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峇里岛被诱奸(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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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本幕府大将军山本太郎凭什么要爱上金柏莉?又为什么要懂她的心呢?

  他不过是喜欢以变态方式,玩一玩掳来的小美人而已;搞遍东洋女子,换换口味、满足一下狎弄西方化女性的兴趣罢了……!

  大概也正因此,他才故意不把金柏莉剥得精光;故意让她留着残破的黑色纱裙,零乱不堪地裹在腰上,好充分欣赏欧美情调女体的风韵吧!?

  面对面、男上女下的姿势玩腻了,山本将军从她口中抽出面具大鼻子、也从她淫穴拉出自己的阳具,叫她翻过身子接受处置。

  金柏莉含泪扭身,发现伸直的双臂仍然困在拐杖后面、跟本不能动弹;就哀怨无助地瞧着山本,等他由床头的横竿下将杖子抽出,才一言不发,迅速翻身,熟捻地趴跪在床上,主动翘高丰臀,挪动双膝、两肘,使两手移到床头竿下,让山本再度把拐杖插入、竖在并拢的腕间。

  然后,回首朝山本将军表情十分复杂地瞧着、等待着……

  “嘿!小美人儿,学得倒蛮快!可见女人是得好好调教才行!”

  山本将军的阳具虽大,但由金柏莉后面插入湿滑的肉洞,却不费吹灰之力、一捅就尽根刺入;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猛一震、上身一跌、跌到俯趴下去,只留高高朝天挺举、浑圆的臀丘,向上迎接插进身体的肉棒,然后,持着金柏莉纤腰,急促抽插……

  “啊……!狗爬式的干法我最喜欢了!”山本乐得叹吼。

  头夹在细瘦的两臂间、脸埋进枕里,金柏莉不断呜咽微微摇头唤着:“不…不~~!鸣~~!哦~~呜~~!”

  山本当然不知道金柏莉心中的呐喊,只听她娇唤出无能的抗议,却眼见雪白的圆臀款款旋扭、阵阵朝上挺拱,迎接粗长而黝黑的阳具。

  引得他愈来愈兴奋、愈来愈勇猛地刺戳;喘声愈来愈急、吼声愈来愈响亮,不时还发出奇怪的大笑…

  金柏莉在枕上侧偏了头,张开大嘴连连急喘、狂呼,但嘴巴紧贴住自己手臂、几乎都挤歪了。

  被大将军狠狠戳刺,震得迸溅出眼泪、漫流在散乱的黑发间、手臂上。

  山本突然大笑一阵、停止抽插,双手叉腰、低头欣赏不断摇甩的白臀美景;见它急呼呼、极端不耐地主动往上翘、往上迎,就得意地和着日本鼓乐节拍高歌欢唱起来:“嘿…哈…!呜~哈~!狂欢作乐…爽呀爽…!爽呀~爽~!摇呀~摇~~!摇呀~摇~~!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滚滚浪花~育~~!摇呀~摇~喔~~!”

  他一面唱、一面掌掴金柏莉焦急扭甩的屁股,把丰圆的臀瓣拍打得像果冻般跳弹不止,雪白的肌肤现出粉红手印……

  “哈!鸣~哈……!爽呀爽…爽呀~爽…!白白的屁股像大海的浪~花~!乌黑的海鳗…呀…翻白浪…翻…白~浪…!夕阳染红~~白浪花…白白的浪~花…!”

  金柏莉仿佛痛楚的尖叫声也和着节拍,愈来愈急促、高昂了!

  “喔哦~~呜……!喔~~哦~~呜~~!!”散乱的发缕不断掀晃。

  “唧唧…喳喳……!唧唧…喳…!吱喳…吱喳…!唧唧喳……”阳具抽插连连带出淫液水声,为山本将军的高歌和金柏莉哀怨的吟唱伴奏……

  直到山本将军又玩腻了。

  抽身下床,在金柏莉惊惶、哀凄的眼前,由麻布袋取出两条较长的柔软绵绳,和一柄茎身雕成竹节、口端却像只嘴巴张开的海龟头,形状十分怪异的洞箫。

  山本哼着曲调、回到床上,重新布置他的淫虐舞台。

  先将金柏莉拇指并缚的绳圈解了,拉她转身成半躺半坐姿式。

  也没理会她滴滴落下的泪珠,就为她揉捏久被紧缚的拇指。

  听见金柏莉诺诺哀求他:对她好一点、别那么凶狠,便点点头、轻轻吻她被拐杖搓擦发红的娇柔腕底;哼着安慰的曲调:“将军爱小美人呀~!爱玩…可爱的小美人~呀…!小美人你…好可爱呀~~!”

  然后把满颊泪水的金柏莉两臂拉得大开,如挂十字架般、以软绵绳将她手腕绑在身子靠着的横竿上;轻声令她微微蹲起、像在床上撒尿似的姿势,维持住;最后,两手伸到她的臀底,爱抚、轻揉,安慰被打红的肉瓣。

  金柏莉咬住唇,迷惘的两眼饱含泪珠,宛若感激似的,挣出难以形容的微笑表情,看了山本一眼,随即低下头;眼泪滴到他手臂上……

  安慰完毕之后,山本换了张音乐磁碟,播出有如遥远的浪涛声、和仿佛来自浓雾里迷航船支吹出的角号声,忽远忽近。

  而金柏莉也像迷失在汪洋中,闭上了眼睛;她雪白嶙瘦的胸膊随涛声起伏,两颗挺立的紫红色乳头上、下波动……

  ********************

  山本又捡起假面,在它的鼻子上涂满早己准备的润滑油膏;然后回到金柏莉面前,叫她再蹲高些、把屁股抬至脸朝上、大鼻子直立的假面上方,以肛门瞄准鼻尖顶端,缓缓蹲下。

  金柏莉要哭出来似的摇头,请求山本不要如此折磨她。

  但他只是摇头不依,置好面具,就将两手搭在她肩上,威胁要往下压。

  金柏莉吓得全身直发抖、连连点头,他才放了手、坐在她面前等、等她自己套坐到鼻子上。

  “请…帮…帮帮我…扶住它…人家才…套得上……!”金柏莉,喘气哀求。

  山本摇了摇头,冷眼瞧她使力挣扎照作,弄了好久才停着发抖,可怜兮兮的嘴巴张大、直喘气,一副想坐坐不下去、要提屁股又提不起来的样子;急得两腿更向外分张、直颤,直到用力用得脚跟都踮着了。

  “求求你…将军…!我…好难受……”黑亮的大眼饱含涌上的泪水,哀求。

  “忍一忍…金柏莉呀~!忍~一忍……”山本露出欣赏的表情。

  “啊~!嗯~~嗯~!嗯……!呜~~呜~~!!”眉头紧蹙、忍着。

  山本低头,几乎贴到床上,朝蹲姿的金柏莉屁股下面瞧。

  看见白白的大鼻子已经正确顶住她的“菊花蕾”,洞口肉圈包住了鼻尖;才满意一笑,拾起洞箫,把雕成龟头、凸鼓鼓的嘴端放到金柏莉颊上游走,往嘴角、沿两片薄唇轻轻涂抹;有若要她演奏吹箫,却更像挑逗、勾引两片嘴唇的性感。

  金柏莉奋力摇头,仿佛不堪这种羞辱对待、却又左躲右躲躲不开,只能不停伸出舌头、舔湿自己因急喘而干燥的嘴唇;也因为这样,使口水沾湿洞箫的嘴端、滑亮了龟头形状。

  山本轻轻朝她唇间一推,就将它顺利塞进了金柏莉口中……

  “唔~~……”金柏莉应着呜咽、摇头挣扎,洞箫也同时迥响、发出怪音。

  山本赶忙以手扶住洞箫另一端、不使它掉落。

  但还算仁慈,并没有进一步把洞箫往她口里深插进去;只给薄唇含住龟头状的箫嘴,继续让她的喘呼大气吹出阵阵箫声……

  “小美人…可爱的小美人…现在…坐下去…!坐到洋人的大鼻子上!”

  金柏莉脸上写满痛苦的表情,依言照作时,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吹出的箫声,失去节拍,比汪洋中迷航的帆船号角声更为急迫、更加悲壮……

  山本极有兴趣地欣赏了好一阵,眼见金柏莉已经蹲低的身子显然吞进大半根假面具的鼻子,才把洞箫由她口里抽出。

  满脸横肉上带着些许爱怜,山本凑近金柏莉含泪而充满无助表情仰起的头,吻上她痴呆呆张启的两片薄唇……

  “唔~…唔~!嗯~!”不知是被吻产生激情、还是被大鼻子弄出了声音。

  金柏莉紧皱眉间,显得非常激动,晶亮的泪珠滚下脸颊。主动张开唇,拼命吮吸山本插进她口中的舌头……

  仰头接受热吻时,金柏莉向两旁伸直、分开、被缚在横竿的手臂猛扯,肩头直震;由于泣啜而引得胸膊失控般起伏,两颗紫色的奶头挺得更高、不停抖动…

  大概被吻得精神瘫痪了,金柏莉身子往下垮、手臂被缚住往上拉,使得腋下、肘心更绷扯着向前展开。

  但底下她却不必再踮起脚跟、维持蹲姿了!

  因为屁股已经套坐在整个大鼻子上,臀瓣贴着它的脸、它的红胡须,开始极为不安地款款旋扭、磨转……

  而热烈猛吸男人舌头的嘴,狠狠吮住不放,喉中迸出了响亮、高昂的闷哼。仿若疯狂的哀求、哀求他给予更多的…更多的什么……?

  像终于听见、领会到金柏莉心里的呼唤与恳求,山本伸手探到她朝前呈露、含着点点液汁晶亮如泪珠的阴户,爱抚、揉弄。

  爱抚、揉弄……爱抚、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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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我…怎么…那么舒服……!?被玩弄到…如此地步…还能…好舒服…!?哦~啊…!我…我真的可爱…?真是小美人…?他才…吻我、爱抚我吗……?鸣~天哪~!肛门里…满死了……!前面也空虚得…欠…欠肏死了!》

  内心一阵阵呐喊,在早已浑吨的脑中回响,失魂、忘我吮吸男人插入口中的舌头;不知羞耻想要抱住他、紧紧抱住山姆,才发现自已没有手、也矛盾地庆幸正因两手被捆缚住,才无法那么不要脸的、拥抱一个奸污我、折磨我的男人!

  《可是,我需要他!需要他手的爱抚,感激他终于知道要对我好啊!》

  努力扭动坐在面具上的屁股,迎凑山姆的爱抚!

  让他愈揉我愈湿、愈揉我愈亢奋,忍不住爱液又要犯滥了《好舒服…!好…舒服啊…!》

  也好想告诉他。

  “唔!唔~!嗯~嗯~~!”

  “咕唧…咕唧!揪…揪…!咕唧吱…咕唧吱……!”水声愈来愈响。

  《天哪!又快要…出……又快要…出来了啦……!》心喊着高潮将至。

  突然,刹那间!瞬时一切都停顿了!山姆的唇、山姆的手,离我而去…

  《不!不~!!……》正要喊、却喊不出声。

  才睁开眼,立即心惊胆破、吓坏了!!

  《天哪!血……!!》山姆由阴户抽回、移到我眼前的手上,全是湿淋淋、醮满了、鲜红、亮晶晶的血……!那是…我的月经血吗……!?

  没料到,提前来临的月经,事前全无丝亳征兆!

  还是……?

  还是我到峇里岛之后,只顾游乐,就完全忘了注意这档子事……?

  而只在潜意识中才记得?

  难怪,难怪我会幻想嗜血的将军,如果想见血,就该找个经期中的女人玩!

  可是现在…?

  山姆呢…?

  我这个经期中,流血的小美人、小女子呢…?

  他…

  山姆、将军,还会要我……?

  还会把他肥肥的…

  鸡巴插进我流出血的洞里…

  干我吗……!?

  《我要…我要啊……!但我能问吗…?怎么开口…?怎么问…?》

  ********************

  山姆什么话也没说,默默先跳下床、冲进浴室里洗手。

  回到床上,为我解开绵绳捆缚,扶我缓缓从大鼻子面具站起来。

  让我手摀住仍在滴血的胯间,好难堪、好狼狈地下床,独自蹒跚蹒跚的、一歪一扭地奔向浴厕间、关上门……

  我心神彷徨无主、紊乱如麻地急忙冲洗,一遍遍又一遍的冲,直到流注浴缸下的水中几乎完全不带红,才匆匆拭擦身体。

  可是,仍然不知该怎么办?

  犹豫老半天,不知该不该穿内裤、垫上卫生绵?不知该不该穿件什么衣裳?不知该不该开浴室的门、走出去、面对他?

  只感觉一切都灰飞烟灭、一切都形如泡影,期盼、等待、喜欣不再,兴奋、欢乐、快慰跟着消失。

  而面对的,是刚认识、也刚上了床,强暴、诱奸我的男人,好现实的世界里的男人;即使在这不似人间的峇里岛,仍须面对的真实!

  拉开浴厕间门,朝大床望去,已不见山姆踪影……。走了?他走了!?

  将军、小开,拾走衣物,丢下拐丈、及所有麻布袋里掏出的东西,在床上、房间的四处散落;与被割烂的我的衣物、床单上斑斑的爱液水渍、和滴滴经血,交织成一片凄凉景象。

  我深深吸气,想舒缓僵硬的身子,只感觉喉咙发紧。跑到床边,看见几灯旁、一张小纸条上,山姆匆匆留下的几个字……

  【金柏莉,对不起!峇里人的信仰习俗,认为经期中的女人不洁……】我坐在床缘,手里拿着纸条,翻过来瞧,没有其他的字。

  仍然听见音乐碟播出的海涛声、帆船迷航的号角声,吹得好凄凉……

  我心里只想哭……

  ********************

  〔后记〕

  昏沉沉进入睡梦前,我还记得该把所有布袋里的东西还给山姆;只是不晓得再度面对他时,要如何自处、如何表达,才比较得体?

  但第二天我提着麻布袋和拐杖,到客栈柜台及办公室找山姆,却没找着他。

  店小二说少老板返家去了,几天都不会再回旅馆;问我有什么事可以交待他?

  怕店小二看见袋里的东西,产生误会或联想,就没托他代收麻布袋。心想:或许应该交还给山姆的父亲,如果他出现在客栈的话……

  结果,直到我离开峇里岛,都没有再见到山姆。〔他一定嫌我肮葬死了!〕倒是如我所期望,和山姆的爸爸──伟阳,见了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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