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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童玩女警(上)

  (开头)

  

   西南某省的一座五线城市,却有着和它的城市地位不符合的摩托车巡警队。

  

   为何说与城市地位不匹配?因为这个摩托车巡警队有两个特点:一是巡警队的服饰和装备极其高档,甚至算得上华丽,可以媲美全国四座一线城市,二是该巡警队清一色的年轻女性成员,年龄22到27岁之间,选拔几乎按照模特标准,讲究身高、容貌、学历及出身。

  

   有人说,这座五线城市能拥有这样一支女子巡警队,是市里实在没有可以拿得出手的东西了,搞经济经济上不去,搞旅游交通又不便利,疫情的到来又让城市的建设计划搁浅,让本就糟糕的经济雪上加霜。

  

   当然另外一种说法是,该市市委书记对于制服女警有着特殊的癖好,女子巡警队某种程度上是他个人的专属后宫……

  

   目前看来,这些不切实际的传言不过是市内百姓茶余饭后的八卦,然而这几日关于一名叫陈思雨的23岁女巡警神秘失踪的传闻,却在坊间不胫而走。

  

   传闻确有其事,但真相或许比市民口中的传言更加残忍。

  

   以下,是当时真实发生的情况……

  

  

   (一)

  

   23岁的陈思雨和她的同事们一样,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她身高165,体重54公斤,大学本科学历,父亲担任过协警,作为警二代的她是加入女子巡警队的不二人选,她的家庭也为她能加入巡警队而感到骄傲,这倒不是因为漂亮的制服和女承父业的传承,而是巡警队是有着正式的公务员编制,这在经济下行的国家中是最为抢手的工作。

  

   由此看来,陈思雨是幸运的,但同时也为她带来了不幸。

  

   同样是五线城市,糟糕的经济让大多数孩子缺乏教育,早早就混迹街头,成为了充满暴力和性欲的危险分子,并且由于政府长期以来洗脑宣传,一些仇恨并带着欲望的种子,在某些小小年纪便心理变态的孩童的心中生根发芽。

  

   他们等待着彻底释放的时机,在那一刻,他们将尽情发泄心中的仇恨、性欲以及对于特定物品的破坏力……

  

   陈思雨平日巡逻的地方,有一段几乎废弃的地下隧道,这条隧道连接着新旧城区,终日没几辆车通过,能通过的都是速度奇快的大型货车。

  

   而在这段将近两百米的地下隧道中,罪恶开始了它挑选祭品的时刻。

  

   刘陶8岁,父母在他4岁离异后,便被奶奶抚养,读完小学一年级后辍学。

  

   杨子强10岁,7岁父亲贩毒被抓,母亲离家出走后了无音讯,和菜市场卖猪肉的舅舅一起生活,同样读完小学一年级后辍学。

  

   吴刚12岁,原本家境不错,父母在市中心开饭馆,但疫情来临后的长时间封控,让饭馆无法营业,父母因此背上了沉重的债务,在一年前相约跳楼自杀,吴刚从此被叔叔收养,但叔叔除了一日三餐外,基本对他不管不顾,致使吴刚上完小学后就辍学在家,对于这个社会,他一直心生怨气。

  

   三名少年或者说是孩子,在机缘巧合下走到了一起,开始了一项报复社会的行动。

  

   抗日神剧在三名孩子中很受欢迎,里面的日本女军官让他们恨之入骨,电视剧中的漂亮女军官的服饰给三个孩子小小的心中带来了性启蒙,尤其是女军官脚上黑亮的马靴,配合上合体的军服,这种邪性的美,外加制服诱惑及充满色欲的性暗示,让三名孩子欲罢不能。

  

   他们很想杀死剧中的女军官,但他们也明白,这仅仅是电视剧而已,一切都是假的,但强烈的欲望忍不住让他们想去做。制服、马靴、女军人,在整个城市里似乎只有女子巡警队符合这一条件。

  

   就在三个孩子每日的幻想中,陈思雨出现了,她骑着洁白的警用摩托车,戴着同样洁白的头盔,身穿市女子巡警队特有的深蓝色制服和墨绿色的马裤(这些都是上等的马裤呢制成的),深蓝色制服内是白色的衬衣和黑色的领带,手上的白手套同样是皮质的,黑色的腰带上配备着手枪和警棍……

  

   当然最令三个孩子心动的还是陈思雨脚上那双乌黑铮亮的及膝低跟马靴,这是进口自荷兰的皮特里马靴(petrie riding boots),黑亮的真皮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该马靴采用的是套筒的闭合方式,俗称一脚蹬,没有繁琐的金属装饰和为了穿脱方便而设计的拉链,就和电视剧中日本女军官的马靴一模一样。皮特里马靴(经典款)图片如下:[uploadedimage:14272585]

  

   第一次见到陈思雨骑车经过时,年龄最小的刘陶就开口了,他指着陈思雨飞驰而过的背影,说道:“快看,她就是女鬼子!”

  

   对于受教育程度极低且又是孩子的三人来说,女巡警和女鬼子之间没有区别,她们都穿着制服及马靴。

  

   于是,他们准备对陈思雨动手了……

  

  

   (三)

  

   计划其实很简单,在几乎无人通过的地下隧道中央处拉一条线将摩托车掀翻,然后三人一拥而上,将女警用涂满乙醚的毛巾弄晕,之后拖入地下隧道一侧的消防通道内慢慢玩耍。

  

   2022年11月末的一天,天气阴冷异常,深秋的冷空气席卷了整座城市,气温只有10℃。

  

   三名孩子已经算计好陈思雨会在下午2点至3点这段时间,从旧城区穿越地下隧道前往新城区,再在下午5点至6点左右返回。

  

   他们决定在下午2点至3点这个时间动手,原因是白天玩弄女警的时间会长一些,晚上他们还要回家吃饭。

  

   单纯与邪恶,在这三个孩子身上被无限地放大着,单纯和邪恶,两个看似不相关的词语组合在一起,便是单纯的恶,这是最原始的恶,不计后果的恶,这种恶注定不带有任何人类的情感,注定不会去想象作恶后会发生些什么?

  

   对孩子们来说,一切就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

  

   行凶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看见女警出现在道路口,年龄最大的吴刚提前拉起拴在地下隧道另一侧过道栏杆上的细线,随后将拉起的一头系在自己所在这一侧的栏杆上,而恶童们用的线是细细的钢丝,他们拦截的位置是陈思雨警用摩托车车轮上方车灯的位置,当陈思雨驾车以70公里的时速撞上钢丝后,她的身体立即腾空朝前飞去,眼神中带着惊恐与不可思议,在她的印象中,地下隧道内是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这里……明明连人都看不到。

  

   落地时她头颅先着地,好在头盔的存在让她暂时捡回了一条命,但强大的冲击力也让她顷刻昏迷,以至于吴刚上前用满是乙醚的毛巾捂住她口鼻的行为都显得多此一举。她的摩托车往道路一侧斜着滑行了好几十米,最后撞上过道一侧的铁栏杆后才停了下来,摩托车上的白色零件及警灯摔得满地都是。

  

   如果刘陶、杨子强、吴刚是三名成年人,那么他们此刻一定会收拾现场,将陈思雨的摩托车以及散落的碎片处理掉,但他们是孩子,是恶童,感兴趣的只是仰面倒地的陈思雨的身体和她全身穿得如同电视剧中女鬼子的制服马靴,丝毫没有其他方面的考虑。

  

   年龄最小的刘陶跑上前来,用穿着破旧旅游鞋的脚奋力踩踏着陈思雨穿着马靴的左脚,边踩边说:“踩死你这个女鬼子,让你穿这么长的鞋子!怎么样!落在我们少年游击队的手上了吧?”他每踩完一脚,陈思雨左脚铮亮的马靴靴筒上就是一个小小的满是白灰的脚印。

  

   刘陶本想将陈思雨穿着马靴的左小腿踩断,但他小小的力气根本不可能做到,况且陈思雨脚上的皮特里马靴是高级货,质量上乘,厚实充满质感的皮子稳稳地保护着她包裹在靴筒内的小腿,刘陶此时的举动正印证了那句成语——隔靴搔痒。

  

   另一头吴刚则一直用双手按住涂满乙醚的毛巾,死死捂着陈思雨的口鼻,甚至连膝盖都压了上去,陈思雨原本就在落地时被撞晕,再加上乙醚的效果,至少两个小时内是醒不过来了。

  

   这时杨子强注意到这样在道路中间逗留很不安全,于是对两名同伴说道:“快,把她抬到旁边的通道内慢慢玩,我还准备了好多工具呢。”

  

   刘陶终于停止了踩踏陈思雨左小腿的举动,拍着手兴奋地跳了一下,看着陈思雨双脚的马靴叫道:“太好了,我要把这女鬼子脚上的大皮靴做成玩具,哈哈!”

  

   就这样,年龄力气较大的吴刚拖着陈思雨腋下,刘陶和杨子强各自抬着女警的左右脚,将她抬到了隧道旁边的消防通道中,这处通道早已年久失修,里面的消防设备都已经锈迹斑斑,几乎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虽然陈思雨的体重只有54公斤,但三名恶童毕竟都是孩子,在抬着陈思雨走过这三十多米的距离后,全都累得气喘吁吁。

  

   但看着猎物就这样毫无抵抗地仰面躺在地上,他们很快忘记了疲惫,开始了各自的玩弄。

  

  

   (四)

  

   刘陶依旧在踩踏着陈思雨的左脚,先是单脚,之后高高跃起直接双脚踏了上去,陈思雨左脚马靴的靴筒上全是刘陶的旅游鞋鞋印,但还是和之前一样,刘陶看似用力的踩踏,根本伤不到陈思雨马靴靴筒内左小腿的一丝一毫,甚至都不会让她因为疼痛而苏醒。

  

   杨子强则抬起陈思雨的右腿放在自己跪坐的膝盖上,用手抚摸着黑亮光泽且充满质感的真皮靴筒,幻想着女鬼子的靴子内是怎样一双美脚,可能穿着白色棉袜,或者是日本传统的木屐袜,亦或是邪恶的黑丝袜,他记得某部抗日神剧中的女鬼子是这样穿的。

  

   于是他决定将陈思雨右脚的马靴扒下来,但他的力气太小,马靴在陈思雨的脚上根本纹丝不动,他忽然有了一种想法:是不是女鬼子的马靴在穿上后就和她们的制服及身体合为一体了,根本脱不下来,只有用各种手段将她们穿着的靴子破坏,才能看见她们的双脚以及里面穿着的袜子。他记得自己看过的所有抗日神剧中,所有鬼子女军官的马靴都没有被破坏并露出袜子,即便是踩上地雷爆炸后也一样。

  

   于是他有了一个在他看起来无比正义的想法:他要破坏眼前这名昏迷女鬼子脚上的马靴,完成革命先辈们未尽的事业。

  

   对于有癖好的成年人来说,这种想法可能只存在于自己的极端幻想或者某种特殊游戏的剧情中,但对于杨子强这名只有10岁的孩子来说,则是无比认真的。

  

   想到这里,他转头怒视还在陈思雨左脚上蹦跳的刘陶,大声呵斥:“你这样做没有用,要想毁了女鬼子脚上的大皮靴,得用特殊的工具!”

  

   满头大汗的刘陶停止了蹦跳,问道:“什么工具?”

  

   杨子强往四周看了看,说道:“你等着,我去找找!”

  

   就在杨子强去找工具的同时,吴刚依旧搂着陈思雨的腋下坐在地上。再将女警搬入消防通道后,他变得沉默了起来,原因是他的双手触碰到了陈思雨的胸部,这还算丰满的胸部被这个12岁少年的双手不停揉捏着,软软的极富弹性,不知为何吴刚抚摸揉捏起来感觉很舒服,并不由得加重了力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异性的身体,而且是成熟女性的身体,说来也讽刺,他这样触碰女性最敏感的部位的初心竟不是因为性渴望,而是对于其身穿着的制服的憎恶。

  

   他看着女警深蓝色的上衣制服,目光落在了领口的白衬衣和黑领带上,电视剧中的女鬼子也曾有这样的打扮,吴刚虽然知道她们是邪恶的,但年幼心中那尚不成熟的审美,也不断告诉他自己这样的装束很好看,即便是邪恶的,是坏的,那也是一种邪恶的美,需要正义的力量去毁灭它。

  

   随着吴刚越来越用力揉捏女警的胸部,深度昏迷的陈思雨也开始有了细微的反应,她柔美的脸颊开始泛红,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似乎在她那未知的梦境中,一个男人正在对她做着她既想拒绝又极度渴望的事情……

  

   当然这一切,三名恶童是无法理解的,他们不理解性为何物,甚至不知道什么叫“做爱”和“性交”,他们的冲动来自于对陈思雨全身制服的破坏,这才是属于他们的“做爱”和“性交”,并产生同等效果的冲动。

  

   杨子强取回了工具,一大把废锈的钢铁物件被他兜搂在胸前,来到陈思雨身边面对两名同伴,呼啦一下全放在了地上。这些工具有扳手、螺丝刀、老虎钳、尖嘴钳、榔头和撬棍等工具,那是他在一个废弃的工具箱中发现的。

  

   杨子强看着满地的工具,颇有成就感地叉着腰,似乎是在等待两名同伴的称赞,但吴刚和刘陶的注意力却全在工具上,没有看杨子强一眼,这让他好生失望,但很快他的注意力也放在了昏迷女警的脚上。

  

   他之前抚摸过陈思雨右脚的马靴,觉得靴筒靴面上的真皮的那种凉凉的质感,很是让他心动……

  

  

   (五)

  

   吴刚从工具堆中拿起榔头,对着陈思雨头上戴着的头盔狠狠砸了下去,开启了对女警全身制服装备破坏行动的第一步,当然在他们眼中,陈思雨是女鬼子,和警察沾不上边。

  

   吴刚砸碎了陈思雨警用摩托车头盔的挡风镜面,强烈的冲击力开始让陈思雨悠悠转醒,吴刚见状立即重新拿起沾满乙醚的毛巾,将她的口鼻死死捂住。

  

   陈思雨再度陷入昏迷。吴刚觉得如此暴力的举动很可能让女鬼子醒来,于是放下榔头将女警的头盔扯下来扔到一旁,破了挡风镜面的白色警用摩托车头盔,在滚动几下后到达了消防通道满是积水的墙边,上面染上了黑色的污渍,头盔侧面“警察”两个红色的大字,被污渍彻底隐去。

  

   没了头盔的陈思雨一头黑色柔顺扎着马尾的头发落在吴刚的膝盖旁,吴刚从衣兜里掏出美工刀,将陈思雨的发绳割开,乌黑的长发立即散落开来,她就像是格斗游戏中被击败的女性角色,披头散发且昏迷不醒。

  

   吴刚用自己的双膝将陈思雨的头颅踮起,开始用美工刀慢慢割下陈思雨的头发,他一小撮一小撮的割下,一边割一边喊着:“女鬼子,去死吧,等会儿你那身漂亮的衣服也会和你的头发一样。”

  

   在吴刚开始蹂躏陈思雨头发的同时,位于女警左右脚旁边的刘陶和杨子强两名恶童,也开始了属于他们的玩乐。

  

   首先是位于女警左脚旁边的刘陶,年纪最小的他首先捡起一把扳手,用力击打女警左脚的马靴靴筒位置,一边击打一边嘟着嘴为自己的行为配音,但陈思雨的左脚在他的击打下也只是左右摇摆了几下,被击打的痕迹甚至没有之前踩踏时的脚印明显。

  

   击打几次后刘陶觉得无趣,索性将扳手夹住女警左脚马靴的靴尖,收拢卡死后奋力搬动着,但很快扳手就被他弄飞了,而陈思雨左脚以及脚上的马靴,依旧完好无损,这对于刘陶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杨子强看不下去了,他放下一直在抚摸着的女警的右脚马靴,对刘陶吼道:“我给你的打火机呢?”

  

   刘陶这才想起将衣兜中的汽油打火机拿了出来。“你想怎么玩?”他问杨子强。

  

   杨子强拿着老虎钳起身,来到刘陶身边,用老虎钳将女警左脚马靴靴尖夹着提起,说道:“我提着,你用打火机烧后跟,看看能不能将这女鬼子的大皮靴点燃。”

  

   刘陶一脸兴奋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可得提住了。”

  

   刘陶将点燃的打火机放在陈思雨被提起的左脚马靴的后跟处开始灼烧,但他显然低估了正品皮特里马靴的防护力,小小的打火机火焰只在后跟皮子处烧出了一点黑烟,杨子强就撑不住了,抓着老虎钳的双手一松,陈思雨左脚便重重摔在了地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不太浓烈的皮子烧焦的味道。

  

   而昏睡中的陈思雨也觉得,自己左脚靴底后跟处似乎有一些发热,而在脚后跟的某一点甚至有一些发烫。她又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却没有醒来,脸上落满了被吴刚割下的属于她自己的细碎头发。

  

   也许是对于剪头发感到厌倦了,吴刚放下剪刀,开始解开陈思雨蓝色警服的扣子,在将五个扣子解开后,女警的白衬衣和黑领带露了出来。

  

   吴刚开始解女警的领带,但无论如何都解不开,直至弄成了死结,烦躁的他也顾不上许多,逮着领带一角就往死里拉,未曾想这一拉直接将领带死死缠在了陈思雨的脖子上,黑色的领带就如同一个黑色的绞索,将昏迷的陈思雨的脖颈不断勒紧,但吴刚不懂也没在意这些,他还是想着如何解开这繁琐的领带,却不知陈思雨已经被他弄得窒息!

  

   昏迷中的女警无法发声也无法挣扎,就这样被自己的领带活活勒死。当吴刚准备用美工刀将领带割开的时候,才发现已经睁开双眼的陈思雨,早已眼珠子上翻断了气,原本英姿飒爽的女警,在三名恶童无知的玩弄下,已然变成了一具死肉。

  

   杨子强发现了不对劲,跑过来看了看已经翻了白眼没了呼吸的女警,对吴刚说道:“你……你把她弄死了!”

  

   吴刚手捧剪下来的领带,扔在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女鬼子死了是为民除害,死了又怎样,咱们接着玩。”

  

   杨子强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不对,她是我们抓到的俘虏,我们玩完之后,应该把她交给解放军叔叔!”

  

   吴刚本来就因为领带一直解不开而感到心情烦躁,一听杨子强不断纠缠,伸手做出了一个准备扇耳光的动作,吼叫道:“要你管,滚一边去!要不然我就不让你玩女鬼子了!”

  

   杨子强即便心中不满,但考虑到吴刚比自己年龄大,而且他自己也很想玩弄这具躯体,所以只得默默回到女警右脚的马靴前。

  

   由于迟迟没能破坏掉女警左脚的马靴,刘陶显得有些不开心,他起身左看看又瞧瞧,从角落里找来一块长宽高约为30厘米的方形木块,而在木块的旁边,横放着一个空氧气瓶。

  

   刘陶心中有了一个想法,他将木块垫在了陈思雨左脚马靴的后跟处,让陈思雨的左脚从地面上抬起了大概30°,接着他叫上了杨子强和吴刚,三人合力将横卧着的氧气瓶滚了过来,这个空氧气瓶不知在这里放了多久,早已锈迹斑斑,但依旧十分沉重,即便是一个成年人也很要费很大力才能将其搬动。

  

   当杨子强问起刘陶的想法时,这名恶童说道:“我要用这个大瓶子,砸断女鬼子的腿,看她还敢穿着大皮靴神气不?”

  

   听刘陶这么一说,吴刚和杨子强也来了好奇,想试一试瓶子砸下来的效果。

  

   三名恶童废了很大力气将氧气瓶立起,得亏是空气瓶,若是满气,无论这三个小鬼怎么折腾都不能将瓶子立起。接着三人小心翼翼转动着气瓶圆形的底座,将其转到了陈思雨垫在木块的左脚旁边。

  

   “好了吗?”吴刚询问道,“好了就都给我躲开,砸着了我可不管了。”

  

   杨子强和刘陶立即闪到一边,吴刚用力将竖起的气瓶朝陈思雨的方向推倒,瓶子微微倾倒后,朝着陈思雨被木块垫起的左小腿猛砸了下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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