就是在上帝和法律的唯一统治下,能无拘无束地言论、行动、呼吸的快乐;绝不是像现在这样,让他们在严格的监控下每日被迫的在过度的劳累和化学供给的极乐之间挣扎!”

   “诺莉呀,你想想看,为什么查理国王能在那个君主制已经覆灭数百年的时代复辟?火枪、火炮击溃了古时候的骑士,前工业时代的技术让一个个王冠应声落地,然后人们欢呼雀跃,以为他们迎来了所谓自由的光明。”

   “……所以?”

   “之后的事不用我说你也清楚吧。在那个政客相互推诿的时代,在那个人与人之间被标签划成不同集团彼此攻伐的时代,在那个古代的一切道德都被娱乐化的解构的时代,在那个一切技术突破都陷于停滞的时代,人类呀,这种善变的生物,在那萧条的数十年间对现有的状况整个地陷入了深沉的绝望之中,于是他们撕毁了自由的遮羞布,再次选择了君主,将我们流着古代血脉的高贵君主迎接了回来。你能说这不是他们的自由选择吗?”

   “你这是在诡辩!一时的选择根本不能代表千秋万代的选择!”

   “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诺莉。就看看这个世界的历史吧,你会发现,就因为人类那些不变的特性,所以历史总在重复他自身,人们从文明走向野蛮,从向往进步到热爱复古,从推翻君主再到复辟,未来回到了过去,过去又一次次地变成了未来。这就是人类亘古不变的铁律。”

   “承认吧,诺莉。人们并不总是那么向往自由,他们可能更习惯于被做决定的感觉,并且在这种感觉中寻找到自己的依附感,就像孩子依附家长那样随波逐流。‘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过去即是未来,这就是这个世界对于大多数无知者的真相。”

   “你呢?诺莉,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他们的自由,是你真的在这么想,还是只是‘老师’教给你的东西,让你在依赖感的欺骗下把它当成了自己的信条?”

   “我不认可…所谓未来,就是因为他有各种的可能性和不确定性,我们才会把他称作未来。就算人类是多变的…罪恶的,未来也是完全不确定的,他也会始终像漫天的繁星那样有着种种的可能,也绝不会是你所说的——未来就是过去。”

   “好吧,事到如今和你争这些没有答案的问题也无关紧要了。我会放你离开王都,还会把‘自由之梦’组织的现任领袖的信息交给你,那位也是‘老师’的弟子之一。在你离开之后,我会接任你的情报长官的位置,然后尽我所能,证明我能做的比你更好——”

   “那就祝你这个叛徒一路顺风了。”

   “如果这算是来自诺莉的祝福的话,我就勉强接下了。”罗科托尔微笑着望向整理衣装的少女,把她的佩剑交还给了她。“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我比你更加优秀的…到时候就能……”

  

   (3)

   形单影只的诺莉离开王都,回到了洛丽丝城内。

   这一次,她已经不再是洛丽丝公爵了,“菲莉柯丝”的荣勋也被一并撤销。

   她的名字就只是简单的诺莉娜·萝忒伊娜,或者用她自己习惯的称呼来说,就是诺莉而已。

   按照罗科托尔给的信息,她再次地踏着皮靴绕过复杂拥挤的街巷,来到了“自由之梦”的新领袖所居住的地点时已是黄昏。

   她敲了敲门,门后的是一个似乎曾有一面之缘但说不上熟悉的青年男子的面孔,大抵是老师的学生之一吧。

   “您好,我是诺莉娜·萝忒伊娜,是‘老师’普罗米修的…”

   “哦,是诺莉啊。‘老师’已经不幸过世,想必你也清楚吧。”

   “是的。请问有什么需要我…或者我可以做的吗?”

   “诺莉啊…我知道老师和你的事情,也略知道王都的变故。”男子瞥了身着纯白色衣裙的少女一眼,移栽半开的门后边,随后毫不介意地当着诺莉的面掏出他口袋里的药剂瓶,满脸享受地嘬了一口。

   “哈……所以现在,你已经没用了。”

   “…?!”

   “听不懂吗?失去了职位、名声扫地的你,对‘自由之梦’已经没用了。咳呃…虽然你很漂亮,但我对女性完全不感兴趣——”

   正当诺莉哽咽着想说些什么的时候,青年男子就已经一脸不屑地推上了门。

   在那日所遭受的野蛮折磨之后,诺莉便感到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从她的身体里剥去了般,让她再也没有办法得心应手地运用她特殊的权柄,仿佛她从来就没有拥有过这种能力一样。这种所谓的蛊惑人心的能力,连她自己都不再相信的话,就如蝴蝶飘走般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它就仿佛那种在童年时期会有的幻想中的事物,往往能满足她的心愿,可一旦当她不再相信,便再也找不到了。或许,是过去的谁在无意间教给了她用言语进行催眠的技巧,又或许是霸凌的施虐者某一次逼迫她喝下复杂的药品后身体本能反抗的结果,这些缘由就连诺莉自己也不明白,而现在失去了权柄的她也再没有弄明白的需要了。

   孑然一身的诺莉孤独地在这座工业城市里游荡着,数年的王都任职让她积攒了一定的积蓄,即使不去夜以继日的工作也足以供养她相当长一段时间的生活,但无依无靠的她就连下一步要走去哪里都不清楚,只是如同孤魂野鬼般漫无目的地在人群中迈着步伐,脚步最终停在了最后一次拜访“老师”的街巷前。

  

   (2)

   一封写于王都的未寄出的信,信封的地址栏用错乱的笔迹连续划掉两三个编号,直到被处理掉的最后也没有填上正确的地点。信件的内容潦草,像是在十分焦虑慌张的情况下写就的。

   致诺莉娜·萝忒伊娜:

   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输了。

   对不起。

   我赢不了你,我也赢不了那些老家伙。

   帮帮我。帮帮我。帮帮我。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了。我赢不了。

   我不该为了证明我自己的能力而对你做那种事。

   我以为这样就能让你感受到我对你的喜欢,让如此优秀的你的眼中看到我。

   我太幼稚了。我错了。

   我看了你收藏在抽屉里的信件,你其实一直在那么照顾着我。

   而我却对你和老师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

   我不知道你在哪。我找不到你在哪。

   他们说,哪里都找不到你的信息。

   即使这几乎不可能,我也根本无从得知他们在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到。是我输了,我一直赢不了你。

   帮帮我!帮帮我!

   请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吧,诺莉!我最喜欢的诺莉,那颗夜空里最闪耀的星星!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就当为了“老师”的梦想,也拜托一定要回王都来帮帮我!

   你回来的话,我就立刻自己革职,把位置还给你!一直以来我才是真正的罪人,只配在阴影里看着你走向光明!

   真的非常对不起!求求你!

   洗心革面的“叛徒” 罗科托尔

   (1)

   太阳沉落,银月高悬。

   诺莉的脚步停留在那条街巷前。虽然可以说是无意识地漫游到这里的,但前些日子的遇袭还是让她本能地屏住呼吸,紧紧贴着街坊的边缘朝着那熟悉的地点小心翼翼地前进。

   诺莉走进那座楼里。仿佛是为了吊唁,又像是怀抱某种朦胧的迟疑,她身处一片连月光也不愿踏进的漆黑中,向着周边伸出手四处找寻着,又屡屡叩响陈旧的门扉,直到真正确认这里只剩她一人的时候,少女才呆呆地瘫坐到地上,抑制不住地掩面哭泣。

   “对不起…老师……”

   诺莉掩面抽泣着,掏出手帕擦拭一下鼻尖,自责与苦涩翻涌在她的内心当中。

   多年前,也是在这样不见星光的漆黑里,身着弄脏了的白色衣裙的诺莉在角落里蜷着身子哭泣着,“老师”正是在那时向幼小的她伸出了手,用随身携带的夜灯为她照亮了那片黑暗,将无处可去的诺莉带回那名为家的地方。

   当年那个被唤作“小诺莉”的女孩已经长大了。她变得更加漂亮、更加善良、更加纯洁,价格高昂的纯白色连衣裙比起以前的那件要更加贴身,冰雪聪明的她获得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幻想过的荣誉与地位,即使不久前方才如水中泡影般失去那些,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如今她回来了。

   怀着种种的念头,诺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闭上了双眸,唇角微微上扬流露着天真的笑容,仿佛乖乖等待着谁来接她回家的小女孩般可爱又狡黠。

   阴冷漆黑的环境中,怀着对未来的小小光点的希冀,卸下防备的诺莉很快在这最熟悉不过的场所中睡了过去。

   然后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一位看起来醉醺醺的男子站在她的跟前,不怀好意地冲她笑着。

   “你…你是谁?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嘿嘿,小妹妹,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呢。”

   在诺莉拔剑以前,男子已经用右手长袖里藏着的小型手枪抵住了她的额头。

   “记得上回,叔叔就告诉过你,城里不准佩剑的吧?”

   男子一边说,一边伸出他令人恶心的肥大的舌头舔了舔少女的脸蛋。

   “喂…!不许你这样做,我可是‘洛丽丝公爵’,诺莉娜·萝忒伊娜·菲莉柯丝·德·洛丽丝!”

   “哦?什么公爵?‘洛丽丝公爵’?哈哈哈,王国还有这种头衔?”

   仿佛听到了什么滑稽的名词一样,男子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

   “那群从来不管洛丽丝人死活的老爷们,除了晓得从这榨取税收以外,竟然还派了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来给我们爽?哈哈,那群家伙可真有意思。”

   “…!我…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对我做些什么的话,我…咳,王国的法律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身子倚在“老师”住所外的墙面上,诺莉紧张地组织着自己的言辞,眼角流露出每个少女遇到这种危险都会有的恐惧,即使同对方的眼神紧紧对视着,她也再不能使用她那特殊的权柄了。

   “哼,你这小姑娘虽然看起来这么漂亮纯洁,内心可还真淫荡呢,是不是已经在幻想叔叔破你的身子了?”男子一脸猥琐的笑着,“不过可要让你失望了,叔叔可不会傻到做那种会留下证据的事哦。叔叔只会和你做开心的事情,等你满意了再给叔叔一小笔钱,我们之间就和平解决了。”

   当着诺莉的面,在这“老师”曾经的住所门前,男子将他那恶心的舌头顺着少女的脖颈一路向下舔动着,从脖颈到微微袒露的香肩,再到少女的酥胸上,即使隔着一层纯白色的连衣裙也能感到对方的黏液染在衣服上的沾湿感。

   “呜…呼呼呼唔唔!你……咿咿咿唔唔唔噗噗姆唔唔唔…!”

   即使大楼的外边正映着午后的灿烂,这条通道里却还是一片漆黑。怀揣极度的羞耻感与油然而生的悲愤感,诺莉死死地咬着牙抗拒着对方的凌辱,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瞪着对方。

   “他妈的,装什么纯呢,给老子叫,叫出来啊,为什么不叫!”

   恼羞成怒的男子顿时用左手掐了一把诺莉的嫩腰,右手把枪支收回以后开始粗暴地剥起少女的外衣。

   “噗噗唔唔唔呼呀呀嘻嘻呵呵呵呵~!?”

   方才的凌辱没能撬开少女薄薄的樱唇,然而仅仅一下无心的搔痒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娇笑声连同方才一直忍耐的娇息如同清泉,从樱唇被凿开的缝隙中徐徐泄出。

   “哦…我懂了,原来你一直忍着就是在期待被叔叔挠痒痒啊?呵,真是奇怪的性癖呢,不过看在你这么漂亮的份上,叔叔就勉为其难的满足你怕痒的淫荡身体好了,记得要多多感谢叔叔哦。”

   “才…才不是呢唔唔呼呼呼呀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边挠痒痒边舔那呀呜呜呼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粗暴地将连衣裙从少女的身上剥落下来,健壮的双手掐在少女纤细的腰间一下下有力地揉捏把玩着诺莉吹弹可破的腰部肌肤,舌尖则围绕在少女摇摇欲坠的胸罩附近打着转,舔舐着少女敏感的上身肌肤。

   “不要挠痒痒呀呜哇呵呵呵呵哈哈哈哈~!真的不可以的呀呜呵呵嘿嘿嘿哈哈哈哈哈~老师…老师来救救诺莉呀噗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诺莉实在是太害怕挠痒了呜哇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哦?你最开始睡着的时候就在嘀咕什么‘老师’之类的,难不成这里其实是那位老师的家么?”

   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插进她光滑的肚脐里边轻轻旋转刮挠,右手则用他健硕有力的五指从腰部到腋窝之间来回地游离搔挠。

   “是…是的呀噗噗唔唔唔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快点住手啦呜噗噗呵呵哈哈哈哈~!不然…不然我的老师很快就会来把你打飞的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这样好痒呀唔哇呵呵呵哈哈哈~~!“

   “嗯?”男子微微迟疑了一阵,随后还是壮着胆子自顾自地亵玩着少女的身子,紧接着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那位老师的好学生都笑成这样了,他怎么还不出来看看呢?还是说,他其实也是一个喜欢看你被挠痒痒的变态,所以才……”

   “不许你侮辱老师!”诺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怒吼了出来,让男子都吓得被震开几步,也让诺莉有机会把长剑拔了出来。“呼……看到这个蝴蝶印章了吗?这把剑毫无疑问,就是王室御赐的剑刃。如果识相的话现在就给我离开。这是命令。”

   “切……真扫兴,我投降还不行吗。”被逆转了局势的男子悻悻地举起双手,转过身子,似乎已经准备往楼外边走去。

   “哼,如果敢再来找我麻烦的话,可就不是这样……咿唔!?呼……呼哈…这、这是什么感觉!?”

   持剑的少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她的脸色如同发高烧一般通红,持剑的手也隐约颤颤巍巍着,甚至她秀丽的双腿也有些发抖。

   “呼呜…嗯唔…无耻的家伙,你对我…呼哈哈、对我的身体…嗯呵…做了什么……”

   “老子可是被很多人叫过变态,那手上跟舌头上提前抹了点媚药也很正常吧?”

   在诺莉剑刃所及的极限距离,男子忽然转回身子,掏出手枪朝着诺莉一对粉白色皮靴各射击了一枪。

   毫无疑问,这把枪装填的并非有杀伤力的子弹。

   在特殊的子弹自枪膛射出之后,它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完成了与少女的粉白色皮靴的“融合”。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它就将诺莉喜爱的那双可爱精致的皮靴改造成了智能的痒靴。

   “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呀呼呀呀呀哦哦哦呵呵哈哈哈哈~!鞋子里有什么东西欸嘿嘿嘿嘿呵呵呵呼呼呼呀呵呵哈哈哈哈~~!?不可以挠脚呀呼呼嗯嗯嗯哼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使中间还隔着白色的丝袜,足底的巨痒也远非少女那无比敏感的玉足所能承受的。她的靴子内部仿佛凭空长出许多细小的触手彼此分工地胳肢起她的白丝足底,剧烈的痒感与不断上涌的情欲冲击着她的神智,持剑的姿态刹那崩溃,诺莉重重地前摔在了地上,穿着皮靴的双脚互相蹬着试图将这引起折磨的刑具给脱下来却因为受痒而极难做到,双腿也在地上胡乱地踢动着,但面对这被特殊的技术改造过的挠痒靴子,这种挣扎注定是徒劳无功的。

   “噗呼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哈哈~~!怎么、怎么脱不下来呀呼呼嗯嗯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呼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只有…只有脚心真的不可以呀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哼哼哼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男子则站在原地什么也没有做,似乎是作为惯犯微笑地欣赏起少女曼妙的挣扎,想要等待对方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向他祈求再去“勉为其难”地动手。

   在少女夹杂着娇息的笑声中,一阵脚步声从外边传来,并且逐渐靠近着。

   即使诺莉已经快要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这忽然的脚步声却仿佛射进铁塔的一束光给了她一星半点的希望。

   “有人吗噗噗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请…呼呼呼呼请救救我呜呀呵呵呵哈哈哈哈~”

   男子也霎时警觉起来,但见到来者之后便开怀地笑了出来。前来的一队人恭敬的朝男子行了礼,随后站在那位男子的身后打量着不断同自己挣扎的诺莉。

   “哦,是你们啊。瞧,这是我今天抓到的猎物,怎么样,够极品吧?”

   “不愧是老大!”

   “老大英明!只是…这个少女,好像隐约有点脸熟?”

   “嗯?你小子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诺莉…诺莉……诺莉……啊,想起来了,她该不会就是当年在学校里被我们欺负的那个小姑娘吧!”

   “好像是欸。”

   “没想到她变得比以前更漂亮了呢。”

   “现在的她欺负起来一定比当年更有意思吧。”

   “喂,我有一个提议,不如让她当我们兄弟几个的‘奴隶’好了,就像以前那样,让她像奴隶一样服侍我们,如何,哈哈。”

   “好主意,我赞成。”

   “‘奴隶’吗…不错的提案。”

   诺莉在充斥着绝望的恍惚里间断性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双足被那样高强度的搔痒配合上情欲的催拨已经让她的下身湿了一大片,长剑坠地,她感到自己仿佛被推入了无底的深渊,在不知羞耻的笑声与娇喘声中无止境地下沉着,直到落回那笼罩她一切过去的黑暗之海当中。

   “老师…老师救救诺莉呀噗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师呜哇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或者…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谁、谁来都好呜呀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诺莉已经…噗呀嗯嗯嗯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想再回到那片黑暗中了呜呀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再欺负诺莉了呜呵呵哈哈哈哈哈~!”

   “欸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为…为什么身体到处都在被挠痒痒呀呼呼呵呵哈哈哈哈哈~~!腰也是噗噗嘿嘿呵呵哈哈哈哈~腋窝也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肚脐还有大腿也噗噗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难道说诺莉…诺莉其实噗噗呼呼呀呀呀呵呵哈哈哈哈生来就是要被欺负和挠痒痒的吗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对…对不起呀呀呜呵呵哈哈哈哈哈~~!诺莉是你们的奴隶呀哦哦哦又要去了呀哼哼嗯嗯嗯呵呵哈哈哈~~!所以…所以就先放过诺莉的脚丫吧呜呼呼呼呼呼呼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不起唔哦哦哦哦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诺莉知道错了真的对不起呜呜呵呵呵对不起哈哈呵呵呵!对不起呜哇呀呀哼哼嘿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所以请不要再欺负诺莉了真的对不起呼呼呼呼呀呜呜呜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太痒了呜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嘿嘿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少女昏厥过去之前,这些曾经的施虐者们都围在少女的身边,在这幢对少女有着特殊意义的楼里,如同当年一样,在任何光也照不进来的漆黑里,用他们的魔爪在少女的身体上尽情地发泄他们的原始欲望,从过去直到每一分每一秒的未来。

  

   (0)

   诺莉娜·萝忒伊娜成为了他们的“奴隶”,犹如当年的情景一样。

   [[rb:星星 > 萝忒伊娜]]不再闪耀。经越数年以后,她又回到了过去的样子。没有什么萝忒伊娜,她就只是诺莉而已。

   所谓时间,一旦跨度被拉长就会变得毫无意义,就像咬上自己尾巴的蛇一样,在经历起起伏伏之后,冥冥之中又回到了起始的原点,时间是一条静静衔接起过去和未来的长河,对蚍蜉而言,或许只是朝生暮死的一生,对人而言,则或许是数十年的起伏,对王国而言,或许是政体几百年间的反复翻转。人心总是善变的,总是喜新厌旧,也总是把自己的不满情绪发泄在现状上边,就像只有上过战场的人知道战争的残酷一样,只有被奴役过的人才真切懂得自由的可贵,这就注定了这些独特的感受无法完整地在漫长的时间里一代一代的相传下去。没有见过战争的叫嚣战争,没有见过奴役的为奴隶制辩护,没有受过君主统治的为君主的贤明摇旗呐喊,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无法测量的时空中形成了一个回环。对诺莉来说,或许在她的一生中,和老师的相遇才是须臾间的偶然,那些光辉的荣誉都如水中泡影俨然消却,作为“奴隶”生活在那片漆黑当中,才是她过去与未来的永恒宿命。

   她被严格控制了饮食和出行,她积蓄下来的钱财被瓜分,自己也被勒令必须一直穿着她的痒靴行动,就连她最喜欢的纯白色连衣裙也被无情地改造成了受到遥控就会开始搔她痒痒的裙装,直到她精疲力竭才会停下。

   而这一天。

   趁着那些家伙集体出门“捕猎”的时候,诺莉一路跑回了她最早那已无人居住的家中,拿起剪刀三下五除二地狠狠戳破身上这件她曾经最喜欢的连衣裙,再暴力剪开那少女风格的可爱的粉白色皮靴,只换上一套破烂简朴的落满灰尘的便服,迎着高楼间洒入的有限的阳光,一无所有的她独自向南行去,向着自由之梦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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