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阴影中的白金【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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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含殴打/重度虐待/SM/灌尿,请慎重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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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的血液从白金粉嫩的小穴中流出,有一些滴落到了地板上,有一些顺着留里克大公的紫黑色肉棒流到了他丰硕的卵袋上。

  

   “呜呜呜........好疼......轻一点...轻一.......”

  

   白金的脸虽然埋在臂弯里面,但她断断续续的,带着娇喘的求饶声仍然透过臂弯的阻隔传出来。

  

   但留里克大公不为所动,壮硕的大腿和臀部肌肉带动肉棒在白金刚刚破处的小穴里来回驰骋穿行,让白金感觉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那硕大的肉棒穿透。

  

   “我说.......轻一点!你听到没有!.........轻一点!!”

  

   白金忍不住将原本盘在一起的手臂伸出去一支,想要阻挡留里克大公的撞击,但她纤细而短小的胳膊在这个后入的体位下根本够不到留里克大公的身子,最后她白嫩的小胳膊只能像是在无助地哭喊一样,随着身体被撞击的节奏在半空中来回舞动。

  

   白金近乎是生气的呵斥声并没有让留里克大公减慢速度,反而像是为了惩罚白金不好好当他胯下的婊子,留里克大公肉棒的抽插越来越用力,胯间撞击到白金那并不丰满但因为经常锻炼而十分紧实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

  

   没有多久,白金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没法发出,她那竭力想要从喉咙里发出的求饶声,也被一阵阵冲击变成了和啪啪啪的节律同样的娇喘。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样的声音实在太过下贱,白金忍不住用滑嫩的小手捂住自己涨得粉红的脸颊,想把那充满情欲的雌性的声音捂在嘴巴里不要发出来。

  

   “这婊子流的水简直比流的血还多......”

  

   留里克大公一边抽插,嘴上也不闲着,他随手在白金粉嫩的小穴周围抹了一下,那里到处都是被留里克大公撞击而溅出来的,混杂这血液和淫水的水渍。在白金像被打开的水龙一样流出的淫水的混合下,那处女血竟然也被稀释成了淡红色。

  

   虽然被按在桌子上,翘着屁股挨操的白金毫无疑问看不到留里克大公手上的水渍是什么颜色,但她此时此刻几乎没有思考的能力,只是麻木地接受了留里克大公对自己的羞辱,而这样的羞辱不仅让她感觉到脸红心跳,甚至让她感到更加性奋。

  

   “哟,怎么被人骂还他妈夹得更紧了?臭婊子?”

  

   “别......嘶哈...嘶哈.........别说了,你别说了......!”

  

   “你在跟谁说话啊?”留里克大公不怀好意地笑着,用力向白金深处猛地一顶。

  

   “啊~我......我当然是在跟你说话!不然我还能跟谁说话.......!?”

  

   “哦?”留里克大公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那你是在.....和正在身后,把你操得像母狗一样流水的主人说话吗?”

  

   “你.........!?哈......哈....轻点....你说什么主人?!不要说了!”

  

   “啪————!”留里克大公用力地一巴掌扇在白金的屁股上,在白嫩的臀上留下一个鲜红的五指掌印,那掌印力道之大,让白金再次发出一声惨叫,掌印上深处麻麻点点的鲜血,像是被铁掌拍在了屁股上一样。

  

   “你说什么?贱狗?”留里克大公威严的声音在身后传来,那冷库的声音就像铁塔一样压在翘着屁股的白金身上,她刚刚心中升起的一点反抗的火焰,就被那雄性的声音压到,反而内心深处涌起的欲望只想把自己的屁股再翘高一样,再让留里克大公用力操弄自己的小穴。

  

   “我说.......”白金潮红的“我说能不能轻一些.....白金求求您了......”

  

   “这样的态度是不够的哦,求人当然应该有求人的样子,母狗当然也应该有母狗的态度,知道吗?”

  

   这样的话白金之前从没听人说过,也从没有人敢这样和白金说过话,一种隐藏在屈辱中的刺激就像箭矢一样精准地刺中了白金心中隐秘的角落,那角落就像是让白金性奋难忍的开关一样,让她的理智完全被性奋掩盖。

  

   “我.....我知道了......嘶哈....嘶哈.........求求你了嘛.....留里克大公........”

  

   白金娇柔的声音从嘴里传出的时候,她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这声音这么魅惑,又这么陌生,像是另一个人在她耳边说话一样。但她心里却又十分青春,这像是发情的婊子一样的声音就是从自己的嘴巴里面发出的,她无路可逃,满脑子都是自己淫荡下流的样子。

  

   “你?还在说你?你是什么啊?”留里克大公依旧不依不饶,他完全不准备到此结束,在他眼里,这让白金已经觉得羞耻之际的场面,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我...嘶哈.....嘶哈.....我就是我呀.....我是白金.....”

  

   白金此时满是水雾的眼里流动的尽是媚意,被辱骂被压制的屈辱让她心里那个奇怪的角落不断生根发芽,让她委屈的眼神里几乎快要滴出水来。

  

   “你应该知道,现在你需要说什么吧?”

  

   “我....我是......不行!我.....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啊.....没事...你等会儿就能说出口了.....”

  

   留里克大公抛下一句让白金不明所以的话,就没再要求白金做什么,这让白金感觉非常奇怪,但在留里克大公巨大肉棒的冲击之下, 她也没有余力去思考别的事情,除了趁机沉浸在被塞满,被羞辱的快感之中,白金甚至比不愿意再思考任何其他事情。

  

   而此时此刻的留里克大公,深处宽厚的大手,像身边满脸淫笑的狱卒招了招手,他们马上心领神会,转身就从一旁壁炉里抽出了一样东西。

  

   那东西不同于放在壁炉里的其他木柴,它是一根长长的黑色铁棍,铁棍尽头是一串铁棍弯曲而写成的字母,那烙铁字母被壁炉烧得火红滚烫。

  

   刚从壁炉中被抽出来,那烙铁还散发着滚烫的热浪,几乎要扭曲周围的空间,但这一切白金都肯定看不到,如果是平时的她,那壁炉中木材滚动的声音肯定逃不过她敏锐的听觉,而现在被情欲支配的白金,还忙着和自己心中想要臣服于屈辱的快感做心理斗争,完全没有精力去顾忌周围的变化。

  

   所以当白金终于意识到那烙铁的存在,是在那烙铁和她娇嫩的腰肢接触的时候,白金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那烙铁按在腰肢上呲的一声升起的白烟同时响起,她的双腿一阵被电击一样的猛烈抽搐,黄色的尿液一股股从双腿之间流出,滴在实木地板上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声音。

  

   留里克大公一边招呼旁边的人用力按下去,一边用力掰开白金的嫩臀,让自己还留了一截在外面的肉棒尽根没入,那肉棒在白金颤栗的疼痛中撞开了她的子宫。白金的整个宫颈口就像一个小环套在了留里克大公的冠状沟处,每次抽插进出白金的子宫,那宫颈口如同一个完美的自慰器一样来回摩擦留里克大公的龟头。

  

   “真他吗爽啊.....果然狗就应该用狗的方式使用.......”

  

   白金娇小的身躯被留里克大公压在桌子上趴着挨操,双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向后勾起,无助地勾在留里克大公壮硕的大腿上,而她的脸庞已经完全扭曲,快感和痛苦在脸上猛烈交锋,她的嘴张开,发出声嘶力竭地哭喊,下巴打颤,舌头直直地掉在外面,而双眼几乎完全翻到脑后,一副几乎要被玩死的母猪样子。

  

   那滚烫的烙铁从白金的腰肢上拿开,才看到上面被烙铁烫得焦黑的皮肤写成的是什么字,这字和位置十分匹配,就在那白嫩的而结实的翘臀上面一点的腰窝处,被清楚地烙印着“共用母狗”几个字。

  

   这字好好穿着衣服看不到,但白金常用的那特意露出她健美的腰肢的衣服,却恰好会让这字以显眼的姿态露在外面。

  

   这样的字怎么能不让白金自己也欣赏欣赏呢?留里克大公一把抓住已经几近失神的白金的头发,像拽着死狗一样将她拖到一面镜子前,侧身对着镜子的白金,被留里克大公捏着下巴看向镜子里自己那诱人的腰肢上写着的下流不堪的词语。

  

   这不是她的身体第一次被伤害,毕竟久经战场的她对皮肉之苦早已习以为常,但这还是她第一次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受伤”,这非但不是战斗中的英勇负伤,甚至是自己的精神正在被对方摧残的时候,再以这样被羞辱的方式烙上了下贱的烙印。

  

   白金心里,这烙印不是烙在自己腰上,而是烙在了自己的内心深处。

  

   败者的眼泪在她眼眶里大转,随着留里克大公的一声怒骂:

  

   “臭婊子,哭什么,你应该高兴!”

  

   那眼泪被随之而来的巴掌瞬间扇出了眼眶,一辈子没被扇过耳光的白金,来到这里后被扇耳光简直比吃东西还要平常,巨大的耻辱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彻底失败了。

  

   她原本撑在地上的双手再也支持不住,心理支撑破碎之后,身体也一样失去了支撑,她以一种几乎是跪趴的姿态匍匐在留里克大公脚下。

  

   “我是母狗....我是公共厕所,求求您....可以让我,至少肉体上不要受苦了吗?我的主人....”

  

   现在,白金唯一的愿望只剩下免去皮肉之苦,这曾经在坚强的她看来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在失去了曾经坚强的意志力之后仿佛是变成了唯一值得追求的东西。

  

   “放过你?放过你当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

  

   看着脚下跪趴着匍匐于自己的白金,留里克大公轻轻把左脚深了出去,放在了白金头前,“只不过,我怎么知道你的诚意呢?白金小姐?”

  

   白金一边抽泣着,一边看着自己眼前的大脚,她回忆起自己刚刚被捉是,就是这只大脚穿着靴子,将自己曾经高贵的头颅踩在脚下,而自己的尊严也是从那一刻开始被一步步粉碎,直至彻底消失。

  

   她忍不住抽泣起来,混杂着那动人的哭泣声,她还是竭力从喉咙中发出沙哑的声音:“好的....我的主人.....我明白了。”

  

   慢慢挪动身躯,白金伸过头去,将鼻子凑近了留里克大公的鞋尖,一股混杂着皮革味的酸臭扑面而来,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但马上心里就是一惊,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么失礼。

  

   “对不起.....对不起,留里克大公,母狗不是有意的.....主人的脚太好闻了.....是母狗...母狗从来没有品尝过这么美味的足尖,请原谅母狗....”

  

   按理说,贵族的脚不应该这样肮脏而不洁,但现在脚上这些一直闷在皮靴里而形成的特有酸臭味,留里克大公是专门为白金而准备的,当他解开皮靴,脱下袜子的时候,那汗臭味和皮革的酸味让白金几乎呕吐出来,但即时这样,她除了卑躬屈膝以外别无他法。

  

   留里克大公冷哼一声,只是沉声说了一句:“继续。”

  

   白金如临大赦,再也不敢犹豫,连忙凑过去,伸出舌头,就像小猫舔奶一样舔舐留里克大公的脚背。

  

   那粗糙的脚背就像砂纸一样刮蹭在白金的舌头上,皮革和脚趾间的酸味充满了白金的鼻腔,但她仍然不得不匍匐在留里克大公的脚下,像是精心擦拭瓷器一样仔细舔舐留里克大公脚上的每一个缝隙。

  

   白金正要继续舔时,留里克大公却转身走开,白金像是吃到一半被端走食盆的狗狗一样追着留里克大公的叫就向前爬去。

  

   而留里克大公来到一把椅子前,大刺刺地坐在了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他高大的身躯在跪趴的白金面前就像一座山一样,搭在膝盖上,翘起的脚尖就落在白金头顶,跪趴在他面前的白金竭力高昂起脑袋,才能勉强舔到留里克大公满是老茧的脚底。

  

   看她舔的辛苦,留里克大公笑着说道:“乖狗,现在允许你双手离开地板。”

  

   白金连忙支起身子,用双手捧着留里克大公的脚掌,像是舔舐琼浆玉液一样来回清洁留里克大公的大脚。

  

   “好吃吗?贱货?”

  

   “好吃.......真好吃.....”

  

   不管白金说着话是否出自真心,但至少她舔舐留里克大公的大脚时发出的色情的呲溜口水声让留里克大公非常满意,他咧开大嘴,放声大笑着,对于将这个传闻中的卡西米尔骑士杀手的女人,在一天之内就调教成跪在自己脚下开心地舔着自己闷了几天的臭脚这件事非常满意。

  

   权力的快感让留里克大公胯下本来就尚未射精的肉棒更加涨得难受,白金一边舔着脚,一边透过眼前粗厚的脚掌,依稀能看见坐在自己面前的留里克大公胯间那高高翘起的紫红色肉棒。

  

   “怎么?想吃了?”留里克大公嬉笑着问道。

  

   正舔着脚的白金听到这话,表情一愣,心里像是地震一样,那些刚刚被仅有的自尊心压抑下去的欲望再次翻腾起来,而现在她再也没有什么需要维护的尊严可以阻挡她去做一只匍匐在雄性肉棒下的雌性了。

  

   她娇声说道:“是....白金想......想舔主人的肉棒了....让白金吃吧....求求您了!”

  

   留里克大公大笑着放下了脚,将腿大大张开,那粗大的肉棒在跪在面前的白金眼里就好像一座山峰一样挺立,她迫不及待地爬上前去,一口含住了那肉棒。

  

   滚烫的温度和熟悉的味道直直地冲进白金的脑子里,被抓的那天的景象再次浮现在白金的脑海里。

  

   “这味道......是熟悉的....就是那天让白金臣服的....流水的味道.....”

  

   她就像在沙漠中发现清泉的人一样恨不得将留里克大公的卵袋也一并吞入喉中,即时硕大的龟头顶在嗓子眼上引得她一阵咳嗽,但在整理好呼吸之后她又再次将整根肉棒吸入喉中。

  

   留里克大公的大手轻轻搭在白金一头漂亮的长发上,眼前这头雌兽和几天前刚刚捕捉到的时候已经判若两人,这样将调教的成就感让他异常爽快。但眼前白金一脸享受的样子却让他并不那么享受。

  

   比起看女人快乐的样子,他更喜欢看女人痛苦的样子。

  

   他抬眼看了看身旁看着这淫戏的狱卒侍从,又看了看远处墙上挂着的一根铁棍,那狱卒心领神会,猫着手脚走上前去,从墙上取下那铁棍。

  

   这铁棍不只是普通的一直棍子,棍子的把手处还有一个巨大的电机装置,常人恐怕难以想象这样的铁棍是做什么用的,但这棍子倒是狱卒们虐待女人的常用道具。

  

   狱卒拿着铁棍轻手轻脚地走到了白金的身后,那俯身在留里克大公双腿之间白金还沉浸在肉棒带给自己的欢愉之中,对身后即将发生的事浑然不觉。

  

   银白色的铁棍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在那铁棍的尽头还是不是流过意思亮蓝色的电流光芒,现在,这刑具还处于【未开启】的状态,所以当它被插入到正在给留里克大公舔舐肉棒的白金的身体里的时候,白金并没有非常明显的不适感,甚至下体传来的一阵酥麻和冰冷还让她好奇是谁的肉棒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坚硬,冰冷,一阵阵酥麻,却又不那么粗壮。

  

   白金刚想吐出肉棒问问自己身体里面插的是什么,那留里克大公厚实的大手就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两腿之间,让她继续好好品尝自己粗壮的紫黑色肉棒。

  

   那微弱的电流带给白金的刺激她根本无法察觉,因为在药剂的催化下她即时只是舔舐留里克大公的肉棒所感受到的刺激都强过这样一点电流的刺激。

  

   唯一有些特别的是那东西直直的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口后,毫无阻碍就插入了子宫深处,那酥麻的感觉就在整个小腹里蔓延开来,甚至留里克大公之前强行撞开她的子宫口都没有带给她这样的刺激

  

   坐在椅子上的留里克大公摸着下巴,看了那拿着电击器的人一眼,接着就将恨不得把卵袋都塞进自己嘴巴里的白金推开。身后那人会意,他嘴角轻轻上扬,手指缓缓按下那铁棒把手处的电机的按钮。

  

   电流如同怒涛一样从电机涌向顶端,最终在白金粉嫩的子宫内部释放,汹涌的触电感在子宫内横冲直撞,很快遍布全身。

  

   白金整个身子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子宫周围控制尿道,控制阴道液体分泌的系统最先停摆,淫水和尿液如同从松了口的水球中流出一样,一股一股地从白金的身体里向外倾泻。

  

   电流摧毁了白金的神经控制系统之后,向四周蔓延而去,白金的如白葱一样细嫩的手指脚趾,在电流的刺激下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僵直状态。强烈的电流刺激让她整个身子也像是硬板一样死死地绷直,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的白金强行活动着这绷直的身子,想要逃脱插在自己小穴里的电击器。

  

   但后面那狱卒显然是早有准备,他穿着能阻隔断流的长靴,一脚踩在正死命爬动的白金的背上。本就是在勉强支撑,苦苦挣扎的白金,被这一脚踩得整个胸部都贴到了地板上,再也没有力气向前爬动。

  

   身后的人居高临下,看着脸和胸部都被自己踩得贴在地板上的白金,还有那姿势下高高翘起的嫩臀,将自己手中的电击器更加用力地插入白金的子宫深处。

  

   白金黑色的瞳孔在痛苦中之下急遽收缩,直至失去焦点,就像嗑high了药的人一样,吐着舌头,留着口水,再也无法挣扎半点,任由那电击器强烈的电流贯穿自己的子宫。

  

   “嗯?这婊子.....?”

  

   身后的那狱卒将捅在白金子宫深处的电击棒又用力戳了戳,但白金的身体就像一头死猪一样,除了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一下以外,毫无反应。

  

   “这婊子又昏死过去了........?”

  

   狱卒踩在白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猛地向外把电击器用力一把,随着电击器“噗嗤”一声挣脱子宫的束缚,那子宫里积攒的淫水就像泄洪一样汹涌而出。

  

   “啪,啪,啪。”

  

   狱卒用力地踹了几脚白金的屁股,坚硬的皮靴和白金白嫩的屁股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但白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她并没有闭上眼睛,反而一直像死鱼一样睁着无神的双眼,瞳孔不断扩大。

  

   “够了.....拉过去吧,该审问了。”留里克大公冷漠地看了一眼已经失去意识的白金,招呼了手下两句。

  

   得命的手下就走上前来,夹起白金把她拖进了审问室了。

  

   这之前的折磨都是留里克大公为了杀杀白金的威风,挫得白金没有了一点锐气,这审问才能进行下去。

  

   审问室里,被吊起来的白金已经不像之前第一次被吊起来那样倔强,本来坚定的眼神现在已经瘫死,嘴巴半开着,晶莹的口水从嘴角慢慢滑落。

  

   一旁的狱卒像之前一样如法炮制,上前去轻轻握起她娇嫩的手指,像折断树枝一样猛地将手指折断。

  

   剧烈而又熟悉的疼痛从手指袭来,将再次昏死过去的白金又一次从一片黑暗中拽出来。

  

   白金的脑子可能还没清醒过来,嘴巴就先张大扯出一声惨叫,紧接着那声惨叫又被一旁准备的狱卒一盆迎面浇过去的凉水盖住。

  

   冰凉的水让白金清醒过来,子宫里的灼痛提醒了她刚才的遭遇,一阵恶寒从心中升起,她恐惧着,颤抖着。

  

   “白金小姐,现在,可以说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了吗?”

  

   白金愣住了,经过一轮又一轮仿佛永远没有止境的折磨,她这时才意识到对方原来是要审问自己。仿佛找到了解脱的钥匙,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了出来。

  

   这可笑至极的暗杀任务,留里克大公自然是完全知情的,因为这暗杀任务就是他安排的,但坐在白金面前,看着这个赤身裸体的小女孩,带着满身的伤痕,以及被彻底碾碎的尊严践踏自己的原则,把关于雇主的所有一切的说出来的感觉,让留里克大公非常开心。

  

   这种感觉远超过简单的肉体快乐,而是将一个人从精神到肉体彻底征服的快乐。

  

   说完一切的白金静静地看着留里克大公,那可怜的眼神就好像在说:

  

   “现在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但现实又让白金失望了。

  

   留里克大公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精随着喉头的鼓动被吞进胃里,还在犹豫要怎么继续玩弄白金的留里克大公有了主意。

  

   “把那个拿来....”

  

   白金心里一惊,“那个?是钥匙吗?一定是钥匙!我终于可以出去了......”

  

   留里克大公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把那个管子拿来。”

  

   “管子???什么管子???”白金几乎崩溃,她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管子,但是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被继续折磨了。

  

   在一阵狱卒的淫笑声中,一个透明的软管出现在了白金的眼前。

  

   那管子很长,有一米多,并不很粗,也就和普通的肉棒看起来差不多,管子还很干净,但不知道是要用来做什么。

  

   白金并没有太多的思考时间,她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人从吊起来的姿态放了下来。

  

   但她的双手依然被捆在一起,狱卒抓着她的头发就像牵着狗链一样把她拽到一个大木桌前。

  

   “你们要做什么?我不是能出去了吗?我知道的我全都说了..........你们!你们还要做.......”

  

   白金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就扇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徒劳的哭喊。

  

   狱卒看着脸上带着一个鲜红掌印的白金轻轻笑了一声,将她按到矮桌上。

  

   白金娇嫩的乳房磨蹭在冰凉的矮桌上,给她带来一阵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在来回挣扎的时候,不安的身体带动着乳头也会在矮桌上来回摩擦,没有多久那并不算很大的乳头就高高挺立起来,像一颗粉红色的小果子。

  

   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自己的后庭传来,白金满脸通红,不仅仅因为那私密的位置,还因为那冰凉的触感让她马上反应过来那是一根手指。

  

   “有人蘸了什么冰冰凉凉的液体在涂抹我的后面.....”

  

   白金刚想问问身后那人准备做什么,突然一阵后庭被什么东西强行塞入的感觉让她嘴里的话变成了诱人的呜咽声。

  

   她紧皱眉头,闭着双眼,下意识得就像收缩后庭抵抗那不速之客,但紧紧收缩的肛门引得身后的人非常不满,她一巴掌拍在白金娇嫩的屁股上,激起一阵连绵的肉浪。

  

   “臭婊子,别他妈夹了,要夹等以后鸡巴插进来再给老子夹紧点!”

  

   那火辣辣的痛苦让白金下意识就听话松开了后天,金属的扩肛器顺利插入白金的后庭。

  

   特殊的不适感让白金身体来回扭动,但身后的人丝毫不在乎她这可有可无的徒劳的挣扎,扩肛器稳稳地将白金后庭撑开,后庭里面幽深而又粉嫩的肉壁暴露在众人眼前,白金甚至能够感到一阵阵微微凉风飘入敏感的后庭给她带来的特殊刺激。

  

   扩张器张开到了一个合适的尺寸之后,那塑料软管终于派上了用场。身后的狱卒一手托着软管一手小心地将软管从扩肛器扩开的洞口放入白金的身体里面。而那软管的另一头,则被留里克大公攥在手里。

  

   扩张器刚被拿出来,白金失去强力支撑的肛门就跟随着身体本能猛地收缩,粉嫩的肛门并没能完全闭合,而是再次夹在了一个东西上,也就是之前留在体内的塑料软管。

  

   白金以为那扩张器拿出去了,自己就能起身了,但刚想动一下,一直大脚就高高抬起踩在了她的脑袋上,将她的上半身固定在那矮桌上。

  

   软管的另一头,手中拿着软管的留里克大公轻笑着看着还对眼前的情况一无所知的白金,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瘫软的肉棒虽然没有勃起,但仍旧散发出一阵浓烈的雄性气息,几米之外的白金很快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味道,毕竟不就之前这个味道还在他的嘴巴里四处乱窜,让她春心荡漾。

  

   就在白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留里克大公滚烫的黄色尿液已经从马眼里奔涌而春,顺着软管飞也似地流入了白金的身体里。

  

   白金起初还没有意识到那灌入自己身体的炽热的液体是什么,脑袋被人像狗一样踩在桌子上她也完全没可能亲自去看看。

  

   但那熟悉的尿骚味很快让白金回过神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说了,我什么都说了,还要这样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白金发狂一样的挣扎并没有换来任何解释,只换来了鞭子。

  

   昏黄的灯光下,跪趴在矮桌上的白金格外诱人,她雪白的的身体上满身渗着鲜血的鞭痕,还有那从屁股延伸而出的软管,仿佛公共厕所一样下贱的样子让狱卒们都忍不住想要上去试一试。

  

   一阵一阵的鞭子抽打在白金的屁股上,在白金痛苦的抖动和徒劳的挣扎之中,滚烫的金黄色尿液顺着塑料软管全都注入到了白金的身体里面。

  

   留里克大公抖了抖肉棒,提起裤子,就转手将软管递给了下一个人。

  

   而那人显然是没有在白金身体里面小便,将白金当做尿盆的资格的。

  

   他在一旁已经手淫了很长时间了,饱满的肉棒随时准备真喷发。接过软管时,看着自己手中的管子就连接在不远处那个娇嫩美人的后庭上,他的眼睛几乎要瞪出血来,手中飞速撸动的肉棒也越来越涨,紧接着一股浓稠的精液就从鸡巴中射了出来。

  

   这些撸管的人并不是狱卒,而是比狱卒更低一等的奴隶,他们通常是当做榨取精液的工具,用来调教刚刚被抓过来的少女。

  

   而这些奴隶生活中最幸运的事恐怕就是主上抓到一只想白金这样的尤物。

  

   留里克大公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奴隶们几乎癫狂的眼神,不屑地笑了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他可没心思在白金这样的贱狗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白金剩下的时间,是属于狱卒和奴隶们的。

  

   成群的努力在狱卒的安排下慢慢排着队汇聚到这并不大的审讯室里,等到室内都已经占满了人,剩下的人就排队到了房间外面。

  

   即时白金再啥,听到这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也忍不住一阵心寒,那撸管发出的喘息声和手掌摩擦肉棒的声音,她也听在耳朵里。

  

   特别是伴随着身后一阵常常的喘息声,就会有一大股浓稠的液体顺着软管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金已经几乎猜出来自己被安排成了什么。

  

   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公用精盆而已。

  

   被狱卒踩着脑袋压在矮桌上的白金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她只能就那样翘着屁股,把自己还从没被人碰过的后庭暴露在众人面前,以及布满了一道道鞭痕的白嫩的屁股,当做身后奴隶们撸管的配菜,再将那些撸管射出来的精液都尽数收纳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人来人往,人聚人散。

  

   白金的肚子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从一开始平坦结实的小腹变成了轻轻鼓出,装满精液的样子。

  

   这一点白金自己早就发觉了,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除,但狱卒们发现这一点,是从精液没法顺畅的进入白金身体开始。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阻塞在距离白金肛门几厘米的外面,一边的狱卒好奇地上前看了一眼,才看到那直肠里面早已被之前留里克大公灌入的尿液和后来奴隶射入的精液灌地满满当当了。

  

   “哎呦,这小婊子身体可真娇小啊,就这么一会儿就满了?”

  

   狱卒狞笑着将白金从桌子上拖开,原本被踩在矮桌上的脑袋,现在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更低的脑袋让屁股翘得更高,重力带着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进入到了白金身体更深的地方,原本阻塞在入口处的精液咕噜咕噜地流入了白金的身体里面。

  

   身后早已迫不及待的奴隶们争抢着软管入口,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积攒已久的精液注入白金的肛门里面。

  

   为了保持榨取精液的质量,这些奴隶平时连手冲的自由都没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机会释放自己的欲望,奴隶们那积攒已久的精液很快就让白金的肚子像怀孕九月的孕妇一样高高隆起。

  

   等到人群散去之后,跪趴在地上的白金的肚子几乎都要贴在地板上了,神情恍惚的她还麻木的趴在那里,几乎都没有意识到人已经走光了。

  

   狱卒们互相看了一眼,相视一笑,继续完成留里克大公之前留下来的任务。

  

   “该起来了,小婊子白金。”一个满脸横肉的狱卒咧开嘴笑着说道,拽着白金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哟,小婊子感觉身体都重了不少呢,肚子吃了个饱吧?”

  

   被提着双脚离地的白金呆呆地看着他,嘴巴里还轻声呢喃着不知道什么话。

  

   身后的狱卒走到远处拿起那根被无数奴隶的肉棒插过塑料软管入口,直接带过来一把插进的白金的嘴巴里。

  

   身前提着白金的狱卒看了那人一样,眼里闪过一丝残忍的光明。

  

   “小婊子....好好尝尝自己身体里的味道吧。”

  

   一计鞭腿凌空而起,铁棍一样砸在白金孕妇一样的肚子上,混合着留里克大公尿液和奴隶们精液的液体,像是活泉里涌出的泉水一样从屁眼中喷了出来,顺着软管直直灌入了白金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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